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二刷《雁回時》,有更多功夫地注意到一些劇情內外的細節。
總體來看,劇還是挺講究的。
過得不好老得快
第一集阮惜文初亮相,再看依然驚心。
夜色下藍得近墨的衣服,一點火光照在她冷厲的臉上,非但沒有為她增加暖意,反而讓她看上去愈發像是從地獄而來(打光真的絕了)。
等到白天或者燈火通明的時候,阮惜文臉上的衰敗更是鮮明。
從十七年前的回憶劇情里能看到,同一個演員,化妝(大概還有濾鏡)可以毫不費力地讓她呈現出年輕活力的面容,可十七年后也就是主線劇情里,阮惜文的面孔是遮掩不住的衰老疲憊。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顯然是化妝特意為之,即便劇情還沒有展開,這么一張臉也足以告訴觀眾,她過得非常不好,雖衣食無憂,心里卻苦得很。
化妝之外,服裝同樣揭示了阮惜文的心境。從第一集出場到十六集前半集,她的衣著是劇里劇外的人一看便覺得心里沉甸甸的各種深色。直到開始治療雙腿、有了重新站起來行走的希望,阮惜文才一改往日的暗沉,換上了淺色衣裳。
她的內心終于明亮起來了。
人疼或怕時會冒汗
人在驚慌害怕的時候會冒冷汗,比如第十八集自述過去十多年來日日擔驚受怕的莊仕洋,回憶鏡頭里,每每做噩夢和驚醒的他,腦門上、臉上都是汗。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除此之外,當然還有疼痛,如第一集結尾到二集開頭,受了杖責的莊寒雁疼得額頭冒汗。
類似的還有16集治療雙腿的阮惜文,腿上扎滿針時,她的表情是在忍受疼痛,額頭同樣出了汗、還是擦不完的那種(估計演員擦汗的時候也有注意),與表演、劇情配合到位。
受傷或虛弱唇色蒼白
劇中的例子不少,如第一集剛在家中蘇醒的莊寒雁、第六集挨了幾天餓的她以及第十三集在雪中等人一天的她,初遇女主時受傷的柴靖,第九集示眾三天的莊語遲,唇色都是蒼白或偏白。
而且不同情節下,他們的嘴唇是有區別的。例如女主蘇醒時唇色是病弱得發白;6集她不甘心被關著,設法逃出去,有過一陣跑動,此時嘴唇短暫地恢復了血色;
莊語遲的示眾三日是在太陽底下,所以嘴唇不只是蒼白,還有因缺水造成的干裂起皮。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此外,這幾個場景下的人物難看的不單是唇色,還有臉色,不是蠟黃就是泛白,尤其莊語遲,臉頰被曬得泛起一層紅也沒能讓他的氣色看著好上一點。
傷愈需要時間
女主是在衣衫襤褸的情況下、赤著腳走了一段路從回到家,從這一路的鏡頭到她倒在莊家門前可以看到,她的雙手雙腳都有比較嚴重的凍傷,臉上也被凍得有些紅,只是相比之下沒那么嚴重。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凍傷妝容相當精細,凡是能直接看到的部位都注意到了。
所以等到莊寒雁在家中醒來(不知距她昏倒過了幾天),她臉上的凍紅已全然消退,雙手的凍傷卻依然可怖,隔著屏風都能看出來。
直至用了傅云夕專門給她帶的秘制的特效傷藥,女主手上的凍傷才快速消退,之前幾天不太見起色,用后不過一夜便幾乎恢復到正常。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第九集,莊寒雁進了大理寺牢房,臉上被甩了一鞭子。9集末她出獄,這道傷痕一直保持到第十集過半,留心看劇的話會發現,隨著劇中時間一天天過去,她每次出現,傷痕是逐漸變淺的。
柴靖更黑更粗糙
劇里的一眾年輕女性角色,柴靖的膚色比其他人黑了至少一個色號,也比她們更粗糙——確切來說,劇中一些養尊處優的中年女性甚至個別男性角色,皮膚都比柴靖白皙或細膩得多,特別是她與女主初遇時,臉頰上可以看到曬斑。
之后幾年跟著女主、沒再過海上風吹日曬的日子,曬斑基本消了,不過仍然是一張未加修飾保養的臉。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再看她的造型,簡單的馬尾,除一根樹枝發簪外再無其他首飾,衣服則是紅、白、黑三色勁裝,沒有繡花暗紋也不戴項鏈玉佩,莫說與劇里其他女性比,尚不如那些富家公子、年輕官員來得精致。
但恰是偏黑偏糙的皮膚和簡單利落的打扮才符合柴靖的人設:多年在海上討生活,自幼便不曾被精細養育而是按照殺手培養,不會涂脂抹粉更不懂打扮自己,一切以方便為主。
