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志明,你到底怎么了?這都半個月了,你看起來像是見了鬼一樣!"
老趙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我渾身一抖,杯子里的水撒了一地。眼神飄忽不定,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
"沒...沒什么。"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手卻止不住地發(fā)抖。
老趙皺起眉頭,從茶幾下抽出幾張紙巾,幫我擦拭著地上的水漬。
"自從你從那次徒步回來,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老趙靠近我,壓低聲音,"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搖搖頭,喉嚨發(fā)緊,好像有什么東西卡在那里,讓我說不出話來。
"真沒事。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好。"我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
趙強拍拍我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有什么事,跟兄弟說說。"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控制住顫抖的雙手。那些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我叫李志明,今年五十歲,是一家建材公司的銷售經(jīng)理。
退休前,我決定完成年輕時的愿望——徒步我國著名的十大名山。
半個月前,我參加了登華山的活動。本以為是一次普通的徒步,沒想到卻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那天早上,我早早到了集合地點。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微風(fēng)拂面。
人不多,十來個驢友,大家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有些是老面孔,經(jīng)常一起爬山。
我們圍坐在一起,喝著熱茶,等待最后幾位隊友到齊。
領(lǐng)隊小王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經(jīng)驗豐富,帶了不少次徒步活動。
"各位叔叔阿姨,今天路線有點難度,一定要注意安全。"小王說道。
他介紹完注意事項,就讓大家自我介紹。輪到最后一位時,我愣住了。
"大家好,我叫林雪,今年四十二歲,平時喜歡戶外運動。"她微笑著說。
聲音清脆,眼睛明亮,盡管已過不惑之年,但她的氣質(zhì)卻比年輕姑娘還要出挑。
她穿著一身得體的戶外裝備,干練而不失女人味。黑色的運動長褲,緊身的紅色沖鋒衣。
頭發(fā)扎成一個簡單的馬尾,沒有濃妝艷抹,卻讓人移不開眼睛。
"第一次參加這個小組的活動,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她微微鞠躬,落落大方。
我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她看了太久,趕緊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出發(fā)前,小王把我們分成幾個小組。巧的是,我和林雪分在了一組。
一開始,我和林雪只是普通的搭伙徒步,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路上,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初春的山路還帶著幾分寒意。
"你常爬山嗎?"我問,想打破沉默。
"以前不常,最近才開始迷上徒步。"她笑著回答,"感覺在山里能找回自己。"
她告訴我自己是個瑜伽老師,丈夫常年在國外工作,孩子在讀大學(xué)。
"一個人生活習(xí)慣了,反而覺得自由。"她說這話時,嘴角微微上揚。
不知為何,我竟然有些心動。也許是她的眼神太真誠,也許是我太久沒有這樣和異性交流了。
"你呢?"她問我。
"離婚五年了,一直孤身一人。"我苦笑著說,"工作、應(yīng)酬、回家,日子挺單調(diào)的。"
她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同情和理解。
中午休息時,大家都取出干糧,席地而坐。有人帶了方便面,有人帶了面包。
林雪從背包里拿出精心準(zhǔn)備的便當(dāng),分我一半。
"自己做的,你嘗嘗。"她笑著說,眼角的細(xì)紋讓她更添幾分魅力。
便當(dāng)很簡單,米飯、青菜和幾塊紅燒肉,但味道出奇地好。
"真好吃!"我由衷地贊嘆。多久沒吃過這么家常的味道了。
其他驢友看到我倆,不時曖昧地眨眼示意。老張甚至悄悄對我豎起大拇指。
"老李,艷福不淺啊!"休息時,老張湊到我身邊,低聲調(diào)侃。
我有些尷尬,連忙擺手。"別瞎說,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得了吧,我看她對你挺有意思的。"張哥笑著拍我肩膀,"抓住機會啊!"
下午的路更陡,山勢漸高,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走到一處陡峭的石階時,林雪有些體力不支,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我主動伸出手,"小心點,這里有點滑。"
她微笑著握住我的手,"謝謝。"
上山的路上,她的步伐越來越慢。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我主動幫她背包。
"志明哥,你真是個好人。"她輕聲說,眼神中滿是感激。
那一刻,我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五十歲的我,竟像個毛頭小伙子般心跳加速。
傍晚,我們到達山頂營地。天空漸漸暗下來,遠(yuǎn)處的山巒連綿起伏。
大家搭好帳篷后,圍在一起烤火聊天。晚風(fēng)有些涼,但篝火帶來溫暖。
林雪坐在我旁邊,舉起手中的保溫杯。"來,干杯。慶祝我們成功登頂。"
我們輕輕碰杯,在火光的映照下,她的臉龐顯得格外柔和。
不經(jīng)意間,她的手碰到了我的手,卻沒有立即移開。那一瞬間,仿佛有電流通過。
我感到一陣電流從手指傳遍全身。抬頭看她,她眼中似有星光閃爍。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誰也沒說話,卻仿佛說了很多。
晚上十點,大家各自回帳篷休息。進入睡袋前,我看了眼林雪的帳篷,里面亮著柔和的燈光。
我躺在睡袋里,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全是她的笑容,她的聲音。
忽然,帳篷外響起輕微的沙沙聲。有人在外面走動。
"志明哥,你睡了嗎?"是林雪的聲音,輕柔而帶著些許緊張。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還沒。"我立刻坐起來,心跳如擂鼓。
"我...我有點害怕,一個人睡不著。"她的聲音帶著顫抖,"能和你聊會兒天嗎?"
