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冰箱上的便條寫著“臨時有事出門幾天,勿念”。秦雨指尖劃過那行潦草的字跡,嘴角浮起一絲苦笑。房子里安靜得可怕,只有時鐘的滴答聲提醒著時間仍在流逝。
空蕩的衣柜、消失的行李箱、孩子們未整理的床鋪——所有細節都在無聲地述說著一個事實:他們離開時,沒有想過帶上她。
她不知道的是,一通意外未掛斷的電話,將徹底改變她看待這個家的方式。
而他們更不會想到,回來時,等待他們的將是怎樣的風暴。
01
周五早晨七點,鬧鐘準時響起。
秦雨睜開眼,習慣性地伸手去觸碰身旁的位置——空的。她愣了一下,隨后想起丈夫徐明昨晚說要早起處理工作,可能已經出門了。
起床、洗漱、換衣,一切按部就班。推開主臥的門,秦雨被眼前的寂靜擊中——整個房子安靜得出奇,沒有電視機的聲音,沒有孩子們的打鬧聲,甚至連平時最小的兒子嘟嘟哼唱動畫片主題曲的聲音都沒有。
“嘟嘟?樂樂?”她喊了兩聲,沒有回應。
餐廳里,餐桌上只擺了一副餐具——她的。平時總是亂糟糟的客廳沙發上,靠枕整齊地擺放著,就像從未被人使用過一樣。廚房的水槽洗得干干凈凈,連一個杯子都沒有。
秦雨走向孩子們的房間,發現十二歲的女兒樂樂和七歲的兒子嘟嘟的書包和常穿的衣服都不見了。衣帽間里,徐明的幾件常穿襯衫和休閑褲也不在。
她抓起手機,先是撥打丈夫的號碼。“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然后是樂樂的手機——同樣無法接通。
秦雨來到窗前,院子里平時停放的家用SUV不見了蹤影。
走回廚房,秦雨才注意到冰箱上貼著一張便條,上面是徐明潦草的字跡:“臨時有事出門幾天,勿念。”
沒有解釋去哪里,沒有說明什么時候回來,甚至沒有提到帶走了孩子們。
秦雨站在空蕩蕩的廚房中央,一種被拋棄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她拿起手機,聯系了樂樂的班主任。
“樂樂和嘟嘟今天請假了,”班主任說,“徐先生昨天下午就發信息請了一周的假,說是家里有事。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目光落在垃圾桶上,她走過去,發現里面有撕碎的紙片。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拼湊起來——那是一本旅行雜志的封面,標題寫著“海南三亞特別策劃”,角落里還有手寫的數字:4人家庭套餐12800。
秦雨的心沉了下去。
全家要去旅行,唯獨沒有她的份。
02
距離秦雨和徐明結婚已經整整十年。
十年前,28歲的秦雨是醫院的一名護士,而徐明則是剛從國企辭職創業的IT工程師。
他們在秦雨閨蜜的婚禮上認識,從第一次約會到結婚僅用了八個月。婚后第二年,樂樂出生;五年后,嘟嘟來到這個世界。秦雨辭去了護士工作,全職在家照顧孩子。
然而,三年前,一切開始悄然改變。
徐明的創業公司獲得了投資,他從一個小公司的技術總監,成為了CEO,開始頻繁出差、談合作、見投資人。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周末加班成了常態。
“等公司步入正軌,我就能輕松一點了。”他總是這樣解釋。
可步入正軌后,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糟了。徐明開始有了更多的社交應酬,常常深夜才回家,身上帶著酒氣和香水味。
去年夏天的一個午后,秦雨在整理徐明西裝口袋時,發現了一張名片。“田馨,銷售總監”,名片背面是手寫的電話號碼,還畫了一個小小的笑臉。當晚,趁徐明洗澡時,秦雨查看了他的手機。
里面這個“田馨”的聊天記錄充滿了曖昧的語句和表情。最近的一條消息寫道:“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我買了你喜歡的那款香水,記得聞聞看。”
那一刻,秦雨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為了孩子,她選擇了沉默和等待。也許只是一時的迷失,她安慰自己,徐明終歸會回到家庭的懷抱。
