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圍繞現實題材創作改編,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創作素材來源于人民日報《李盈芳案》以及公開網絡信息。因信息傳播復雜,可能與現實存在出入,還望讀者知悉。
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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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天剛蒙蒙亮。
河景小區的居民們被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驚醒。
"出什么事了?"有人探出頭,朝樓下張望。
小區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警車,引來了不少穿著睡衣的居民圍觀。
"快看,那不是趙醫生家的李盈芳嗎?"一個戴著老花鏡的大媽驚呼道。
李盈芳被兩名警察架著往車里押,她滿臉淚痕,頭發蓬亂,平日里精心保養的臉上全是驚恐。
她的雙腿像是失去了力氣,整個人被警察半拖半抱地拽向警車。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真的沒做錯什么!"李盈芳哭喊著,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清。
她絕望地看向圍觀的人群,似乎在尋找能救她的人。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這不是活該嗎?喪夫之后不好好在家待著,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勾引人。"
"可不是嘛,我早就看她不是個好東西,聽說還染上了不干凈的病!"
李盈芳的女兒趙敏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眼里沒有絲毫同情。
她穿著整潔的白大褂,想必是剛從醫院值夜班回來。
"媽,您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趙敏冷冷地說,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的人都聽見。
"敏啊,媽真的冤枉啊!"李盈芳哭著想靠近女兒,卻被警察拽住。
趙敏別過臉去,不忍再看。
趙敏是市里有名的婦產科醫生,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小有名氣。
三十八歲的她,長相端莊秀氣,為人正直,深受患者信賴。
李盈芳今年五十八歲,自從丈夫趙國強五年前因心臟病去世后,就獨自住在趙敏給她買的老小區公寓里。
趙敏每個月都按時給母親打生活費,從不短缺。
小區里的人都知道,李盈芳是個愛打扮的女人。
即使年近六旬,她的頭發依然染得烏黑發亮,每天化精致的妝容,穿著鮮艷的衣服出門。
"那女人啊,丈夫走了反而活得更精神了。"小區王大媽經常在健身廣場上評價。
"你們有所不知,她老公在世的時候,她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個頭發都不敢染。"李大爺接過話茬。
"這女人啊,守了一輩子的活寡,現在終于解放了。"
小區里的老人們最愛談論的就是李盈芳的變化。
趙敏一直對母親的生活方式不滿。
在她看來,一個寡婦,尤其是一個當了外婆的寡婦,理應安分守己,照顧外孫,而不是每天濃妝艷抹地出門,招惹是非。
"媽,您這樣讓我在單位很難做人。"趙敏多次勸說,"同事們都在背后議論我,說我管不好自己的母親。"
但李盈芳從不理會女兒的勸告。
"我活了大半輩子了,就剩這幾年好活了,為什么不能活得開心點?"李盈芳總是這樣回應。
趙國強生前是個脾氣暴躁的男人,是市里一家建筑公司的經理,對李盈芳管教甚嚴。
李盈芳幾十年來一直戰戰兢兢地生活,丈夫去世后,她仿佛獲得了新生,一改往日唯唯諾諾的性格,開始追求自己的生活。
"你爸在世的時候管我管得那么嚴,現在他走了,我總算可以自由自在地活一活了。"李盈芳曾對女兒說。
趙敏聽了這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她的記憶中,父親雖然嚴厲,但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
"我不明白您為什么不能像其他寡婦一樣,安靜地在家帶帶外孫,織織毛衣,做些有意義的事。"趙敏說。
李盈芳只是笑笑:"你們年輕人懂什么?人這輩子,開心最重要。"
三個月前,李盈芳開始頻繁地出入一家名為"夕陽紅"的老年活動中心。
