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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通奸成癮,伙同奸夫密謀殺害親夫,知縣審案卻意外牽出案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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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話說明朝萬歷年間,浮梁縣城有對年輕的夫妻,男的叫宋盼,女的叫劉蓮。

這宋盼生的五短身材,相貌平平,靠賣燒餅為生,被鄉鄰笑稱“武大郎”。

劉氏生性懶惰,容貌雖然不及潘金蓮,但身材姣好,慣會搔首弄姿,招蜂引蝶,骨子里就是個不安分的人。

每當宋盼出門賣燒餅去了,她一人在家閑得無聊,就上街瞎溜達,東瞧瞧西看看,怎奈囊中羞澀,看見好吃的舍不得買,看見好看的東西又買不起,這個中滋味難以言表。

話說這天她又上街閑逛,街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兩旁商鋪林立,攤販云集,各種吆喝聲此起彼伏。

她路過一布攤時,看上一匹上好的綢緞布料,左摸摸右摸摸,愛不釋手。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壯男子,他仔細瞧了瞧她,不屑地說道:“妹子,買得起就買,買不起就別瞎亂摸,這布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消受得起的。”

劉氏噘著嘴道:“興你賣還不興咱看嗎?再說,摸下又能怎的,難道還能摸壞不成?”

老板道:“不是我小瞧你,你還就真的買不起。”

劉氏不悅道:“門縫里看人,你咋知道我買不起?”

老板揶揄道:“哼,就憑你家‘武大郎’賣的那幾個破燒餅?”

“你……你……”劉氏頓時語塞,氣得干瞪眼。

“放肆,誰說我家娘子買不起?”隨著話音剛落,有個公子模樣的人閃身來到劉氏的身旁,后面還跟了一高一矮兩個家丁。

布攤老板一看,馬上雙手抱拳,客客氣氣地說道:“喲,這不是馬公子嗎?豈敢豈敢。”

這馬公子是城里馬員外的次子,叫馬飛,從小嬌生慣養,好逸惡勞,仗著家里有錢,整天在外胡作非為,惹是生非,吃喝嫖賭無所不能。

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看劉氏長相標致,卻好吃懶做,兜里沒錢,還凈想吃好的穿好的,因而早就對她有了非分之想,只是苦于沒有機會下手。

適才他剛從旁邊的酒樓喝酒出來,一眼就見劉氏在和老板起爭執,這么好的機會他豈容錯過,因此三步并作兩步就直奔了過來。

馬飛色瞇瞇地盯著劉氏道:“小娘子,不知你看中了哪款面料,果真喜歡的話,請隨意拿,本少愿意投其所好,為你分憂,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劉氏偷瞄了他一眼,一看是個富家公子,不禁有些怦然心動。她撩起衣袖,半遮半掩扭捏道:“那怎好意思,你我素不相識,無功豈能受祿?”

馬飛擺擺手道:“沒事,一塊面料能值幾兩碎銀。不過,今日我酒興正濃,遠沒喝夠,待會你賞臉陪我喝上一盅,咱就兩不相欠,你道如何?”

劉氏道:“可是我滴酒不沾,這該如何是好?”

馬飛道:“不礙事,唱支小曲助興也可。”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讓你破費了。”劉氏心想這也太劃算了,當下便爽快地答應了。

綢緞買好之后,馬飛引著劉氏又進了剛才那家酒樓。于是,一個唱曲,一個品酒,氣氛很是融洽。

酒畢,兩人出了酒樓,心滿意足地各自離去。

第二天,兩人鬼使神差,不約而同地又聚在一起。馬公子也不差銀子,領著她一路吃喝玩樂,不亦樂乎,直至傍晚才各自盡興而回。

之后兩人幾乎天天黏在一起,難舍難分,只要一日不見,便如隔三秋,久而久之,自然勾搭成奸了。

每日清晨,當宋盼挑著燒餅擔子一走,馬公子就帶著好酒好菜,獨自一人,悄悄摸摸地由后門潛入,秘密與之幽會。到了下午三四點,估摸著宋盼快回來了,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當然,有時為掩人耳目,防范左右鄰居起疑,也會以夫妻身份去客棧開房,反正能瞞一時是一時。