接下來的日子里,秦雨開始更加精心地打扮自己,研究新菜譜做徐明愛吃的菜,試圖重新點燃婚姻的火花。
可徐明對這些變化視若無睹。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與秦雨的對話也僅限于家務和孩子的學習。
去年秦雨生日那天,徐明竟然完全忘記了,直到晚上十點多回家,看到餐桌上已經冷掉的蛋糕和菜肴,才尷尬地笑笑:“抱歉,公司太忙,給忘了。”
更令秦雨心痛的是,孩子們也開始漸漸疏遠她。樂樂對爸爸的工作和社交圈充滿好奇,而對媽媽的嘮叨則不屑一顧。就連嘟嘟,也開始更依賴爸爸。每次徐明回家,嘟嘟都會第一時間撲上去,纏著爸爸講故事或者玩游戲。
上個月,秦雨在整理家庭賬單時,發現了一筆陌生的信用卡支出。進一步查詢后,她驚訝地發現徐明居然在三個月前辦理了一張新的信用卡,而這張卡的賬單從未寄到家里來過。
這張卡的消費記錄令人心驚:高檔餐廳、酒店住宿、奢侈品牌的女士香水和珠寶首飾……秦雨不敢想象這些禮物都送給了誰。
03
被排除在家庭活動之外,對秦雨來說早已不是新鮮事。
三個月前,樂樂學校組織了一場親子運動會。按理說,作為家長的秦雨和徐明都應該收到通知。然而直到運動會前一天,秦雨才從其他媽媽的閑聊中得知這件事。
“你不是說徐明已經請好假陪樂樂參加嗎?”鄰居李媽媽一臉困惑。
秦雨強忍尷尬,點了點頭。回家后,她發現樂樂的書包里確實有一張運動會通知書,上面徐明已經簽了字。而樂樂對此的解釋是:“我以為爸爸會告訴你的。”
類似的情況還發生在嘟嘟的拼音比賽、家長會,甚至是街道組織的家庭聯誼活動上。每次秦雨都是最后一個知情的人,而徐明和孩子們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以為你太忙了”、“忘記告訴你了”、“以為你對這個不感興趣”……
最令秦雨心寒的是,徐明的生日和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全家人都會刻意慶祝;而到了她的生日,卻總是被輕描淡寫地帶過。
社交媒體成了另一個刺痛秦雨的地方。
徐明雖然不常發朋友圈,但每次重要場合卻絕不缺席。公司年會、商務飯局、校友聚會……唯獨與秦雨相關的家庭活動,從不出現在他的朋友圈里。
更讓秦雨困擾的是,徐明會時不時地帶著孩子們外出活動,卻不邀請她一起。有一次,秦雨在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徐明帶著樂樂和嘟嘟在游樂場的照片,配文是“羨慕這個有愛的父子一家”。那天,徐明對她說的是“帶孩子們去補習班”。
就在上周,秦雨無意中聽到徐明在陽臺上打電話,談論著一個“度假計劃”。電話那頭似乎是他的母親,因為他提到了“帶孩子們一起”和“你不用擔心,都安排好了”。
當秦雨后來問起這個計劃時,徐明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后含糊其辭地說是公司可能組織的團建活動,還沒確定。
那一刻,秦雨幾乎可以確定,徐明在撒謊。但她沒有戳破,而是選擇了繼續觀察。
清晨六點的鬧鐘響過兩遍,秦雨才從混沌的夢境中醒來。起床后,房子里的寂靜如同實質般壓迫著她。空蕩蕩的餐桌、整齊得不像有人生活過的客廳、孩子們空無一人的臥室——一切都在無聲地提醒她:她被留下了,獨自一人。
冰箱上那張簡短的紙條仿佛在嘲笑她的無知:“臨時有事出門幾天,勿念。”甚至連一個“愛你”或“想你”的客套話都沒有。
秦雨再次撥打徐明的電話,依然是“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孩子們的電話也一樣無人接聽。
她打開家庭共享日歷APP,想查看是否有任何線索,卻發現自己的賬號已被移出了家庭組。嘗試重新加入,系統提示“需要管理員批準”——而管理員正是徐明。
接下來,秦雨開始有條不紊地聯系可能知情的人。
聯系了樂樂最好的朋友小芳的媽媽。“噢,樂樂說她要和爸爸媽媽去三亞度假一周呢,還挺羨慕她的。”對方的話像一把刀,直直刺進秦雨的心臟。
“和爸爸媽媽”?秦雨苦笑。是什么讓樂樂覺得需要對自己最好的朋友撒謊?又或者,那個所謂的“媽媽”根本不是她?