這家活動中心剛開不久,就吸引了不少附近小區的老年人。
"那地方可不是什么正經地方,"鄰居劉阿姨悄悄對趙敏說,"聽說里面都是些老頭老太太一起跳舞、唱歌,還有人談起了戀愛。"
劉阿姨今年六十二歲,是小區出了名的"消息靈通人士"。
"有人看見你媽媽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從那里出來,看樣子關系不一般呢。"劉阿姨壓低聲音說。
趙敏皺起眉頭:"我媽都一把年紀了,哪來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來比你媽小十多歲呢,穿得可精神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劉阿姨添油加醋。
趙敏起初并不太在意,她忙于醫院的工作,沒時間過問母親的生活細節。
直到一天晚上,她接到醫院同事張護士的電話。
"敏啊,今天在'夕陽紅'看到你媽媽了,她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我怕別人看到對你有影響,所以趕緊告訴你。"張護士的聲音充滿擔憂。
"什么?我媽在那種地方跟人摟摟抱抱?"趙敏驚得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對啊,那男的看起來比你媽年輕不少,穿著挺講究的,好像叫張明什么的。"
趙敏當即驅車前往"夕陽紅",卻沒能找到母親。
活動中心的工作人員告訴她,李盈芳確實是這里的常客,但今天和一個男人一起提前離開了。
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一點。
李盈芳一臉紅光地回來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
她穿著一條鮮艷的紅裙子,妝容精致,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十幾歲。
"媽,您這是去哪兒了?"趙敏站在門口,冷冷地質問。
"跟朋友聚會呢,怎么了?"李盈芳毫不在意地回答,脫下高跟鞋,輕快地走進客廳。
"哪個朋友?張明嗎?"趙敏緊跟著走進去。
李盈芳明顯愣了一下:"你調查我?"
"媽,您都多大年紀了,還跟一個小自己十幾歲的男人摟摟抱抱,您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趙敏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我跟誰交朋友,關你什么事?我花的又不是你的錢!"李盈芳難得地強硬起來。
"您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議論您的?說您不知廉恥,說您找了個小白臉!您讓我這個做女兒的怎么在醫院立足?"
李盈芳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想太多。我不過是找個朋友聊聊天,跳跳舞,怎么就成不知廉恥了?"
趙敏見母親如此不以為然,氣得渾身發抖:"媽,如果您繼續這樣,別怪我不管您了!"
此后,趙敏開始秘密關注母親的動向。
她發現母親不僅頻繁出入"夕陽紅",還經常和一個看起來比她小十幾歲的男人一起外出。
那男人穿著考究,說話溫文爾雅,對李盈芳照顧有加。
"張醫生真是個好人啊,對李阿姨那么好。"小區里有人這么評價。
"什么好人?肯定是看上李盈芳的錢了。"也有人不屑地說。
小區里的閑言碎語越來越多。
"聽說那李盈芳找了個小白臉,比她小十幾歲呢!"
"那男的據說是沖著她的錢去的,趙醫生每月可給她不少錢呢!"
"這種老不要臉的女人,真是給我們老太太丟人。"
這些話很快傳到了趙敏的耳朵里。
趙敏的工作也受到了影響。
有患者在候診時小聲議論:"那不是有個老媽找小白臉的醫生嗎?"
"聽說她媽媽都快六十了,找了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兩人在老年活動中心摟摟抱抱的,真不要臉。"
趙敏聽到這些議論,心里又氣又羞。
一天,趙敏的十六歲女兒小雨放學回家,一臉委屈。
"媽媽,同學們都在笑話我,說我外婆不要臉。"小雨紅著眼圈說。
"還說我外婆找了個小白臉,說不定哪天會把家產都給騙走。"
趙敏心如刀絞,她本想給女兒一個單純的成長環境,沒想到母親的事情竟然連學校都傳遍了。
"別聽他們胡說,你外婆只是交了個朋友。"趙敏安慰女兒,心里卻下定決心,必須阻止母親的"荒唐行為"。
趙敏先是減少了給母親的生活費,但這似乎對李盈芳沒什么影響。
"媽,您再這樣下去,我就斷絕母女關系!"趙敏威脅道。
李盈芳卻固執地回應:"我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聽你的?你爸管了我一輩子,現在他走了,你又來管我?"
