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僅供娛樂閱讀之用。
故事中的所有人物、事件、地點及情節均為作者虛構創作,如有雷同純屬扯淡。
本故事不代表任何現實生活中的個人或群體,也不針對任何特定事件或現象。
初秋的陽光透過嶄新的玻璃窗,灑在趙勇嶄新的公務員錄用通知書上,金燦燦的,映著他抑制不住的喜悅。三十歲,終于捧上了家人期盼已久的鐵飯碗,未來似乎一片光明。然而,這份喜悅并沒有持續太久,就被一個來自老家醫院的電話徹底擊碎。電話是妹妹打來的,聲音顫抖而絕望:“哥,你快回來一趟……媽……媽她查出……查出那個病了……艾滋病!”
趙勇如遭雷擊,手機差點從手里滑落。艾滋病?這三個字怎么可能和他那位在渝東南(設定具體區域)偏遠山村里生活了一輩子、老實巴交、年近七旬的母親周桂芳聯系在一起?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他甚至懷疑是妹妹搞錯了,或者是醫院誤診。但妹妹接下來說的話,讓他的心徹底沉入了冰窖:“醫生說確診了,感染途徑……還不清楚,讓我們家屬也去做檢查……哥,村里已經……已經有風言風語了……”
趙勇立刻請了假,帶著妻子林薇匆匆趕回了幾百公里外的老家——一個名叫“石盤村”的貧困山村。踏進家門的那一刻,他幾乎認不出自己的母親。才幾個月不見,周桂芳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瘦得脫了形,眼神空洞,臉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和一種難以言喻的灰敗感。看到兒子兒媳回來,她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低下頭,不停地搓著布滿老繭的雙手。
“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搞錯了?”趙勇的聲音帶著顫抖。
周桂芳嘴唇翕動了幾下,最終只是搖了搖頭,眼淚無聲地滾落下來。旁邊的妹妹趙秀哭著說:“醫生反復確認過了,錯不了……媽自己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她這大半年都沒出過遠門,更沒去過醫院輸血啥的……”
艾滋病,對于這個閉塞落后的小山村來說,無異于一顆重磅炸彈。一時間,流言蜚語如同瘟疫般蔓延開來。有人猜測周桂芳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有人甚至把矛頭指向她已經過世多年的老伴。各種骯臟的揣測壓得趙家人抬不起頭。趙勇的新工作單位那邊,他也只敢含糊地請了事假,不敢透露實情,生怕影響了自己的前途。
更讓趙勇不解的是,自從確診后,母親周桂芳就變得異常沉默和固執。她拒絕去市里的大醫院做進一步檢查和治療,只是整天把自己關在屋里,誰勸都沒用。并且,她開始反復念叨著一件事:“我要回老屋住,城里我不習慣,你們……也別管我了。”
趙勇當然不同意。母親現在是病人,身邊離不開人照顧,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回山上的老屋?那里條件差,交通也不方便。他和妹妹趙秀輪番勸說,但周桂芳油鹽不進,只是反復說:“城里空氣不好,我聞不慣……還是老屋清凈。”
妻子林薇是城里長大的姑娘,對農村的生活本就有些隔閡,加上婆婆得了這種“臟病”,她心里更是充滿了恐懼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雖然當著趙勇的面沒說什么過分的話,但私下里,她不止一次跟趙勇抱怨:“勇,不是我說,媽這病……太嚇人了。咱們家浩浩(他們的兒子)還小,萬一……要不還是送媽去專門的醫院?或者……就依了她,讓她回老屋?我們定期回去看看也行啊。”
趙勇理解妻子的擔憂,但他做不到拋下病重的母親不管。然而,就在他和林薇因為這件事爭執不下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徹底點燃了導火索。
那天中午吃飯,林薇看著婆婆用自己的筷子給孫子夾菜,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媽,您……還是用公筷吧,衛生一點,別把什么不好的……嗯,我是說感冒什么的,傳給孩子了。”
林薇說這話時可能確實沒多想,只是出于城里人的衛生習慣和對艾滋病的模糊恐懼。但這句話落在周桂芳耳朵里,卻如同驚雷一般。老太太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兒媳,嘴唇哆嗦著,眼神里充滿了屈辱和絕望。她“啪”地一聲放下碗筷,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說:
“我走!我這就回老屋去!我這個老婆子,討人嫌,一身臟病,不配待在你們城里干凈人的家里!”
周桂芳的情緒徹底爆發了,她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任憑趙勇和趙秀怎么勸都聽不進去,鐵了心要回老屋。趙勇又氣又急,也忍不住責怪了妻子幾句,林薇覺得委屈,兩人大吵一架。家里鬧得雞飛狗跳。
最終,拗不過母親的堅持,也為了暫時平息家庭矛盾,趙勇無奈之下,只好先把母親送回了位于半山腰、已經多年不住人的老屋。他心里清楚,這只是權宜之計,母親的病必須查明原因,也必須治療。
把母親安頓好后,趙勇開始冷靜下來思考。母親感染的途徑到底是什么?輸血、吸毒、母嬰傳播這些都不可能。那就只剩下……性傳播?這個念頭讓他自己都覺得荒唐和羞恥。母親守寡多年,一直潔身自好,怎么可能?
