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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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得幫幫我們。”張雅站在我家門口,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公公前天中風了,現在癱在床上,我們實在沒法照顧他。”她停頓了一下,目光閃爍,“你不是剛退休嗎?正好有時間。”
我握緊門把手,心臟微微發緊。女兒說完就低下頭,假裝整理衣角。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轉身走開幾步接起電話,壓低聲音說:“放心,她一定會答應的,畢竟是我媽。”
01
我叫林淑華,今年五十八歲,上個月剛從紡織廠退休。
退休那天,車間的姐妹們給我辦了個小型歡送會,我們喝酒聊天,說起往事,笑聲不斷。
廠長親自送了我一塊刻著我名字的水晶擺件,上面寫著:“辛勤耕耘三十載,桃李芬芳滿園春。”
雖然是俗氣的成品,但我仍然很感動。
回到家,我擺弄著那塊沉甸甸的水晶,計劃著退休后的生活。我有一套小兩居,雖然不大,但窗明幾凈,陽光很好。退休金每月三千多,雖不富裕,但足夠我一個人生活了。
我打算每天早上去小區附近的公園鍛煉身體,加入那些退休大媽的廣場舞隊伍。
下午可以去社區老年大學學習書法或者鋼琴,我年輕時就想學這些,只是一直沒有時間。
晚上看看電視劇,或者和老姐妹們約著打麻將。這樣的生活,平淡而安穩,正是我向往的。
退休第三天,門鈴響了。
我透過貓眼一看,是女兒張雅和女婿李強。這倒是稀奇,他們平時很少來看我,除非有事相求。
打開門,張雅笑盈盈地撲過來抱住我:“媽,恭喜您退休啊!”
李強手里提著兩個大袋子:“阿姨好,我們買了您愛吃的菜,還有一些補品。”
我有些詫異,但還是熱情地招呼他們進來。女兒進門就麻利地去廚房忙活,李強則坐在沙發上和我閑聊。
“阿姨,退休了有什么打算?”
“沒什么大計劃,就是想過點輕松日子。”
“您這房子也挺大的,一個人住是不是有點空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警覺起來:“還好,剛好夠住。”
張雅從廚房探出頭來:“媽,我發現你冰箱里東西很少,一個人生活也太隨便了。要不,搬去和我們一起住吧?”
我笑著搖搖頭:“我一個人挺好的,不用操心別人,也沒人管我。”
午飯很豐盛,張雅做了我喜歡的紅燒魚和燉排骨。飯桌上,氣氛和諧而熱鬧,但我能感覺到他們有話要說。
果然,吃完飯,張雅欲言又止地看著我:“媽,其實我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說吧,什么事?”
“就是…李強的爸爸,就是我公公,前天突然中風了,現在右半身癱瘓,不能自理。”
我皺起眉頭:“那得趕緊送醫院啊。”
“已經住院了,醫生說情況穩定,但需要長期護理。”李強接過話題,“問題是我們都要上班,沒有時間照顧他。”
張雅接著說:“媽,您之前照顧過爸爸,有經驗,現在又剛好退休了,我們想請您幫忙照顧公公一段時間。”
我立刻明白了他們的用意,心里一陣發涼。
“我們每個月給您五百塊錢補貼。”李強補充道,“公公在農村老家,那邊空氣好,您也可以順便養養老。”
我苦笑著搖搖頭:“我自己身體也不好,腰椎間盤突出,照顧癱瘓病人是很辛苦的。再說,他是你們的父親,應該由你們照顧才對。”
“媽,我們真的很忙,我每天加班到晚上十點,李強是家里唯一的經濟來源,他不能請假。”張雅的語氣開始變得急躁。
“我可以偶爾去幫忙幾天,但不能長期照顧。”我堅持道。
張雅的表情突然變得難看起來:“媽,您就這么不管我們的死活嗎?我們已經很困難了!”
我震驚于她態度的突然轉變:“張雅,我不是不幫忙,而是確實力不從心。”
“您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還不是浪費?可以出租啊,還能賺錢呢!”李強突然插嘴,語氣刺耳。
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我辛苦工作幾十年買的房子,我想怎么住是我的自由。”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02
張雅開始翻箱倒柜,借口找茶葉,實際上卻在東張西望。
“媽,聽廠里的王阿姨說,爸爸走的時候給您留了幾根金條,放在哪兒呢?”她狀似無意地問道。
我心里一驚,這件事只有我和閨蜜王姐知道,她怎么會打聽到?
“那是你爸留給我養老的,不多,就幾根小金條。”
張雅眼睛一亮:“在哪兒呢?我看看。反正我是您唯一的女兒,以后都是我的。您現在交給我保管更安全。”
我心里的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什么叫都是你的?那是我的財產,我還活著呢!”
“媽,您這話說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張雅尷尬地笑了笑,“我就是想看看爸爸留下了什么。”
我堅決搖頭:“不用看了,那是我的私人物品。”
張雅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媽,您這是不信任我?我可是您親生女兒啊!”