"您跟那個張明到底是什么關系?"趙敏直截了當地問。
"朋友關系,他是'夕陽紅'的志愿者,很照顧我。"李盈芳說。
"志愿者?我看他是圖您的錢吧!"趙敏冷笑。
李盈芳搖搖頭:"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個好人。"
趙敏看著母親臉上幸福的表情,心中的擔憂更甚。
"媽,您是不是給他錢了?"趙敏問。
李盈芳沒有直接回答:"我的錢我自己做主。"
這個回答讓趙敏更加確信,母親被那個男人騙了。
事情的轉折點出現在上個月。
趙敏在醫院急診科值班時,接診了一位突發胸痛的中年男患者,竟然是母親常常約會的那個男人——張明。
"王醫生,您不認識我了?我是李阿姨的朋友啊!"張明熱情地打招呼,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趙敏。
趙敏冷冷地回應:"先生,我姓趙。"
她迅速進行了初步檢查,然后讓護士送張明去做心電圖和抽血檢查。
在等待結果的空檔,趙敏查看了張明的電子病歷。
讓她震驚的是,這個名叫張明的男人,年齡四十五歲,職業一欄寫著"退休",竟然有嚴重的傳染病史。
"這怎么可能?他才四十五歲,怎么會退休?"趙敏皺眉自語。
更讓她擔心的是,張明的病歷上還顯示他有多次去傳染科就診的記錄。
"王護士,這個病人的傳染病史是怎么回事?"趙敏問值班護士。
王護士看了看電腦屏幕:"具體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定期去傳染科復查。"
趙敏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懷疑母親是被這個男人騙了,甚至可能已經被傳染了什么疾病。
檢查結果顯示張明這次只是普通的胸悶,沒有大礙。
趙敏給他開了藥,沉著臉說:"張先生,請您以后不要再接觸我母親了。"
張明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趙醫生,您誤會了。我和李阿姨只是..."
"我不管你們是什么關系,"趙敏打斷他,"我只知道我母親的身體一直很好,自從認識你后,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張明的表情變得嚴肅:"趙醫生,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夠了!"趙敏壓低聲音,"如果你再靠近我母親一步,我就舉報你!"
張明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了診室。
回家后,趙敏發現母親最近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李盈芳常常捂著肚子,說不舒服。
她的臉色也不如以前紅潤,走路時也沒有了往日的精神。
"媽,您是不是該去醫院檢查一下?"趙敏問,心里已有不好的預感。
"沒事,可能是吃壞肚子了。"李盈芳擺擺手,明顯不想多談。
但趙敏注意到,母親的床頭柜上多了幾瓶藥,都是一些民間流傳的偏方。
這些藥瓶上貼著各種各樣的標簽,聲稱能治療各種疾病。
有治療胃病的,有調理肝功能的,還有增強免疫力的。
"這些藥是從哪里來的?"趙敏拿起一瓶藥仔細查看。
"朋友給的。"李盈芳含糊地說。
"張明?"趙敏的聲音陡然提高。
李盈芳不置可否,轉身進了廚房,明顯是在回避問題。
一天晚上,趙敏趁母親熟睡,偷偷查看了那些藥瓶。
她發現這些都是一些沒有任何藥效的保健品,但價格不菲。
有些甚至是一些野生菌提取物,根本沒有經過任何醫學驗證。
"這些都是張明給您買的?"第二天,趙敏質問母親。
李盈芳支支吾吾地承認了:"他說這些藥對我的病有好處..."
