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穿的好像啊!」 裴聲輕壓眉頭,打量著我的穿著。 牛仔褲帆布鞋,確實跟方梨的打扮如出一轍。
他猶疑的看向我。 「程芝,你調查方梨了?」 仔細看,方梨跟十八歲的我五分像。 尤其,穿著牛仔褲帆布鞋的樣子,更像。 我看懂女孩的那點小心思。 卻不愿開口。 比起我調查方梨,難道不是有人調查過裴聲的口味? 相處十年,裴聲連這點都信不過我...... 我倔強的抿唇。 裴聲卻輕哧聲,嘲諷道。 「穿的再像也不是十八歲了。」 「程芝,你在我跟我犟什么?」 我眨眨眼,不敢信剛剛裴聲說了什么。 「不如這樣好了,」裴聲舔舔唇,毫不留情道。 「十年,你開個價?」「裴聲哥,衣服怎么還不扔掉,看著不覺惡心嗎?」 裴聲摁著方梨的后腦勺,卻斂眼。 周身氣勢變得冰冷。 「只是想提醒程芝,她之前在身下求我的樣子,有多賤。」 「就陸懷州那副虛弱的樣子,能滿足的了她?」 「不過就是隨手找了個男人氣我。」 我聽的有些好笑。 我程芝還不至于那么沒品,找另一個男人氣他。 轉身,卻撞進陸懷州那雙漆黑的眸子里。 他是來給我送熱牛奶的。 只不過這次,一反常態。 沉默的將牛奶放到桌上,轉身離開。 陸懷州生氣時有個習慣,會刻意將走路的速度放慢。 我輕踮腳,猛的起了逗他的心思。 拉住他手腕,視線下探。 他穿的黑色浴袍,隱約露著些腹肌紋理。 再往下,藏的嚴嚴實實的。
“大人,昨晚城外有一件怪事。”
縣令正為糧倉失竊一事頭疼,師爺突然報。
縣令煩著呢,說,“別來煩我。”
師爺,“我知道縣令大人正煩著,這不是給你解惑來了。”
縣令轉頭不解地看著師爺,“什么意思?”
師爺,“大人,昨晚災民那邊莫名出現許多糧食,雖然比咱們被盜的大米數量要少,但我覺得這兩件事肯定有一定的聯系。
否則怎么可能這么巧,我們這邊剛丟糧食,那邊就有那么多糧食。”
縣令覺得有道理。
一下子站起來,臉上滿是憤怒,“來人,帶上人手,把這些糧食都給我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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