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盡管他們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但閑言碎語還是很快傳到了宋盼的耳朵里。

宋盼其實早有心理準備,畢竟前有武大郎和潘金蓮,那可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他倆成親還不足一年。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道聽途說來的小道消息不一定是真的,只有親眼見證才是最真實的。于是,他決定親自驗證一番。

這天早飯過后,宋盼挑著剛剛新鮮出爐的燒餅準備出門,劉氏埋怨道:“你做生意能不能專心點,每天一擔出去總要剩些回來,就不能全都賣完了再回?真不明白每天火急火燎地往家趕啥意思。”

宋盼苦笑道:“娘子,做生意哪有天天順心如意的,剩幾個回來也正常。再說也沒有浪費,不都分給鄰居小孩吃了,給他們適當地填一下肚子,也算好事一樁。”

劉氏道:“你可真大方,怪不得日子過不起來,原來是有原因的。你也不算下細賬,一個燒餅四五文錢,今日給三個,明日給五個,天長日久累積下來,你算算得損失多少銀子?”

宋盼道:“話可不能這么說,就算咱家的燒餅做得再好,也不可能日日清擔,賣得一個不剩。你又不吃,嫌它冷了硬邦邦,總不能扔了吧?難不成隔了一夜,第二天再拿去賣,這樣的錢我賺得不安心,寧可不賺。”

劉氏道:“哦,你以為給他們吃了,他們家的大人就會念你的好?做夢吧。還不是天天鬼鬼祟祟地往我們家門口看,就好像我偷了人,養了漢似的。”

宋盼道:“咱身正不怕影子歪,你甭搭理他們就是了。今日我盡量把它賣完,回來順便割點肉,好久沒開洋葷了。”

劉氏巴不得,趕緊催促道:“快走吧,看見你就煩,待會我還得補個回籠覺,天還沒亮就被你做燒餅吵醒。弄得睡個覺都不安穩。”

宋盼挑著擔子在附近轉了轉,不到一個時辰又悄悄返了回來。他自以為這個計策很高明,結果恰恰因為這樣,才給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



宋盼來到前院,輕輕放下擔子,推了推大門,發現從里面反栓了。他接著又來到后門,推了推,一樣打不開。

此時,宋盼對鄰居說的話已深信不疑,他抬手瘋了似的拼命拍打著屋門,憤怒地高聲喊道:“開門開門,快開門,好對奸夫淫婦,今日總算被我逮著了,看你們G男女往哪里跑。”

過了好一會,劉氏不慌不忙地把門打開,鄙視道:“你著急去投胎嗎?燒餅不賣,跑家來作甚?”

宋盼厭惡地瞧了她一眼,板著臉道:“你不守婦道,還有理了不是?”言罷,把她往邊上一推,急匆匆往臥房奔去。

只見馬公子大大咧咧地靠在床頭,似笑非笑,臉上毫無慌亂之色。

“你……你……猖狂至極,我……我……”

宋盼氣得語無倫次,一時不知說啥為妙。

馬飛譏諷道:“你,你什么?不就是想捉奸在床,你看本公子配合得如何,沒讓你失望吧?”

宋盼氣得臉都綠了,一眼瞧見墻角有根木棍,二話不說,舉起就打。

馬飛不慌不忙,也不躲閃,眼見木棍即將落下,突然抬手一把抓住,順勢往懷里用力一拉。宋盼重心不穩,迎面撲倒在床。

馬飛奪過木棍,就勢往地下一扔,一邊穿衣,一邊挖苦道:“就你這副熊樣,手無縛雞之力,還不如個女輩,竟想跟我逞兇斗狠,簡直異想天開,你配嗎?”

宋盼直起身子,指著他憤怒地吼道:“你欺男霸女,不得好死。”

馬飛拍了下臉,側過腦袋,挑釁道:“那又怎樣?有種你來打我撒,敢嗎?”

見他握拳干瞪眼,不說話,馬飛又道:“事已至此,咱不妨攤牌明說。你這坨牛F,壓根配不上蓮兒這朵鮮花,終究不會有什么好結果。我看不如這樣,你干脆把她讓與給我,做我的小妾。當初你娶她花了十兩銀子,現在我雙倍給你,你看意下如何?”

