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許諾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隱藏的秘密會被公公發(fā)現(xiàn)。
更沒想到的是,公公不但沒有聲張,反而提出了一個令人意外的要求 - 他要許諾幫他…
01
臘月的寒風刮過河岸的蘆葦,張大山坐在堂屋的門檻上,望著兒媳許諾又一次踩著高跟鞋出門。她今天穿了件紅色的羽絨服,妝容精致,和村里灰撲撲的景色格格不入。
“爸,我去鎮(zhèn)上買點東西。”許諾頭也不回地說。
張大山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沒有應聲。他知道兒媳這一去又是大半天才能回來。兒子鐘陽去外地打工已經(jīng)三個月,家里就剩下他和兒媳兩個人。起初許諾還會做飯給他吃,漸漸地連這點表面功夫也懶得做了。
鐘陽和許諾的婚姻本就倉促。那時鐘陽剛在建筑工地站穩(wěn)腳跟,許諾是鎮(zhèn)上超市的收銀員。兩人認識不到兩個月就領(lǐng)了證,張大山連勸阻的機會都沒有。
結(jié)婚第一年,許諾還算安分。每天準時上班下班,偶爾買些小菜孝敬公公。可自從鐘陽接了外地的工程,許諾就像變了個人。她辭掉了超市的工作,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往鎮(zhèn)上跑。
張大山不止一次在電話里暗示兒子,可鐘陽總是嘿嘿傻笑:“爸,現(xiàn)在年輕人都這樣,您別太死板了。”
昨天晚上,許諾又一次深夜才回家。張大山聽見院子里的動靜,掀開窗簾往外看。月光下,許諾蹲在水井邊嘔吐,身上還帶著酒氣。
“你這是懷上了?”張大山打開院門。
許諾擦了擦嘴角,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可能是…最近胃口不好。”
張大山盯著兒媳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越發(fā)深邃。他記得兒子已經(jīng)快四個月沒回家,這個時間…
今天一早,許諾就跟沒事人似的,又要出門。張大山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攥緊了手中的煙袋鍋。他決定跟上去看個究竟。
七十多歲的老人,第一次做起了跟蹤的勾當。他遠遠地跟在后面,看著許諾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車子一路開進鎮(zhèn)里,在一家茶樓門口停下。
從駕駛座下來一個年輕男人,西裝革履,看起來比鐘陽體面多了。那人很自然地摟住許諾的腰,兩人說說笑笑走進了茶樓。
張大山在街對面的長椅上坐了整整一下午。夕陽西下時,那輛黑色轎車才重新發(fā)動。他看見許諾靠在副駕駛上,臉上帶著醉意。車子一路向城郊的方向開去,最后停在了一家賓館門口。
02
張大山在茶樓對面蹲了三天,終于認出那個西裝男人是誰。五年前,這人開著豪車來村里提親,是許諾的初戀男友陳遠。當時陳遠剛繼承了家族企業(yè),卻被許諾的父母以“門不當戶不對”為由拒絕。誰知道一年后,許諾就嫁給了自己的兒子。
茶樓里,許諾端著茶杯的手微微發(fā)抖。陳遠坐在她對面,臉上帶著熟悉的笑容:“聽說你懷孕了?”
許諾低下頭:“嗯,三個月了。”
“孩子是我的吧?”陳遠的聲音很輕,卻讓許諾渾身一顫。
三個月前的那個雨夜,許諾去鎮(zhèn)上買東西,在超市門口偶遇了陳遠。他說公司新開了分部,特意調(diào)來鎮(zhèn)上。兩人避雨時聊起往事,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發(fā)生了。
張大山蹲在街對面的小攤位上,手里端著早就涼透的豆?jié){。他看見陳遠伸手撫上許諾的小腹,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許諾沒有躲開,反而微微靠向?qū)Ψ健?/p>
“跟我走吧,我養(yǎng)你們娘倆。”陳遠說。
許諾搖搖頭:“現(xiàn)在不行,等…等我找個合適的時機。”
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經(jīng)走投無路。鐘陽再過兩個月就要回來,到時候孩子的事怎么也瞞不住。她本以為和陳遠重逢是場意外,卻沒想到這意外成了她最后的退路。
張大山握緊了手中的煙袋,上周他收到兒子的電話,說工程提前完工,下個月就能回來。他看著茶樓里兩人親密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
夜色漸深,陳遠開車送許諾回村。車子在村口停下,許諾靠在車窗上不愿下車。陳遠俯身過來輕吻她的額頭:“別怕,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許諾下車后,在寒風中站了很久。她不知道躲在暗處的公公,已經(jīng)拍下了這一切。張大山看著手機里的照片和視頻,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要等,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
回到家,許諾看見堂屋的燈還亮著。張大山坐在飯桌前,桌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吃點再睡吧,晚上冷。”
許諾愣了一下,眼眶忽然濕潤。她不知道公公是否看出了什么,但這碗面條的溫度,讓她心里更加煎熬。
03
許諾站在醫(yī)院的走廊里,手里攥著一張B超單。四個月了,孩子的輪廓已經(jīng)清晰可見。護士問她要不要打印照片,她搖搖頭,快步走出了醫(yī)院。
門外,陳遠正靠在車上等她。看見許諾出來,他迎上前想接過她手里的檢查單。許諾下意識地躲開了:“別在這里,有人看見不好。”
陳遠笑了:“你還在乎那些?反正過幾天你就要搬出來了。我已經(jīng)在城里買好了房子,你帶著孩子,我們重新開始。”
許諾沒說話。她記得昨晚鐘陽打來電話,說想孩子了,下周就回來。電話那頭傳來工地的嘈雜聲,鐘陽的聲音里帶著疲憊:“等我回來,一定好好陪你。”
回到村里,許諾遠遠看見公公在門口劈柴。寒風中,老人佝僂的背影讓她心里一陣刺痛。這個家,她終究是要拋下的。
“回來了?”張大山直起腰,目光落在許諾手里的檢查單上。
許諾慌忙把單子捏成一團塞進包里:“嗯,去鎮(zhèn)上買了點東西。”
張大山看著兒媳紅著臉進了屋,轉(zhuǎn)身走向村口的小賣部。他打開手機相冊,翻出前幾天拍下的照片和視頻。照片里,許諾和陳遠在醫(yī)院門口說話,陳遠的手輕撫她的小腹。
“大山,你兒媳婦好像懷上了?”老板娘八卦地湊過來。
張大山點點頭:“是啊,都四個月了。”
“那你兒子知道不?這都多久沒回來了…”
張大山?jīng)]接話,買了包煙轉(zhuǎn)身離開。他知道村里人開始議論紛紛,兒子又快要回來,是時候攤牌了。
晚上,許諾正在房間收拾東西,門外傳來公公的腳步聲。
“進來坐吧。”許諾停下手里的動作。
張大山走進屋里,看見地上擺著一個打開的行李箱。他沒說話,只是從懷里掏出手機,打開了相冊。
許諾猛地站起來:“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