喝酒會臉紅
劇里喝過酒的角色有好些。例如第二集的莊仕洋,歸家前在別人家吃過酒、第八集莊語遲在酒家與一群紈绔子弟痛飲、第15-16集莊語山表白被拒后抱著一壇酒澆愁、18集心情不佳的傅云夕也曾獨酌。
值得一提的是,根據他們的飲酒多少、本身的酒量,他們臉上的紅暈深淺是有區別的。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上述幾人中,傅云夕喝得最少,神志清醒,能同女兒有條有理地說話,故而只有似有似無的一層紅暈;莊仕洋、莊語山喝得都比他多,臉上也更紅些,但這兩位都能基本控制自己的言行;
至于莊語遲,未切近景/特寫都能看出來,他已經喝高了(與他同桌的幾位也一樣),因此之后無論是與酒友說話還是遇見女主、路人,一言一行都放肆地不加收斂。
唯一戴帷帽的章宛君
11-12集,因裴黨義子是一位出身浥南的官員,故而符合條件的朝中官吏都被扣押在宮中,他們的家眷被統一帶到浥南別館。
這些家眷男女老少都有,然而放眼望去,只有章宛君戴著帷帽。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初看時以為是她因孀婦的身份才要格外避嫌,這次才反應過來不對:劇中孀婦不止她一位,莊家祖母是(丈夫故去十七年),她就是尋常的富貴人家老太太的打扮,衣著雖是暗色卻只顯穩重不顯沉悶;主線劇情的一年前,男主父親去世,他的母親也是寡婦,可從沒見傅夫人出門戴帷帽。
穿著打扮上,兩位夫人更是截然不同:章宛君一身暗綠近黑的衣裳,首飾簡素,吻合守寡多年、槁木死灰的刻板印象;傅夫人頭上首飾也不多,卻是點綴各色寶石的金飾,身穿寶藍底金、橙色線繡花的外裳,整體鮮亮得多。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從后面的劇情可知,章宛君并非刻板女子。她如此打扮,不單是因世俗,更是因為夫家(鄧家)——這里劇情就通過服裝暗示了鄧家的古板迂腐。
順帶一提,在場(以及后面劇集里)的諸位夫人,只有阮惜文的衣著與章宛君風格一致——看著特別暗沉壓抑;上述她那件與傅夫人色系相同的藍衣是用同色線繡花,低調得多;另外她佩戴首飾的風格也偏向章宛君,走簡約風。
心境同寡居多年、家中古板的孀婦有得一拼,重復一遍,可見阮惜文這些年過得何等糟心。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奔波后頭發易亂
第13集,莊寒雁為救母,自莊仕洋口中得到線索后便輾轉各處找證據,按順序依次為牙婆→順平王府→紅柳院→傅宅→大理寺→城郊小院,到后面,她的頭發一眼可見的亂了。
初看以為是因她輾轉奔波,二刷的時候想法有所改變:不全是這個原因。
她的頭發凌亂最早出現在大理寺門口。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在此之前,她的發型一直整整齊齊。而根據劇情,她得知更疑似裴黨義子的順平王在傅云夕手上,為了找到此人,她對男主手下謊稱傅云夕有難、被逼迫去找順平王,一臉焦急。
頭發凌亂,更能讓男主手下對她的話信以為真。換言之,這里的頭發亂,既有奔波所致,亦是女主有意為之。
女主發型更亂的一次出現在19集開頭,在此之前,她騎馬疾馳希望救下母親,可惜晚了一步,于是趕去莊家找莊仕洋報仇,在家門前遭官兵阻攔,一度被擒住,她有過掙扎。
待鏡頭轉到下一個場景的莊寒雁,她的發型塌了,頭兩側全是發絲。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印象中從齊王府逃回家的莊語山,也是頭發散亂。
語琴的痣
成年語琴在劇中沒有出現過正臉,只露出了下面的小半張臉,其上最顯著的特征是嘴角有一顆痣。
因為這顆痣和后面的劇集,彈幕有諸多猜測。
(電視劇《雁回時》截圖)
鑒于劇情和彩蛋沒有明確就彈幕的猜測展開,所以這里我也不開腦洞。劇里最明白無誤能跟這顆痣對上的,其實是小語琴:
14集的回憶劇情里,周如音摟著兩個女兒,小語琴嘴角的同樣位置有一顆痣(角度原因+非特寫,不明顯,不過截圖放大后能看到淡淡的一點)。
結語
以上就是我在二刷過程中關于服化的主要發現。
肯定不全,而且我二刷目前只看到19集,后續如果有值得一提的新發現會在接下來的文章里補充。
(本文首發于同名微信公眾號,嚴禁洗稿抄襲)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