宋盼道:“癡心妄想,別說二十兩,二百兩我也不答應。”

馬飛威脅道:“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宋盼道:“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想讓我成全你們,除非我死了,否則門都沒有,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

這時,站在一旁的劉氏發話道:“馬公子,我看你不妨先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事咱還需從長計議,你看如何?”

馬飛想想也是,經過劉氏身邊,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蛋,然后吹著口哨,大搖大擺而去。

劉氏見宋盼鼓著雙眼瞪她,拿手絹裝模作樣地在旗袍上輕輕彈了彈,冷冷地說道:“怎的,想吃了我不成?告訴你,看得慣就看,看不慣就把我休了。當初若不是我爹貪圖你十兩銀子(那時普通聘禮,也就3~5兩左右),硬逼著我嫁給你,世上的男人就算死絕了,我也懶得看你一眼。往我身前一站,還不如我肚臍眼高。”

宋盼道:“休了?休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我偏不,氣死你。”

劉氏聞他此言,更瞧不起他了,嘲笑道:“想不到戴綠帽還戴得如此理直氣壯,你可是全天下最有骨氣的男人了。”

宋盼無心跟她理論,心里還惦記著燒餅呢,上午如果賣不掉,下午可就不好賣了。

他打開前門,挑起擔子,心情落寞地又走了。

出了這種丑事,宋盼也是左右為難,這成親都快一年了,怎奈劉氏的肚子始終不見動靜,如果一氣之下,此時把她給休了,那宋家豈不是要斷子絕后了?

因為不可能再有女子會嫁給他了。如此一來,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可是不休,這日子過得又憋屈,毫無尊嚴可言,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馬飛和劉氏一見宋盼這樣也能忍,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以前還有所顧忌,偷偷摸摸,現在則完全不避人嫌,公開出雙入對,鄰居見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哪怕偶爾在街上和宋盼迎面相遇,兩人也視而不見,把他當成路人一個。

宋盼眼巴巴地回望他們離去的身影,心里五味雜陳,雖然憤怒,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暗自乞求劉氏晚上回家過夜就行,以保住他身為丈夫的最后一點顏面。



冬去春來萬物新,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馬飛和劉氏卻越來越不滿足于現狀。

雖然宋盼對他倆通奸之事睜只眼閉只眼,但是他的存在,總感覺像跟魚刺似的,深深卡在他們的喉嚨,雖說不影響吞咽,但都讓人極不舒服。

要想長久地在一起,就必須拔除喉嚨這根刺,方能以絕后患。

這天上午,馬飛趁宋盼出去賣燒餅了,像往常一樣,又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宋家。

兩人溫存一番之后,馬飛抱著劉氏說道:“蓮兒,咱老是這樣也不是個事,名不正,言不順的,你想不想和我做長久夫妻?”

劉氏枕著他的胳膊,撒嬌道:“馬公子,貧妾當然愿意了,做夢都想。”

馬飛道:“那咱得想個萬全之策,把這眼中釘,喉中刺干凈徹底地拔掉,永絕后患,免得他在面前礙眼。”

劉氏道:“我也正有此意,早就不想和他過了,與他在一起的次數,還不及咱倆相識三個月的一半。并且還想讓我給他生個兒子,借此綁定我一輩子,呸呸呸,做夢去吧。個兒不高,詭計倒挺長遠。”

馬飛道:“那你打算讓他怎么個死法?”

劉氏詭異地笑笑道:“我想學習前輩潘金蓮的做法,一包砒霜把他送走了事,神不知鬼不覺。”

馬飛輕輕擺擺手道:“不妥,痕跡太重,死因一查便知,這肯定逃不過仵作的法眼,咱倆無疑是第一嫌疑人,到時必定逃脫不了干系的。”

劉氏皺著眉頭道:“干這種危險勾當,無論什么法子,哪有表面不留痕跡的,這我可真的想不出來。”

馬飛得意道:“我倒有個好法子,定能瞞天過海,讓他們查不出原因,瞪眼干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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