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站在岳母家門口,手指懸在門鈴上猶豫不決。
半年來,雨欣不斷拒絕我的親近,每次我靠近她,她總是一臉疲憊地轉身離去。
今天我鼓起勇氣來找岳母談談,卻不知這是否明智。
正當我準備按響門鈴,岳母趙慧琴突然開門,嚇了我一跳。
"你站在這里多久了?"她笑著問,眼神中帶著審視。
媽,我..."我支支吾吾地開口。
岳母拍拍我的肩膀,手指略微用力:"進來吧,我剛好有話要對你說。"
她的眼神意味深長,讓我感到一絲不安,但為了挽救我搖搖欲墜的婚姻,我還是跟了進去......
01
三年前,我和陳雨欣步入婚姻的殿堂,那時我們都相信愛情會戰勝一切困難。
我叫張偉,我在建筑設計公司擔任項目經理,她則是市三甲醫院兒科的護士。
剛結婚那會兒,盡管雨欣經常三班倒,我們的生活依然甜蜜。
她下夜班回家,我會準備好熱騰騰的早餐;我加班到深夜,她會發信息提醒我別忘了吃宵夜。
即使工作再忙,我們也會抽空約會,看場電影,或者在家里依偎著看劇聊天。
記得有一次,我倆一起去看音樂劇《悲慘世界》,散場后雨欣興奮得一路哼唱,拉著我的手在夜色中漫步到天亮。
回家路上,她靠在我肩頭說:"和你在一起,我覺得生活再累也值得。"
那時候,我們的親密幾乎是不需要計劃的,一個眼神足以點燃彼此的渴望。
雨欣會突然從背后抱住正在刷牙的我,或者在我專注打游戲時悄悄坐到我腿上。
每一個擁抱、每一次親吻都那么自然而熱烈。
可是半年前開始,一切都變了。
雨欣下夜班回家,不再像以前那樣撲進我懷里,而是直接倒在沙發上,有時甚至就那樣睡著了。
我嘗試靠近她,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她卻像被驚醒的貓一樣瑟縮,然后疲憊地說:"我太累了,張偉,讓我休息一會兒。"
起初,我以為她只是工作壓力太大。
兒科的工作本就忙碌,加上新冠疫情后期各種呼吸道疾病高發,醫院里的孩子比往常多了許多。
我告訴自己要體諒她,但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們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某個周末,我特意做了她喜歡的糖醋排骨,想給她一個驚喜。
她回家看到滿桌菜肴,確實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但當晚我想擁抱她時,她卻輕輕推開我:"今天不行,明天還要早起。"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一天都有不同的理由,但結果都一樣——拒絕。
半年來,我們沒有一次親密接觸。
雨欣甚至開始在沙發上過夜,說是怕打擾我休息。
我們的對話越來越少,即使同處一室,也像是生活在兩個世界里。
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問她:"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最近總是躲著我?"
雨欣放下手中的病例,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只是工作太累了。"
"但這已經持續半年了,"我堅持道,"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今天又送走一個化療的孩子,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說。"
說完,她拿起外套走出了家門,留下我一個人在客廳發呆。
我感到一陣無力,不知道該如何修復這段每天都在我眼前破碎的婚姻。
02
隨著雨欣的冷淡持續,我開始胡思亂想。
我注意到她最近常和一個叫張醫生的男同事交接班,從醫院監控大廳的屏幕上,我看到他們有說有笑,雨欣臉上的表情比在家時鮮活多了。
不安感像野草一樣在我心里瘋長。
一天晚上,趁雨欣洗澡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翻看了她的手機。
雖然沒發現什么曖昧信息,但有一條她和閨蜜的聊天記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真的快撐不住了,但不知道怎么跟張偉說..."
說什么?難道她想和我離婚?還是有什么秘密不敢告訴我?
這個想法如同一把鈍刀,日夜折磨著我。
我開始留意雨欣的一舉一動:她化妝的頻率變高了嗎?她出門時間有變化嗎?她和誰通話時會躲著我嗎?
