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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9月27日,北京中南海懷仁堂,授銜大典剛結束。
將領們身著新軍裝,肩章閃亮,廳內觥籌交錯,氣氛熱鬧。
毛澤東站在臺上,目光掃過人群,忽然停在后排一位將領身上。
他走下臺,穿過人群,抓住那人的胳膊,開口道:“莫非你把我忘了?”
全場安靜下來,那將領低頭答:“主席,我怎敢忘您?”
周圍的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小聲議論:“這人是誰?”
龍開富,1909年出生在湖南茶陵縣一個貧農家庭。
家里五口人擠在一間破茅屋里,屋頂漏風,墻角長滿青苔,靠租種地主幾畝薄田過活。
父親龍老根是個老實人,每天扛著鋤頭下地,回來時腰都直不起來。
母親李氏靠紡紗織布補貼家用,手指常被紗線磨出血痕。
地主姓黃,是村里出了名的狠角色,欠租一天就上門罵街,再晚兩天就帶人來搶糧食。
龍開富12歲那年,跟著父親下地干活,烈日下扛著比自己還高的鋤頭,汗水滴在土里,他咬著牙沒吭聲。
黃地主路過田邊,斜眼瞥著他,冷笑道:“小崽子,干得慢點,糧食可不夠你們一家吃?!?br/>龍開富攥緊拳頭,低頭不語,心里卻埋下了一顆反抗的種子。
1927年,秋收起義的消息傳到茶陵。
村里人聚在老槐樹下議論,說毛澤東帶著工農革命軍要打土豪分田地。
18歲的龍開富站在人群外,耳朵豎得老高。
晚上,他蹲在灶臺邊,母親一邊燒火一邊嘆氣:“開富,外面亂得很,別瞎摻和?!?br/>他沒吭聲,盯著跳動的火苗出神。
深夜,趁父母睡下,他摸黑翻過院墻,帶上一雙破草鞋,直奔村外的山路。
路上,他撞見同村的二狗,二狗扛著扁擔,驚訝地問:“開富,你這是去哪?”
他壓低聲音:“找紅軍,干大事。”
二狗愣了愣,搖搖頭:“你瘋了,家里怎么辦?”
龍開富沒回頭,腳步更快了。
加入紅軍后,他被編入一個連隊。
不會寫字的他,憑著一股倔勁學著操槍,槍法準得連老兵都夸。
第一次上戰場,他端著步槍,手抖得厲害,可子彈還是穩穩打中了敵人的哨兵。
連長拍著他的肩:“小子,有種!”
1928年,部隊上了井岡山,他被調到毛澤東身邊做警衛員。
第一次見到主席,是個陰雨天,他扛著一捆柴火走進營地,褲腿沾滿泥巴。
毛主席坐在一塊石頭上看地圖,抬頭見他,笑著問:“小伙子,哪來的?”
他憨憨地答:“茶陵,龍開富?!?br/>主席接過他遞來的半個紅薯,咬了一口,說:“開富,好名字,踏實?!?br/>他撓撓頭,咧嘴笑了。
那段日子,龍開富每天跟在主席身后跑前跑后。
山里條件苦,晚上睡的是草窩子,吃的是野菜團子。
有次行軍,主席的鞋底磨穿了,他把自己的一雙草鞋塞過去:“主席,您穿這個,我光腳走得慣。”
主席擺手:“你留著,前面路還長?!?br/>他執意不肯,硬是把鞋塞進主席手里,自己赤腳走了十多里,腳底磨出血泡也沒吭聲。
夜里,篝火旁,主席跟他聊起家常:“開富,你爹娘還好?”
他低頭撥弄火堆:“好,就是苦了點,我想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主席點點頭,拍著他的肩:“咱們干革命,就是為了這個。”
從那時起,龍開富把主席的話記在心里。
他不善言辭,卻用行動證明自己。
一次敵軍摸上山,他扛著槍守在主席帳外,半宿沒合眼。
第二天,主席見他眼圈發黑,問:“昨晚沒睡?”
