光谷,對我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那里的很多樓盤,我寫過、看過、解讀過。
我是第一批寫光谷東遷的地產媒體人。
至今還記得,當初寫稿時寫“珞喻路”時,手滑寫為“珞瑜路”,校對老師一次次幫我改正。
后來我發現,珞喻路,是從長江大橋武昌橋頭的武珞路,一直向東到華科的喻家山。此后,我再也沒有寫錯過。
武昌的山多,每一座山上,不是大學,就是寺廟與道觀。珞珈山、馬房山、桂子山、喻家山、南望山,再往東到光谷中心城,九峰、驛山、花山、龍泉山。
10多年前,見證了光谷步行街的開業,也目睹了當時的一鋪難求。據說,那個大球下面的一個很小的鋪子,當時就是一個印鈔機。
10多年前,人們的工作與生活范圍,都在民族大道與關山大道。那時,光谷中心城還是一個規劃概念。
在一片荒蕪的土地上,我寫下“這里是光谷的中心、光谷的未來”,當時的房價五六千,在售樓盤兩三個。
10多年間,高新大道兩旁的高樓林立,產業園、醫院、商場等配套成熟。
陌生的是,現在我們去光谷,很多次都是直接開車,從漢口、武昌直接到光谷中心城,繞過了光谷廣場與華科,都忘記了坐公交車,從華科的那些校門前路過,忘記了森林公園的大學春游。
今天再坐車走過這段路,仿佛一切都沒有變。
從珞喻東路往東,到光谷三路拐個彎,就到了一座嶄新的城。在“躺著的摩天樓”背后,有一座建筑科技館-中國建筑科技館。
館前的雕塑,就是一粒種子。
展館里有一場山西高平開化寺的宋代建筑與壁畫展,主題叫“芥子與須彌”。
我很好奇,什么是芥子,什么是須彌。
我查了一下資料,芥子,是芥菜的種子;須彌是聳立在世界中央的高山。
小小的芥菜種子,能含藏高大的須彌山。高大的須彌山,能夠包藏小小的種子。這不是像創新與光谷的關系嗎?
30多年的光谷,有著三粒看得見、看不見的種子。
第一粒是,華科等42所大學。
如果沒有這些大學與大學生,就沒有光谷。特別是華科的激光產業轉化。它相當于是光谷的斯坦福。
光谷的第一次東遷,就是從華科與光谷廣場,沿著珞喻東路,一路往東;
第二粒是,那個超大“種子”雕塑。
它代表著以它為中心的光谷政務中心、商業中心與產業中心。
它門前的高新大道與光谷五路,是光谷的城市中軸,是光谷的現在。
未來的光谷,將以此為起點,一路往東,成就武漢新城。
第三粒種子是創新。
一個小小的創新,猶如一粒種子,可能長成參天大樹與森林,也可以成為一座高山。
科技與創新是光谷的活力,人文與煙火氣是光谷的宜居。
世界光谷,離不開持續的科技創新,與持久的人文溫情。光谷,讓更多有夢想的人們,在這里播下希望的種子,收獲無限未來。
在中國建筑科技館里,講解員引用梁思成的一句話,評價應縣木塔的古建之美:
“我佩服建塔的那個時代,佩服那個時代的建筑師,佩服那個時代不知名的匠人!”
無數粒有夢想的小種子,正在成就一個世界級的大光谷。
或許未來有一天,光谷的創業者們會說:“我們要感謝那個時代,感謝光谷,感謝那時一起堅持的伙伴!”
光谷,時刻在變。這次游光谷,得知兩個有趣的事情:
光谷廣場的地鐵站里,在核心區地面有一個超大的圓圈上,標有具體數字。這些數字,是方便人們在里面匯合或找人用的;從光谷到天河機場,坐地鐵要一個半小時,如果坐直達的高鐵只要半小時。
希望追夢的你,留在光谷,擁抱光谷,愛上光谷!
文|楊光華(地產寫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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