我甚至在下班后繞路去醫院,遠遠地看著兒科大樓,期望能碰巧遇見她,又怕看到什么不想看的場景。
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雨欣凌晨三點下班,我特意熬夜等她,想好好談一談。
她推門進來,看到客廳的燈亮著,明顯愣了一下。
"還沒睡?"她問,聲音里帶著疲憊。
"等你回來,"我直接切入主題,"雨欣,我們需要談談。"
"現在嗎?"她嘆了口氣,"我剛下班,能不能明天再說?"
"不能,"我堅持道,"我們已經拖了太久。為什么你最近總是拒絕我?是不是...有了別人?"
我本以為她會生氣,會否認,但她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她紅著眼眶吼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按了多久心肺復蘇?一個五歲的孩子!我的手臂到現在還在發抖,而你只關心我為什么不跟你同房?!"
她的話讓我瞬間啞口無言。
我確實不知道她今天經歷了什么,但她也從來不跟我分享。
"我不知道,"我低聲說,"因為你什么都不告訴我。"
雨欣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情緒:"我只是...需要一點空間。"
"你需要空間已經半年了,"我說,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委屈,
"我們甚至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沒有。如果你有什么心事,為什么不能和我說?"
"你不會明白的,"她疲憊地說,轉身走向浴室,"我要洗澡了。"
這次冷戰后,情況更加惡化。
雨欣申請連上一周夜班,故意錯開和我見面的時間。
有幾次我起床,發現她剛躺下;我下班回家,她又匆匆出門。我們就像兩個輪班的陌生室友,偶爾在家門口擦肩而過。
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愛上別人了?是不是那個張醫生?還是因為我工作的變化?"三個月前我升職了,工作更忙,但我一直以為雨欣會為我高興...
帶著這些疑問,我決定做最后的挽救嘗試。
03
周五晚上,我決定做最后一次挽救婚姻的嘗試。
我特意請了假,買了食材準備了一桌她最愛吃的菜:茄子煲、蒜蓉西蘭花、冬瓜排骨湯……還有她最喜歡的提拉米蘇。
餐桌中央放著兩張音樂劇的門票,是她大學時最愛的《悲慘世界》。
雨欣在大學話劇社時曾經飾演過珂賽特,那是她最引以為傲的經歷。
七點整,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
雨欣走進來,看到滿桌菜肴和我期待的眼神,明顯愣住了。
"你做的?"她輕聲問,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和難以置信。
"嗯,都是你喜歡的。"我緊張地笑笑,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還有,明天晚上《悲慘世界》在大劇院演出,我買了票。"我補充道,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票,放在桌上,"記得嗎?我們第一次約會就是看的這部音樂劇。"
我以為她會感動,會露出久違的笑容,或許會像從前那樣給我一個溫暖的擁抱。
但她只是站在那里,眼中流露出復雜的情緒——驚訝、感動,但更多的是為難和歉疚。
五年前那個在音樂劇散場后興奮地與我討論劇情到凌晨的女孩,如今只是疲憊地站在我面前,沉默不語。
我小心翼翼地繞過餐桌,向她走去,試圖牽她的手。
但雨欣微不可察地后退了一步,避開了我的觸碰。
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幾個月,每當我想擁抱她、親吻她,她總會找各種理由躲開。
"雨欣,"我停在原地,聲音有些顫抖,"為什么你總是躲著我?我已經記不清上一次你主動牽我的手是什么時候了。是我做錯了什么嗎?還是...你不再愛我了?"
餐桌上的燭光在她臉上投下搖曳的陰影,讓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緊繃和不安。
"不是的,"她輕聲說,眼睛看向別處,"我只是...太累了。醫院里的事情太多,回到家我只想休息,不想再應付任何事情,包括...親密。"
"應付?"我重復這個詞,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和你的丈夫親近對你來說是一種負擔嗎?"
最后,她搖了搖頭,苦笑道:"明天是我負責的患兒骨髓移植,我必須早睡。張偉,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我真的不能去。"
失望如潮水般淹沒了我:"工作比婚姻還重要嗎?雨欣,我們到底怎么了?"