他嘿嘿一笑:“怕敵人來,得多盯著?!?br/>主席沒多說,只點了下頭,可那眼神讓他覺得值了。
他不圖名利,只想跟在這支隊伍里,把日子過明白。
井岡山的風吹過他的臉,少年瘦弱的肩膀漸漸硬實,未來的路還長,可他已經下定決心,一步不退。
1955年,龍開富46歲,授銜少將,在南京軍區后勤部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官。
戰爭的硝煙散盡,他的生活卻像一潭死水,清晨五點半,他準時起床,穿上那件洗得發白的軍裝,蹬上自行車,沿著南京城熟悉的街巷去單位。
辦公室里,他埋頭翻看物資報表,鉛筆在紙上劃出沙沙聲,偶爾抬頭看看墻上的掛鐘。
同事老張端著搪瓷杯走過來,搭話:“老龍,今天又加班???”
他點點頭:“報表得趕出來,明天要交。”
老張笑笑:“你這人,真是死腦筋。”
他沒接話,低頭繼續算賬,眉頭卻微微皺著。
下班后,他騎車回家,穿過喧鬧的菜市場,路邊攤販吆喝著賣大白菜和咸魚。
他推開宿舍的門,妻子張秀蘭正在灶臺前忙活,鍋里燉著土豆湯,兩個孩子在桌子邊寫作業。
女兒小紅抬頭問:“爹,今天有啥好吃的?”
他從口袋里掏出兩塊水果糖,遞過去:“省著點吃?!?br/>張秀蘭回頭瞥他一眼:“又不吭聲,一天到晚就知道悶著。”
他嗯了一聲,坐到椅子上,盯著墻角發呆。
晚飯后,他點上煤油燈,翻開一本舊日記,紙頁泛黃,字跡歪歪扭扭,都是當年用樹枝在地上練出來的。
日記里寫著井岡山的篝火,長征途中的雪山,他的手指摩挲著紙邊,眼神卻空了。
這日子安穩,可他心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戰爭年代,他扛槍沖鋒,槍林彈雨里從沒怕過。
可如今,他管著糧倉和卡車調度,天天跟數字打交道,連夢里都是報表。
他有時站在窗前,看街上的行人匆匆走過,心里冒出個念頭:“我是不是老了?”
有次開會,上級表揚他工作踏實,他站起身敬了個禮,坐下后卻沒半點高興。
戰友里,有人成了元帥,有人埋在烈士陵園,他呢?
一個少將,窩在后勤部,像塊石頭被扔在路邊,沒人注意。
周末,他去探望老戰友劉福生。
劉福生腿斷了,拄著拐杖在家養病,見他來,招呼道:“開富,坐,喝口水?!?br/>兩人聊起過去,劉福生感慨:“那時候多苦啊,可心里有勁兒?,F在呢?腿瘸了,心也閑了。”
龍開富端著搪瓷杯,慢慢說:“我也閑得慌,日子太平了,反而不知道干啥?!?br/>劉福生拍拍他的肩:“你啊,就是閑不下來?!?br/>他笑笑,沒吭聲,可心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覺更重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縫出神。
張秀蘭收拾完碗筷,坐到床邊問:“你咋了?最近老走神?!?br/>他翻了個身,悶聲道:“沒事,就是累。”
她嘆口氣:“累啥啊,天天騎車跑,又不打仗。”
他沒接話,閉上眼,可腦子里全是過去的事。
井岡山上,他扛柴火給主席,主席拍著他的肩說:“開富,好同志?!?br/>長征路上,他背著傷員過河,腳底凍得沒知覺。
現在呢?
他翻身坐起來,點上根煙,煙霧飄散,他瞇著眼想:日子是好起來了,可我這輩子,就這么過下去?
第二天,他照舊騎車去單位,路上碰見個賣報的小孩,喊著:“人民日報,新鮮出爐!”
他停下車,買了一份,翻到授銜大典的消息,看著那些熟悉的名字,心里一緊。
他知道,自己要去北京參加儀式,可他沒啥期待,甚至有點不想去。
老張問他:“老龍,去北京高興不?”
他搖搖頭:“有啥高興的,站那兒跟個木頭似的?!?br/>老張樂了:“你這人,真沒勁?!?br/>他沒反駁,低頭蹬車,心里卻翻騰著:我到底在等什么?