我猶豫了一下,拉開帳篷門。月光下,林雪站在那里,披著一件薄外套。
她的頭發(fā)散落在肩上,月光勾勒出她優(yōu)美的側(cè)臉線條。
"進來吧,外面冷。"我輕聲說,心跳聲大得仿佛能被聽見。
她鉆進我的帳篷,坐在我對面。帳篷不大,我們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們小聲聊著,從人生經(jīng)歷到未來計劃,從工作煩惱到生活瑣事。
"你覺得人到中年,還有機會開始新的生活嗎?"她突然問道。
"為什么沒有?"我認(rèn)真地看著她,"只要敢于嘗試,什么年齡都不晚。"
她似乎被我的話感動了,眼中閃爍著光芒。"我很羨慕你這種樂觀的態(tài)度。"
不知不覺,天已微亮。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最后一批星星也消失在天邊。
"志明,謝謝你陪我聊了一晚。"她起身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湊近,在我臉頰輕輕一吻。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感受到她溫?zé)岬暮粑?/p>
那天下山后,我們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我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發(fā)出第一條信息。
"小雪,今天到家了嗎?路上還順利嗎?"發(fā)完這條平淡無奇的問候,我緊張地等待回復(fù)。
沒想到她很快回復(fù)了:"志明哥,剛到家,有點累,但很開心。謝謝你的關(guān)心。"
后來,我們常常約在咖啡館見面。起初只是偶爾,后來變成了每周固定的日子。
每次見面,林雪都打扮得格外精致。她總是穿著得體的連衣裙,化著淡妝。
她的笑容、她的談吐,都讓我著迷。和她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年輕了許多。
我們聊生活,聊工作,聊各自的過去。有時只是安靜地坐著,看著窗外的行人。
同事們看我最近心情不錯,都打趣地問:"志明哥,是不是有好事啊?"
我只是笑笑,沒有多說。這份感情,我想先藏在心里,慢慢品味。
一個月后的周末,她邀請我去她家做客。她住在城西的高檔小區(qū),家里布置得很溫馨。
客廳里,一張米色的布藝沙發(fā),幾盆綠植,墻上掛著幾幅淡雅的水彩畫。
"只有我們兩個人。"她遞給我一杯紅酒,眼神中帶著我讀不懂的情緒。
我們坐在陽臺上,看著夜色中的城市燈火。她靠在我肩上,輕聲講述著自己的夢想。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能重來一次,我會不會選擇不同的人生。"她說。
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每個選擇都會帶來不同的結(jié)果,但只要此刻不后悔,就足夠了。"
那晚,月色正好,氣氛正濃。我們相擁而眠。我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在她熟睡的臉上。我輕輕吻了她的額頭。
這種幸福來得有些突然,但我愿意相信它是真實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見面的頻率更高了。有時在她家,有時在我家。
她教我做簡單的瑜伽,我陪她看喜歡的電影。平凡的日子因為有了她而變得特別。
我想,這大概就是中年人的浪漫吧。命運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幸福中時,一切卻戛然而止。
那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整理文件,準(zhǔn)備下班后去超市買些菜,晚上去林雪家做飯。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
"李志明,我知道你和林雪的事。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否則后果自負(fù)。"
我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冷汗順著背脊流下。是林雪丈夫發(fā)現(xiàn)了我們?
但她不是說丈夫常年在國外嗎?難道他回來了?還是...有其他可能?
我立刻給林雪打電話,卻提示已關(guān)機。我又發(fā)了幾條信息,全都石沉大海。
下班后,我沒去超市,直接開車去了林雪家。一路上,心臟狂跳不止。
到她家樓下,我焦急地按下門鈴,卻無人應(yīng)答。敲門也沒有回應(yīng)。
我試著用她給我的鑰匙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鎖已經(jīng)換了。鑰匙怎么也插不進去。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我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碰到一位鄰居出門。
"請問,您最近見過住在這里的林女士嗎?"我忐忑地問道。
鄰居疑惑地看著我:"這屋子前幾天剛租出去的,我還沒見過新租戶呢。"
我愣住了。林雪不是說這是她自己的房子嗎?怎么會是租的?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fā)上,一整晚沒合眼。腦子里亂成一團,各種可能性交織在一起。
第二天下午,我忐忑地去了短信中提到的"老地方"——我和林雪常去的咖啡館。
推開門,里面客人不多。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角落里坐著一個中年男人。
他朝我招手,示意我過去。他看起來很普通,不像是來找麻煩的。
"李總?"他面無表情地問。
我點點頭,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別緊張,我不是來找麻煩的。"他說,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
"李總,這個給你。"他遞給我U盤,"看完你就明白了。"
我接過U盤,手微微發(fā)抖。"請問,您是...?"
"看完視頻你就知道了。"他起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困惑不解。
回到家,我立即打開電腦,插入U盤。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
我雙擊打開,屏幕上跳出一段視頻。畫面中,林雪正對著鏡頭,臉上掛著我熟悉的微笑。
但那笑容,此刻看來卻讓我毛骨悚然。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目標(biāo)已完成,下一步怎么辦?"視頻中的她說,聲音冰冷而陌生。
這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溫柔體貼的林雪。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只有計算和狠厲。
鏡頭轉(zhuǎn)向旁邊的人。當(dāng)我看清那人的臉時,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幾片。茶水濺在地板上,如同我支離破碎的心。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語,眼睛死死盯著屏幕,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