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夜幕降臨，我又給愛人燒了洗澡水，讓她擦洗身子。

而我則光溜溜地躺進了被窩里……

我叫武大壯，出生在五十年代中期。那個時候和現在不一樣，現在平原地區交通發達，大山里交通不便，沒有姑娘愿意嫁到大山里去。

可時候大山里比平原要占優勢，平原上一馬平川，時常遭遇洪災，干旱天氣也沒有水源進行灌溉。

而山里有水田，可以吃上大米飯。山上還有柴火，也不愁做飯沒柴火燒。

除此之外，山上還有各種草藥，野菜，野兔子等。靠山吃山，在大山腳下的生活的人們相比平原日子好過的多。

在那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填飽肚子是第一要務，村里誰家有姑娘都想嫁到山里去。

我家在平原地帶，離我家最近的山也有七八十里路，經常聽母親對我姐說，“你長大了就嫁到山里去，頓頓吃大米！”

母親每次說這話的時候，父親就會用眼瞪她，父親有父親的打算。

我長相普通，身高不足一米六，嘴巴也比較笨，再加上貧窮，我父親怕我娶不上媳婦，他打算讓我姐給我換一個。

父親一瞪眼，母親就小聲嘟囔，“咋了？還不能說說了！”

雖然我家里很窮，但父母還是省吃儉用供我們讀書，村里人都笑話我父母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我姐姐上到了小學五年級，因為家里實在供不起了，她只能回家干活。

而我壓根就不愿意讀書，時常逃學去山上捉鳥，下河摸魚，父親沒少揍我，逼著我讀完了初中。

父親經常對母親說，“小子長相也不出眾，又笨嘴笨舌的，到時候恐怕換媳婦也難！”

母親倒沒有那么悲觀，她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那么多干嘛？”

“什么事不是提前打算的？現在不打算好，到時候就晚了！”

我那時候才十來歲，我也覺得父親想得太遠了，自尋煩惱。

時光飛逝，眨眼我已經十五六歲了，但個子矮小，又黑又瘦的，和實際年齡有些不符。

我同齡的伙伴們都比我高，也比我壯實，定下親事后一兩年就結婚了。

父母看到人家娶媳婦，抱孫子，也是羨慕得不行，他們就開始張羅為我說親。

父母當然有自知之明，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要清親，父親一直以來都打算讓我姐給我換個媳婦。

我姐隨了父母的優點，一米六幾的身高，柳條細腰，皮膚雖不算白，但五官很漂亮，喜歡她的后生也不在少數。

我姐姐當然不愿意為我換親，因為換親的家庭都是娶不上媳婦的，要么太窮，要么是個人有什么問題，或兩者都有。

那時候換親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還有三家轉親的。經過我父母的張羅，很快就有人上門說親了。

雖說是換親，但我父親也有自己的標準，他不看重對方家庭，也不看重男方條件，最看重的是女方的自身條件，他說好媳婦旺三代，一定要娶個善良，漂亮，能支事的媳婦。

相看了幾家后，終于有一個符合我父親要求的。那姑娘叫王春燕，中等身材，明媚皓齒，皮膚紅白紅白的，就像三月里的桃花。

我一看就相中了，父親也說好，他說只要人家沒意見，這門親事就定下來。

可我母親和我姐卻不同意，因為王春燕的哥哥比我還丑，他個子和我差不多高，而且嘴歪眼斜的。

可我父親卻說，“看了這么多，終于有一個像樣的，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母親一向軟弱，這個家父親說了算，雖然她心疼閨女，可也沒有辦法。

我姐卻不吃父親那一套，她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活不愿意。

她說，如果讓她嫁給那樣的男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雖然我相中了王春燕，但我也不想害了我姐，于是就勸說父親這事就算了。

父親自然不聽我的，他說，“我還沒有死，這事你們誰也不要管，就這么定了！”

因為是換親，雙方都不用出彩禮，只交換了一下生辰八字，就把婚事定下了。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親事定下不久父親就和王家商量要完婚。