1955年9月27日,北京中南海懷仁堂,授銜大典進行到尾聲。
龍開富站在后排,低頭擺弄著肩上的少將軍銜肩章,手指摩挲著金色杠杠,心里卻沒多少波瀾。
他知道自己資歷淺,戰功比不上那些元帥大將,能混到少將已是運氣。
儀式結束,禮堂里掌聲漸散,將領們三三兩兩起身,互相敬禮寒暄。
他正打算跟著人群往外走,低頭撣了撣軍裝上的灰,耳邊卻傳來一陣腳步聲,急促又沉穩。
他抬頭一看,毛澤東已經從主席臺上走下來,直奔他這邊。
人群自動分開,像潮水退開,龍開富愣在原地,手還停在肩章上。
主席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聲音不高卻清晰:“莫非你把我忘了?”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下來,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龍開富腦子嗡了一下,結結巴巴地回:“主席,我……我怎敢忘?”
他抬頭看主席,主席臉上掛著笑,眼里卻有股說不清的光。
周圍的將領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小聲嘀咕:“這誰???”
有人低聲議論:“沒見過,后勤部的吧?”
龍開富站得筆直,手心卻出了汗。
主席松開手,拍了拍他的肩:“開富,別緊張。”
說完,他掃了眼四周,轉身往回走,步子不緊不慢。
龍開富站在原地,耳邊還回蕩著那句話。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軍裝,又抬頭望向主席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
旁邊一個熟識的中校湊過來,小聲問:“老龍,你跟主席啥時候認識的?”
他搖搖頭:“早年的事了?!?br/>中校咧嘴笑:“那你可不簡單,主席還記得你。”
他沒接話,抿著嘴往外走,步子卻比來時重了些。
出了懷仁堂,天色已暗,秋風吹過,卷起幾片落葉。
龍開富站在臺階上,點了根煙,煙霧飄散,他瞇著眼想:主席為啥突然提這個?
他跟主席的交集,遠在井岡山那會兒,后來分開了十幾年,連面都沒見過幾次。
他掐了煙,騎上自行車回招待所,一路上腦子里全是當年的畫面。
1928年,他扛柴火給主席,主席接過紅薯說:“開富,好名字?!?br/>那時候,他覺得自己跟主席近得像一家人。
可現在,他只是個后勤部的少將,管著糧倉和卡車,跟主席的日子早就隔了千山萬水。
回到招待所,他推開門,屋里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個舊桌子。
他脫下軍裝,掛在墻上,坐下來倒了杯水。
杯子剛端到嘴邊,有人敲門,是同來的參謀小李。
小李探頭進來:“龍將軍,剛才大典上主席跟你說話了?”
他嗯了一聲,沒多說。
小李笑:“您這可出名了,別人都盯著呢?!?br/>他擺擺手:“別瞎說,沒啥出名的。”
小李沒走,靠在門框上問:“您跟主席熟?”
他頓了頓,慢慢說:“早年見過幾面,當過警衛員。”
小李眼睛一亮:“那可是老交情了。”
他沒接茬,低頭喝水,心里卻翻騰起來。
夜深了,他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燈泡。
主席那句話像根線,扯著他往回想。
他翻身坐起來,從包里掏出舊日記,翻到1928年那頁,上面寫著:“今日見主席,遞紅薯,主席笑。”
字跡歪歪扭扭,他的手指停在紙上,腦子里卻跳出另一幕——有次行軍,他把草鞋塞給主席,自己光腳走,主席說:“你留著,路還長?!?br/>那時候,他覺得自己干啥都值。
可今天,主席那句“莫非你把我忘了”,像是問,更像是提醒。
他合上日記,靠在床頭,喃喃自語:“我沒忘,可我這幾年,干了啥?”
第二天一早,小李又來敲門,手里拿著一張紙:“龍將軍,上頭通知,您明天去見主席?!?br/>他接過紙一看,上面寫著時間地點,沒多余的話。
他抬頭問:“知道啥事不?”
小李搖頭:“沒說,就讓您準時到。”
他把紙疊好塞進口袋,點點頭:“知道了?!?br/>小李走后,他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梧桐樹,心里既期待又不安。
主席找他干啥?
是隨口一問,還是有別的意思?
這趟北京之行,怕是要起波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