“正因為你是我女兒,我才希望你能尊重我。”我平靜地說。
李強突然站起來,語氣不善:“阿姨,您也老了,自己照顧自己也挺累的。何不搬去農村和公公一起住,我們可以每個月給您生活費。”
“我不需要你們給我生活費,我有退休金。”我感到一陣心寒。
“那您就忍心看著公公在農村無人照料嗎?他可是您的親家啊!”張雅開始打感情牌。
“請護工不行嗎?”
“太貴了,我們負擔不起。”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出一部分錢請護工,但我不能去農村照顧他。”
“您太自私了!”張雅突然提高了聲音,“一點都不為我們著想!”
我被她的態度震驚了,一時語塞。
李強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們該走了。阿姨,您再好好考慮考慮吧。”
張雅甩下一句:“媽,您不答應,我們就真的沒辦法了!”
他們走后,我坐在沙發上,感到一陣疲憊和心寒。我沒想到,我辛苦撫養的女兒,竟然會用這種態度對我。
晚上,我翻出老伴留給我的金條,共五根,按現在的金價,價值約十萬元。這是我的保命錢,也是我最后的依靠。
第二天,張雅又來了,這次是她一個人。
讓我意外的是,她的態度完全變了。
“媽,對不起,昨天我情緒不好,說了些過分的話。”她帶著歉意的笑容,“我想通了,您確實年紀大了,不應該照顧公公那么辛苦的事。”
我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你能理解就好。”
“我今天特意來給您做飯,賠罪的。”她說著走進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晚飯很豐盛,張雅做了四菜一湯,還打開了一瓶紅酒,說是慶祝我退休。
我有些感動,想著可能是昨天我態度太強硬了,她也是一時著急才說了那些話。
吃飯時,張雅一直在給我夾菜,還頻頻給我倒酒。
“媽,您嘗嘗這個紅燒肉,我特意燉了兩個小時呢。”
我喝了點酒,感覺很放松,也就多吃了幾口菜。
飯后,張雅收拾碗筷,我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視線開始模糊。
“張雅,我...我有點不舒服...”我艱難地說道。
“媽,您怎么了?”張雅走過來扶住我,“是不是太累了?來,我扶您去休息。”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后的印象是張雅把我扶到床上,然后在我的包里翻找著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房間里一片漆黑。
我掙扎著坐起來,感到一陣惡心,趕緊沖進衛生間嘔吐。
吐完后,我感覺稍微清醒了一些,這才意識到可能是被下藥了。
我顫抖著去找手機,卻發現包里的手機不見了。家里的座機也被拔掉了電源。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到門口,發現門已經被反鎖,鑰匙也不見了。
一陣恐懼襲來,我意識到張雅可能是有預謀的。
我強迫自己保持鎮定,慢慢地在房間里搜尋可能有用的東西。最后,我決定打開窗戶呼救。
我住在六樓,往下看令人眩暈,但我別無選擇。我用盡全力敲打窗戶,大聲呼喊,希望能引起路人注意。
終于,一個路過的年輕人聽到了我的呼喊,他迅速報了警。
警察和消防員很快趕到,撬開了我的門。
我被送往醫院,醫生確認我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
在醫院里,張雅和李強也趕來了,裝作一臉關切的樣子。
“媽,您怎么了?我們接到警察電話才知道您出事了。”張雅哭著說。
“阿姨,您是不是睡不好,自己吃了太多安眠藥?”李強問道。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是你們下的藥,別裝了。”
張雅立刻反駁:“媽,您說什么呢!我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警察詢問了情況,但因為缺乏直接證據,無法確定是誰下的藥。張雅和李強堅稱我是自己服藥過量。
三天后,我出院回家,卻發現家里的保險柜被撬開,金條不見了。
我立刻打電話給張雅,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承認:“媽,金條是我拿的,但我是暫時保管。您年紀大了,我怕您被騙。”
“馬上還給我!”我憤怒地說。
“媽,我們可以談個條件。”張雅的語氣變得冷漠,“您去鄉下照顧公公一年,一年后我把金條還給您。”
“你這是敲詐!”
“隨您怎么說。反正金條在我手里,您想要回來,就按我說的做。”
我掛斷電話,決定采取行動。第二天,我直接去了李強的單位,在大廳里大聲哭訴,講述了女兒和女婿如何下藥偷走我的金條,逼我去照顧癱瘓老人的事。
李強的同事和領導都驚呆了,有人勸我去報警,有人則打電話給李強。
李強很快趕來,臉色難看地把我拉到一邊:“阿姨,您這是干什么?有話好好說。”
“我要金條,現在就要!”我堅定地說。
在單位聲譽和公眾壓力下,李強只能妥協。當天晚上,張雅帶著金條來了我家。
“媽,您真是太過分了!在單位鬧,讓我們多沒面子!”她把金條扔在桌上,臉色鐵青。
“過分的是你們。”我平靜地說,“從今天起,我們恩斷義絕。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張雅冷笑一聲:“行啊,您老人家厲害。不過別以為這樣就完了。”
她摔門而去,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發愣。
第二天,我請鎖匠換了門鎖,再也不給張雅鑰匙。
03
一個月后的深夜,門鈴突然響起。
我警惕地透過貓眼看去,下一刻我卻頓時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