但他想起了妹妹之前電話里提到的“風言風語”。他決定去村里打聽打聽。他找到了村里的老支書,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老支書嘆了口氣,猶豫了半天,才壓低聲音告訴趙勇,村里確實有些不好的傳聞,說……說周桂芳和村東頭那個死了老婆的光棍漢劉老五,似乎……走得有點近。劉老五名聲不太好,年輕時就手腳不干凈,老了更是游手好閑。
這個消息讓趙勇心里一沉。難道真的是劉老五?他立刻找到了劉老五家。劉老五住在一個破敗的土坯房里,看到趙勇找上門,眼神躲閃,顯得很心虛。趙勇強壓著怒火,質問他是不是和母親有不正當關系,是不是他傳染的病?
劉老五嚇得連連擺手,賭咒發誓說自己和周桂芳只是偶爾說過幾句話,絕無茍且之事。但他慌亂中,卻說漏了一句:“就算……就算有啥,那也是她自愿的!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先有病傳給我的?”這句話幾乎等同于承認了!
【04】
趙勇氣得渾身發抖,差點動手揍這個老流氓!他強忍著惡心和憤怒,逼問劉老五到底怎么回事。劉老五被逼急了,才吞吞吐吐地說,他和周桂芳確實……有過幾次關系,但都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而且他堅稱自己沒病。
趙勇不信,他覺得這個劉老五就是那個“禽獸”!他恨不得立刻報警把他抓起來!但理智告訴他,沒有證據,僅憑劉老五這幾句話根本定不了罪,反而可能打草驚蛇,讓事情更復雜。而且,母親那邊……如果真是這樣,母親恐怕更沒臉見人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心里亂成一團麻。這時,妹妹趙秀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小聲對趙勇說:“哥,你記不記得,去年冬天,媽腰疼得厲害,村里衛生所看不好,后來……好像是隔壁村一個姓黃的‘土醫生’給她扎過幾次針灸,還用了什么祖傳的膏藥,說是效果很好。”
“土醫生?”趙勇皺緊了眉頭。農村這種所謂的“土醫生”很多,大多沒什么資質,靠著一些偏方和祖傳手藝混飯吃。他立刻追問:“那個黃醫生現在還在嗎?他用的針……消毒了嗎?”
趙秀搖搖頭:“不知道,聽說他到處跑,不固定在一個地方。至于消毒……誰知道呢?農村哪有那么講究。”
兩條線索擺在面前:一個是行為不端的劉老五,另一個是可能存在醫療風險的“土醫生”。哪個才是真相?或者說,哪個才是導致母親感染艾滋病的“禽獸”?
趙勇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黑暗的泥潭。他抬頭望向半山腰母親居住的老屋,那里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在夜色中顯得那么孤寂和脆弱。他忽然意識到,母親堅持回老屋,會不會……不僅僅是因為兒媳的話,而是因為老屋里,或者老屋附近,隱藏著她自己想要尋找,或者想要掩蓋的……關于患病原因的秘密?
【05】
這個念頭讓趙勇心里一動。母親的性格他了解,雖然老實,但骨子里很要強,也非常在乎兒女的名聲。如果感染途徑真的那么難以啟齒(比如和劉老五有關),她很可能會選擇自己默默承受,甚至自我了斷,也不愿讓兒女蒙羞。但如果是因為“土醫生”誤診或使用了不潔器械,她或許會心存一絲查明真相、討回公道的念頭?
他決定再去老屋看看母親,一方面是探望,另一方面,也是想仔細觀察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線索。
第二天一早,趙勇提著些生活用品上了山。老屋很破舊,院子里長滿了雜草。周桂芳正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發呆,看到兒子來了,眼神有些躲閃,但沒有像昨天那樣激動。
趙勇沒提病情的事,只是陪著母親說了會兒話,幫她劈了些柴,整理了一下屋子。在整理母親床鋪的時候,他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個用手帕小心翼翼包著的東西。他心里一跳,趁母親去院里喂雞的時候,悄悄打開了手帕。
里面包著的,不是什么貴重物品,而是一疊發黃的、類似病歷記錄的紙張,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記載著一些日期、癥狀(大多是腰腿疼痛、頭暈乏力等),以及一些他看不懂的藥名和治療方法(針灸穴位圖、草藥配方等)。最底下,還壓著一張已經褪色發白的名片,上面印著:“祖傳秘方 黃半仙 主治:風濕骨痛、疑難雜癥”,下面還有一個模糊的電話號碼。
趙勇的心臟猛地收緊了!這無疑就是那個“土醫生”黃半仙留下的東西!母親一直把它藏在枕頭底下,這說明什么?說明她自己也在懷疑,或者說,她心里很可能已經把感染的源頭指向了這個黃半仙!