她沉默良久,最后輕聲說道:"……也許我們該分開一段時間。"
這句話擊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第二天,雨欣收拾了一些必需品,直接住進了醫院值班室。
我們的婚姻,似乎走到了盡頭。
04
周日下午,我站在岳母家門前,猶豫了很久才按響門鈴。
趙雅芝,也就是我的岳母,一直很疼愛我,把我當親生兒子看待。
她是位退休的中學老師,待人和藹可親,但也有教師特有的嚴厲。
門開了,岳母看到我,先是驚訝,繼而露出慈愛的笑容:"小張啊,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快進來。"
我跟著她進屋,熟悉的裝潢和淡淡的茉莉花香讓我想起雨欣小時候的照片——她從小就在這個充滿愛的家庭長大,性格溫柔又堅強。
"媽,雨欣沒跟您聯系嗎?"我坐在沙發上,接過她遞來的茶。
岳母搖搖頭:"這孩子忙起來就什么都忘了,一周才打個電話。怎么,你們吵架了?"
面對岳母關切的眼神,我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最終,我還是決定坦白:"媽,雨欣最近半年……對我很冷淡,我們已經分居了。"
"分居?"岳母明顯吃驚,"這么嚴重?到底怎么回事?"
我將這半年來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當然略去了一些隱私細節。說完后,我感到一陣輕松,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包袱。
岳母聽完,陷入沉思。片刻后,她輕輕嘆了口氣:"小張,雨欣從小就很要強,有什么事都愛藏在心里。她這性格,跟她爸一模一樣。"
"您覺得她是怎么了?"我急切地問。
"女人嘛,有時候身體不舒服也會影響情緒。"岳母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們夫妻生活......和諧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有些尷尬,但為了解決問題,我還是老實回答:"之前都很好,但半年前開始她就一直拒絕。"
岳母微微點頭:"雨欣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她從小就這樣,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開口求助。"
"那我該怎么辦?"我無助地問。
"今天太晚了,你就住這兒吧。"岳母拍拍我的肩膀,"明天我去醫院找雨欣談談。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岳母的話讓我稍感安心。吃過晚飯后,她給我收拾了雨欣以前的房間。
臨睡前,她問我要不要洗澡,我婉拒了,說自己帶了換洗衣物,明早再洗。
躺在雨欣曾經的床上,我輾轉難眠。
房間里還留著她的味道,墻上貼著她大學時的照片,書架上擺滿了她喜歡的書籍。
我拿起床頭柜上的相框,里面是我們的婚紗照,她穿著白色婚紗,笑容如花般綻放。
那時的我們,多么幸福啊。
05
半夜,我被輕微的敲門聲驚醒。
"小張,睡了嗎?"岳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揉揉眼睛,看了眼手機,已經凌晨一點半了。"媽,還沒呢,有事嗎?"
門緩緩打開,岳母站在門口,穿著睡袍,頭發微濕,顯然剛洗完澡。
"我看你房間燈還亮著,想跟你聊聊。"
她走進來,坐在床邊,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我有些局促地坐起身,拉了拉被子。
"雨欣最近半年的變化,確實有原因,"她緩緩開口,"但這個原因...很復雜。"
"是什么?"我急切地問。
"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她直視著我的眼睛,"如果雨欣有一天不能再和你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你會怎么做?"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什么意思?她是不是生病了?"
"先回答我的問題,"她堅持道,"你會怎么選擇?離開她,還是留下?"
"當然是留下,"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愛的是雨欣這個人,不僅僅是...那方面。雖然那也很重要,但如果必須選擇,我會選擇她。"
岳母點點頭,似乎在評估我的誠意:"那如果...有人能滿足你這方面的需求,同時又不影響你們的婚姻,你會考慮嗎?"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您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假設,"她輕聲說,同時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些涼,指尖微微顫抖,但握得很緊。
我的心跳如擂鼓,血液涌上臉頰,喉嚨發緊得幾乎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