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 年對越自衛還擊、保衛邊疆作戰結束后，《解放軍報》記者采訪 43 軍副軍長兼 127 師師長張萬年，問他有個代表性問題，說敵人污蔑咱集中兵力是搞“人海戰術”，咱有些同志也有模糊認識，問張師長對此咋看。張萬年從倆方面駁斥這謬論，他說集中兵力和“人海戰術”性質完全不一樣，集中兵力和隊形密集也是倆概念。

對于那所謂解放軍在進攻時用“人海戰術”這事，越南國防部戰略研究所前副所長阮洪軍少將在接受友人訪談時，給出了跟越軍傳統觀點不同的觀點喲。

問：說到 1979 年的邊境戰爭呀，老會提到“人海戰術”這個說法。這到底是個軍事專業術語呢，還是對軍隊厲害實力的一種稱呼哇？

答：依據咱的研究呀，確實有個軍事術語叫“人海戰術”或者漢語和越南語里的“人海”。這戰術指的是動用超多兵力去壓制敵人，搞近距離進攻、大規模進攻，還得承受好多傷亡。軍隊要是這么大規模進攻，可容易被敵人火力給打垮嘍。歷史上，人們就光瞅見人海戰術用在兵力數量超多，但同時又沒啥先進作戰手段的軍隊上。就像二戰那會，日本人跟英國軍隊、美國軍隊打仗的時候；或者像蘇俄內戰的時候，白軍在 1917 到 1922 年跟蘇聯紅軍干仗的時候。朝鮮戰爭里的中國軍隊也有這樣的情況。

問：用這種戰術，戰場上軍隊的進攻隊形咋個部署呢？

答：戰場上呀，軍隊給組織起來啦，排成好多橫排，就跟起好多波浪似的，那些波浪不斷往前涌。特別的是，就第一波和第二波配備了槍支，第三波幾乎沒武器。等前一波被打垮咯，后一波的人就拿起武器接著打，就這么輪著來。這就是為啥兵力挺多，可武器有限，機動車輛也少的時候，就用這種戰術的原因。這種戰術的優勢呢，是在戰場上能發揮人多的勁兒，從數量上把敵人給壓下去，不用啥齊全的武器裝備。不過它消耗生命的速度可快啦，不適合現代戰爭。

問：在 1979 年那北部邊境打仗的時候，中國軍隊咋用那種戰術的呀？

從封建時期起，咱中國就一直有支超厲害的軍隊。中國軍隊在國共內戰、上世紀 50 年代初的朝鮮戰爭以及 1969 年跟蘇聯的武裝沖突里用了“人海戰術”。到 1979 年越南北部邊境打仗那會，中國軍隊的戰術變了，更有條理啦，對火力的要求也更精細啦，不像之前光靠兵力打仗啦。

在這場戰爭里呀，咱發現他們的軍事那玩意兒變化可多啦，從發動攻擊開始，能根據目標遠近變戰斗隊形，到以班組為單位，防止隊形太密集導致傷亡大。在這種戰斗中，他們兵力老多啦，還靠著鑼鼓、軍號的聲音弄噪音，從心理上給對手整恐慌。跟“人海戰術”差不多，中國軍隊用了坦克海戰術來壓制對方，出動好多坦克、裝甲車來威懾呢。

問：您能不能好好講講 1979 年邊境戰爭里中國軍隊戰術上的那些改進還有升級呀？

他們超厲害的創新點在于戰斗里用“三三制”，這既當戰斗編組準則，又當戰術打法，還結合兵力上的優勢呢。

“三三制”戰術呀，一般在軍隊離目標也就兩百米左右的時候用，兵力是以 3 個人為一組組成突擊隊形。根據地形還有敵情，這種編組形式可以是 1 個人在前面，2 個人在后面，反過來也行（也就是前三角隊形和后三角隊形）。靠著這種隊形呢，后面的人能開火給前面的人沖擊提供支援，后面人的任務就是用火力壓制對方，等對方還沒來得及還擊呢，前面的人就已經沖上去啦。

中國軍隊可不傻，才不會傻乎乎地當機槍的靶子呢，他們從外國軍隊那還有自己的戰爭實踐里學到好多東西呢。反倒分成好幾百個小組，每組仨人一塊兒往前沖，相互給對方提供火力支援，可不像成群結隊的，就怕被大量殺傷嘍。

問：您覺著中國軍隊那會兒的進步到啥地步啦？

答：他們曉得自己錯啦，還從以前那戰爭里學到不少東西呢。他們瞅見日軍跟英軍美軍打仗時犯的錯，或者白軍跟蘇聯紅軍交戰時出的岔子，還從國共內戰里得了經驗教訓。等大眾媒體報道這場仗的時候，乍一看，咱挺容易覺著他們是沒啥戰略戰術的幼稚軍隊，可實際不是那樣。軍事專家講，中國軍隊規模大，裝備也全乎。不過呢，他們確實缺現代戰爭的經驗。

中國是個大國，但那時可不是發達國家，剛經歷特殊時期遭了大破壞。打仗時呢，明顯他們最大優勢就是兵力充足，對這優勢歷次戰爭里都用得挺巧妙。要是從中國人角度看，能說他們用了他們有的最好最優化的戰術。而且呀，他們炮兵部隊和坦克部隊比咱多多了，把兵力和重裝備優勢充分發揮了。

問：有人說那時候的中國軍隊亂糟糟的，技戰術水平不行，還沒啥斗志。可實際情況到底啥樣呢？

回答：這種評價可主觀還輕蔑呢。實際上，反擊這樣的軍隊不簡單吶。他們有訓練有素的厲害炮兵和步兵隊伍，咱得認清這一點。客觀來講，西方覺得中國軍人紀律嚴、訓練好，尤其擅長夜間作戰、山地作戰。再者，中國人在戰役和戰術偽裝方面也挺有本事。

那當然啦，他們在短時間里動員了幾十萬的人去參戰，新兵好多都沒啥訓練，確實有部分單位沒紀律，沒技術，沒戰術，這也是中國軍隊傷亡大的主要原因。不過這種情況就出現在部分中國軍隊里，他們的常設正規軍可是訓練有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