"您到底得了什么病?為什么不告訴我?"趙敏追問,聲音中帶著焦急。
李盈芳沉默了許久,才低聲說:"沒什么大病,就是有點不舒服。張明說這些藥可以幫助我恢復健康。"
"他是醫生嗎?他有什么資格給您開藥?"趙敏怒道。
"他...他說他以前在醫院工作過..."李盈芳的聲音越來越小。
趙敏強行帶母親去了醫院檢查,結果讓她大吃一驚。
李盈芳的各項指標都很差,肝功能嚴重受損,免疫系統也出現了異常。
"媽,您必須跟我說實話,您和那個張明到底是什么關系?"回家路上,趙敏嚴厲地質問。
李盈芳終于哭了起來:"他說他愛我,會照顧我一輩子...我們打算等我的病好了就...就結婚。"
趙敏怒不可遏:"他騙了您!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有傳染病史,很可能是他傳染給您的!那些藥根本沒用,只是在耽誤您的病情!"
李盈芳不敢相信地看著女兒:"你...你怎么知道他有傳染病?"
"他上個月來我們醫院看病,我查了他的病歷。"趙敏說,"他根本不愛您,他只是在利用您!"
李盈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此后,趙敏禁止母親外出,甚至把她接到自己家中監管。
李盈芳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生氣,整日無精打采,坐在窗前發呆。
"媽,您得配合治療。"趙敏心疼地說。
李盈芳只是搖搖頭:"已經晚了..."
小區里的傳言更加難聽了。
"聽說李盈芳得了不干凈的病,活該!"
"這就是不守婦道的下場!"
"聽說那個小白臉是專門騙老太太的錢的,李盈芳真是瞎了眼。"
趙敏本想保護母親,但事情卻越來越復雜。
醫院的同事們對她的態度也微妙起來,似乎都在背后議論她和她的母親。
張明不知怎么得知了李盈芳被趙敏帶回家監管的消息,多次打電話來,但都被趙敏掛斷了。
一天,他甚至親自來到趙敏家門口,被趙敏當場轟走。
"你別再糾纏我媽了!已經害她害得夠慘了!"趙敏怒吼。
張明想要解釋什么,但趙敏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關上了門。
昨天晚上,趙敏下班回家,發現母親不見了。
屋子里的衣柜大開著,李盈芳的一些衣物不見了。
趙敏慌忙打電話給母親,但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她急忙開車去老家找,發現母親正在收拾行李。
"媽,您這是要去哪?"趙敏站在門口,喘著粗氣問道。
"我要去找張明,他說會帶我走..."李盈芳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您瘋了嗎?他騙您的錢已經不夠嗎?他有傳染病,是他害您生病的!"趙敏吼道。
李盈芳搖搖頭:"不是他害我生病的...敏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在母女爭執時,門鈴響了。
趙敏打開門,外面站著兩名警察。
"請問是李盈芳女士家嗎?我們接到報案,需要帶她回去協助調查。"一名警察公事公辦地說。
"什么報案?我媽媽做了什么?"趙敏驚訝地問。
"具體情況我們不方便透露,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說。
李盈芳聽到警察的聲音,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
"敏啊...媽...媽對不起你..."李盈芳突然哭著說。
警察進屋后,示意李盈芳跟他們走。
李盈芳像是預料到了什么,突然轉身抱住趙敏:"敏啊,媽有些事情一直沒告訴你...但不管怎樣,媽都愛你..."
趙敏不明白母親為什么突然變得如此傷感,只是冷冷地推開了她:"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今天早上,李盈芳被警察帶走了。
天剛蒙蒙亮,小區里的居民就被警笛聲吵醒。
李盈芳被押上警車時,渾身發抖,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
她不停地回頭看向趙敏,眼中滿是哀求和不舍。
趙敏站在警車旁,看著母親被押上車。
"敏啊,媽對不起你..."李盈芳哭著說,"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警車緩緩駛離小區,前方隱約可見"市火葬場"的指示牌。
趙敏站在原地,手中緊握著一份檢驗報告和一封信。
那是昨晚她在母親的床頭柜里發現的,當時沒來得及看。
她慢慢打開那封信,信紙上的字跡顫抖卻堅定:
"敏,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可能已經不在了。有些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
趙敏的手開始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猛地抬起頭,望向警車離去的方向,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轉為震驚,再到極度的恐懼。
"不...這不可能..."她喃喃自語,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