【06】
趙勇不動聲色地將東西放回原處。他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劉老五那邊可能只是一個令人不齒的插曲,甚至可能是母親為了掩蓋真正原因而故意放出的煙幕彈,而這個所謂的“黃半仙”,才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他立刻拿出手機,拍下了那張名片上的電話號碼。下山后,他第一時間聯系了在市公安局工作的同學,請求他幫忙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的登記信息和活動軌跡。
同時,他再次找到村支書和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詳細打聽關于這個“黃半仙”的情況。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起來:這個黃半仙大概四五十歲,口才很好,經常騎著一輛破摩托車,在周邊幾個鄉鎮流竄,自稱有祖傳秘方,專治各種老年病和疑難雜癥。他收費不低,但據說“有時挺靈”,所以還是有些老人會上當。有人反映,這個黃半仙給人看病時,經常拿出一些自己配制的“特效藥水”給人注射,針頭看著就不太干凈。還有人說,去年好像聽說他在另一個鎮子因為非法行醫被派出所抓過一次,但后來不知道怎么又放出來了。
這些信息讓趙勇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這個黃半仙,極有可能就是傳播病毒的源頭!他不僅非法行醫,而且很可能因為重復使用不潔針具,甚至自身就攜帶病毒(比如因為吸毒等原因),導致了病毒在求醫的老人之間傳播!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這才是真正的“禽獸”!
【07】
幾天后,趙勇的同學傳來了消息。那個電話號碼雖然是用假身份登記的,但通過技術手段追蹤,警方發現其最近的活動區域集中在本市和一個鄰省交界處的山區。更重要的是,警方在排查近期類似非法行醫案件時,發現鄰省警方正在通緝一個與“黃半仙”體貌特征高度相似的犯罪嫌疑人!此人涉嫌多起醫療詐騙,并且有證據表明,他本人就是一名艾滋病病毒攜帶者,且在明知自己患病的情況下,仍長期從事非法行醫活動,甚至故意使用污染的針具報復社會!
真相大白!困擾著石盤村和趙家人的陰霾,終于找到了源頭!這個披著“醫生”外衣的惡魔,才是導致周桂芳老人感染的罪魁禍首!
趙勇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母親。當聽到“黃半仙”就是那個傳播病毒的真兇時,周桂芳一直緊繃的身體猛地松弛下來,隨即放聲大哭,仿佛要把這段時間所有的委屈、恐懼和羞恥都哭出來。她斷斷續續地承認,自己確實因為腰疼找過黃半仙多次針灸和注射,后來身體不適,加上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心里一直在懷疑是他,但又羞于啟齒,更怕連累兒子,所以才選擇躲回老屋,想自己找到證據,或者干脆就這么認命了。
至于劉老五的事情,周桂芳矢口否認,說那是劉老五自己瞎傳,敗壞她名聲。趙勇選擇相信母親。
【08】
在趙勇提供的線索和兩省警方的聯合行動下,那個罪大惡極的“黃半仙”很快在鄰省一個偏僻的山村被抓獲。等待他的,將是法律最嚴厲的制裁。
病因查明,真兇落網,壓在趙家人心頭的巨石終于搬開了。雖然村里的閑言碎語不可能立刻消失,但至少真相大白,周桂芳老人不用再背負莫須有的污名。
趙勇把母親接回了城里,聯系了市里的疾控中心和傳染病醫院,開始接受正規的抗病毒治療。雖然艾滋病目前無法根治,但通過規范治療,完全可以控制病情,延長生命,提高生活質量。
妻子林薇在得知真相后,也對自己之前的態度感到非常后悔和愧疚。她主動向婆婆道了歉,并表示會和趙勇一起,好好照顧婆婆。雖然因為生活習慣和觀念的差異,婆媳之間可能還會有摩擦,但經歷過這場風波,彼此之間似乎多了一份理解和體諒。那句“無心的話”帶來的裂痕,正在慢慢彌合。
趙勇也向單位領導坦誠了母親的情況(隱去了具體細節,只說是被非法行醫者所害),單位領導表示理解,并鼓勵他照顧好家人。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母親的治療需要費用和精力,社會上可能還會有異樣的眼光,但他已經不再像最初那樣恐慌和迷茫。他握緊了母親的手,也握緊了妻子的手,眼神變得堅定。他知道,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結語】
真相水落石出,隱藏在愚昧和貪婪背后的“禽獸”被揪出,陽光似乎終于驅散了籠罩在這個家庭上空的陰霾。然而,疾病帶來的創傷、流言造成的影響、以及城鄉觀念的碰撞,或許仍會在未來的日子里,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生活,終究要在認清真相后,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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