王家人對我姐也很滿意，他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就爽快的答應了。

婚期一天天臨近，父親怕我姐鬧出什么幺蛾子，就命令我看著她。

可就在結婚幾天的夜里，我姐突然就逃跑了，其實我是知道的，但我并沒有阻止，我不想讓她為了我犧牲一輩子的幸福。

我姐跑了之后，我父親氣得生了一場大病，他說他對不起先人，生了一個這樣的逆種。

他更擔心我會打一輩子光棍，那樣他的罪過就更大了。

我只能盡量的寬慰父親，我說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娶媳婦這事不要他操心。

父親也知道是我故意放走了我姐，他非常生氣，說以后我的事他不管了。話雖這樣說，但做父母的怎么會不操心孩子的事呢？

一天，父親把家里唯一的老牛賣了，我和母親都很不解，沒有了老牛以后干農活就會很吃力。

父親說，“你們不要管，我賣牛自然有我的打算！”我們問他到底要干啥，可他不說。

一天半夜，鄰村的一個老漢就來到我家，同時來的還有一個年輕姑娘。

那姑娘生得秀氣，皮膚白白的，五官精致，非常的漂亮，一看就是沒有干過粗活的人。

這個秀氣的姑娘叫李小愛，是外省人，是老漢為我找的媳婦，得知真相后我和母親都很震驚。

母親拉著李小愛的手問這問那，可她并不愿意多說。

我母親說，“孩子，只要你好好給我兒過日子，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她低著頭不說話，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被迫的，我說，“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走，我們不會勉強你的！”

我的話一出口，父親就瞪我一眼，鄰村的老漢趕緊說，“她是自愿來的，你們放心吧，這姑娘就是有點膽小，話不多！”

當時農村娶外地媳婦的也不少，有的沒過幾天就跑了，男方落個人財兩空，所以我對這事很謹慎。

我看著李小愛說，“你真的愿意留下來好好過日子嗎？”

她沒有抬頭看，只是輕輕地點頭說，“我愿意！”聽她這么說我的心才放進肚子里，其他人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老漢離開后，我母親趕緊拿出唯一一條沒有補丁的被子放在我床上。

她又把李小愛拉進我房間里，說道，“孩子，你既然進了我家門，就是我家的人了，以后你和我兒就是夫妻了……”

母親對李小愛交代一番，又把我拉到外面說，“早點生個娃，她的心就安定下來了，快去吧！”

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對女人還是充滿期待和向往的，看著嬌嬌柔柔的李小愛，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原始的沖動充斥著我的每一寸肌膚。

“小愛，既然你愿意做我媳婦，那咱們就休息吧……”

我的手慢慢的伸向她，想去拉她的小手，可她突然就躲開了，并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這幾天身子不舒服……”她抬眸，就像一只受到驚嚇的麋鹿，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你不要怕，等你身體舒服了再同房！”

我雖然很想要，但我也算得上是一個正人君子，她身體不舒服我當然不能強迫她，就去灶房灌了一瓢冷水給自己降溫。

在接下來的一周里，李小愛都以身體不舒服拒絕和我同房，每天晚上她都是穿著衣服睡覺的。

“小愛，咱們已經成親了，你不要怕，我會好好愛你的！”我一邊說一邊就要去解開她的衣服。

“不要！”她使勁的推開我，轉身就要走出房間，可房門已經被我母親從外面鎖上了。

兩顆淚珠從她俏麗的臉頰滾落下來，“求你了，不要！”

我柔聲說，“小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我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再等等，我會為你生孩子的！”她擦去臉上的淚珠，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

她的樣子讓人心疼，我心中升起一絲憐憫之心，“天不早了，早點睡吧！”

李小愛已經成了一只驚弓之鳥，她不敢再和我同床共枕，就坐在椅子上不肯睡。

“你睡床上，我在地上睡！”我見她這樣就說，“放心吧！”

我把一個草苫子鋪在地上，又從箱子里拿出一個舊被辱，蓋在身上就睡了，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身體正處于人生的巔峰時刻，面對自己的漂亮媳婦卻不能動，心里的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是夜，外面一片漆黑，李小愛已經睡著了，而我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心里是火燒火燎的難受。

她是我媳婦，我是她的男人，夫妻睡覺是理所當然的事，聽著李小愛均勻的呼吸聲，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躡手躡腳的抹黑朝床邊走去。

我已經忍這么久了，我不想再忍了，作為一個男人我不能讓女人牽著鼻子走，我決定行使丈夫的權利。

“啊……你要干什么？”原來李小愛并沒有睡熟，我的手剛伸進去她就大叫一聲，擁著被子就坐了起來。

“小愛，我是你男人，我已經忍了那么久了，你為我想想中不中！”我用懇求的語氣說，“小愛，你是我的媳婦，你就忍心讓我獨守空房嗎？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你是一個好人，我求你不要逼我，要不我就不活了……”李小愛哭著說，“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為了讓李小愛盡妻子的義務，我不得不出了一個下策……第二天晚上我燒了洗澡水讓她洗澡，自己則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著她……

李小愛擦洗完就回了房間，我躺在被窩里裝睡，等待著她主動貼上來。

我聽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還有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此時的李小愛已經是欲火焚身，掀開被子就鉆進了被窩里，她的身體就像火炭一樣，我頓時血脈僨張，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的柳腰……

可下一秒，我一下子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