徐明的母親在電話里明顯有些驚訝:“小雨啊,你沒和明明他們一起去三亞嗎?他昨天說要帶孩子們去散心呢,我以為你也一起去了。”
一番交談后,秦雨確認婆婆確實不知情,但老人家的語氣中隱約有些奇怪,好像在試探什么。
放下電話,秦雨坐在沙發上,感覺一陣眩暈。事實已經非常清楚:徐明帶著孩子們去了三亞,而且是蓄謀已久的計劃,唯獨將她排除在外。
04
接下來的兩天,秦雨像一個偵探一樣,收集著關于這次“家庭旅行”的每一條線索。
家庭電腦上的瀏覽記錄提供了最直接的信息。除了三亞的酒店和景點搜索外,徐明還查看了多家旅行社的套餐,最終選定了“海天假期”的“浪漫三亞親子游”。這個套餐專為四口之家設計,包含五天四晚的住宿、三日景點門票、接送機服務和兩次主題晚餐。
價格是12800元,剛好對應秦雨在信用卡賬單上看到的那筆支出。
更讓人心碎的是,徐明搜索過“如何向孩子介紹新家庭成員”、“孩子接受父親新伴侶的方法”以及“離婚后如何維持親子關系”等內容。這些搜索清晰地勾勒出他的計劃——這不僅僅是一次旅行。
秦雨登錄了徐明的郵箱,密碼依然是他的生日,顯然他從不擔心秦雨會查看。在收件箱里,她找到了旅行社發來的確認郵件,上面清楚地列出了出行人員:徐明、樂樂、嘟嘟,以及田馨。
郵件中的行程安排顯示,他們將在三亞的一家五星級海景酒店住四晚,期間會參觀多個適合親子活動的景點。最后一晚還安排了一場“浪漫沙灘燭光晚餐”,備注是“適合求婚或紀念日”。
繼續翻查郵件,秦雨在垃圾箱里發現了幾封與律師的通信。
內容大致是咨詢離婚程序、財產分割和子女撫養權的相關事宜。
最近的一封郵件日期是三天前,律師建議徐明“在正式提出離婚前,先讓孩子們適應新的家庭關系,以減少情感沖擊”。
秦雨決定聯系旅行社,碰碰運氣。她找到了行程單上的聯系電話,撥打過去,謊稱自己是徐明的助理,需要確認一些行程細節。
客服告訴她:“徐明先生的四人家庭套餐,昨天出發,住在亞龍灣華宇度假酒店的海景家庭套房,今天是行程第二天,應該正在蜈支洲島游玩。”
翻箱倒柜地繼續搜尋線索,秦雨在徐明的衣柜深處發現了一個小盒子。里面有一枚戒指——顯然是新買的,價簽還貼在盒子底部,標價16800。盒子旁邊是一張手寫的紙條:
“在對的時間,以對的方式,開始我們的新生活。愛你,M”
秦雨的手指微微發抖,她小心地將戒指放回原處。在放回盒子時,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和那張名片上的一模一樣,甜膩而刺鼻。
這最后的發現,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秦雨終于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她的丈夫不僅背叛了她,還計劃著正式結束這段婚姻,并已經開始為新生活做準備。而這一切,他選擇瞞著她,甚至利用他們的孩子。
就在她思考對策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徐明。
秦雨盯著手機屏幕,心跳加速。三天來,這是徐明第一次主動聯系她。
她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
“喂,秦雨。”徐明的聲音聽起來輕松愉快,背景音嘈雜,似乎是在戶外。
“你在哪?”秦雨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啊,我和孩子們出來幾天,處理點事情。冰箱上不是留了紙條嗎?”徐明的語氣非常自然,仿佛只是去了趟超市。
“什么事這么著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帶著孩子們走了?”秦雨咬著牙問。
“這個嘛,”徐明頓了一下,“是臨時決定的,怕打擾你休息。你不是總說想清靜幾天嗎?”
背景中,秦雨隱約聽到了海浪聲和孩子們嬉鬧的聲音。還有一個女人的笑聲,溫柔而親密。
“孩子們怎么樣?”秦雨強忍著淚水問道。
“挺好的,玩得很開心。嘟嘟,跟媽媽打個招呼!”徐明喊道,但顯然嘟嘟沒有理會,只聽到遠處的笑聲。
“樂樂呢?”
“她去游泳了。這里的海灘真不錯,水清沙白,孩子們都不想回來了。”徐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三亞怎么樣?”秦雨冷不丁地問。
電話那頭明顯停頓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們在三亞?”
“猜的。”秦雨簡短地回答,“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再過四五天吧,具體時間還沒定。”徐明似乎放松了警惕,“對了,我們這邊信號不太好,有時候可能聯系不上。你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有事給我發消息。”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明明,快來啊,嘟嘟要下水了!”
“來了!”徐明應道,然后對秦雨說,“我先掛了,回聊。”
還沒等秦雨回應,電話就被掛斷了。
05
秦雨握著手機,感覺一陣心酸。徐明甚至沒有解釋誰是那個親密地叫他“明明”的女人,也沒有讓孩子們來和她說話。在電話里,他就像一個例行公事的朋友,而不是一個丈夫。
她正準備放下手機,突然,手機再次亮起——又是徐明的來電。秦雨迅速接起,卻沒有聽到人聲。
“喂?徐明?”她喊了兩聲,沒有回應。
電話似乎被意外接通了,但徐明并不知情。背景中,秦雨清晰地聽到了海浪聲和遠處嘟嘟的笑聲。然后是徐明和一個女人的對話,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