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您且看,兩千年前那個血色黃昏,西楚霸王把劍往脖子上一橫,驚得烏江水倒流三丈。要說這位戰神死得也忒憋屈,明明有船可逃,偏要學那撲火飛蛾。今兒咱們不唱高調,單說北宋有個叫王安石的狠人,四句詩就把英雄皮袍下的小給抖摟干凈了!
一、杜牧的“書生狂想曲”
話說晚唐有個才子杜牧,打馬路過烏江亭,看著江水拍岸,突然文青病發作:“江東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題烏江亭》)這調調就像村里窮秀才,總覺著皇帝老兒用金鋤頭耕地。
這位杜大人怕是話本看多了,以為打仗是小孩過家家。他哪知道,江東父老早把算盤打得噼啪響:當年八千兒郎跟著項王出征,回來只剩二十六具棺材。這要是放在現在,村口祠堂的族譜都能哭濕三卷。
您瞧他后兩句“包羞忍恥是男兒”,活脫脫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就好比勸被退婚的姑娘:“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話是沒錯,可人姑娘繡好的嫁衣還壓在箱底呢!
二、王安石的“老吏斷案”
轉眼到了北宋,有個叫王安石的硬核老干部路過烏江。人家可是在基層摸爬滾打二十年的老江湖,提筆就戳破杜牧的粉紅泡泡:“江東子弟今雖在,肯與君王卷土來?”(《疊題烏江亭》)
這話說得透亮!好比村里張員外敗光家產,還想找鄉親們集資翻本。王大人早把賬算明白了:項王七年征戰,把江東兒郎當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垓下大敗時楚歌四起,將士們心里明鏡似的,跟著這老板混,早晚得把命搭上。
要說王大人這雙毒眼從哪練的?當年他在鄞縣當知縣,三伏天戴著斗笠下鄉勸農,深諳“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看項羽團隊,活脫脫反面教材:
鴻門宴放虎歸山:好比廚子捉了偷米的老鼠,反倒在油缸里養著。
分封諸侯埋禍根:活像撒芝麻鹽,看著熱鬧,轉眼就被劉邦串成糖葫蘆。
火燒咸陽毀家底:簡直敗家子燒祖宅,還美其名曰“斷舍離”。
三、血染的算盤珠子
咱們把時光倒回公元前202年,看看項王的“糊涂賬”:
①、八千子弟變紙錢:當年帶出去的江東兒郎,回來時連抬棺材的人都湊不齊
②、范增玉斗碎成渣:亞父氣得掀桌:“豎子不足與謀!”比現在老頭摔象棋還響
③、烏騅馬淚映殘陽:連戰馬都通人性,曉得主子是條絕路
最絕的是項王那句“天亡我,非戰之罪”。這話翻譯過來就是:“不是我不行,是老天爺使絆子!”活像賭徒輸光家當,反怪賭桌不平整。要按這個理兒,當年巨鹿之戰破釜沉舟,莫不是老天爺給開的VIP外掛?
四、歷史的照妖鏡
咱們拿三個鏡子照照這位霸王:
①、百姓的銅鏡:楚漢相爭時,關中父老簞食壺漿迎劉邦,看見楚軍像見了瘟神
②、謀士的菱花鏡:韓信、陳平這些大才,在項羽帳下連梳頭機會都沒有,轉身幫劉邦戴上皇冠
③、時間的青銅鏡:太史公筆下那個“重瞳子”,說到底就是個放大版的村頭二愣子
您說項王不懂人心?人家臨終前還知道把頭顱送給故人換富貴。可偏偏活著的時候,把人心當鞋底泥踩著玩。這就好比財主捧著金碗要飯,臨死才想起碗能換饃。
五、隔空對決的詩壇公案
杜王二人的筆墨官司,堪稱史上最早“神仙打架”。杜牧像茶館說書人,專撿英雄落難處描金繡鳳;王安石則是縣衙師爺,賬本翻得嘩嘩響。
這差別好比看戲:
杜牧在臺下抹眼淚:“霸王別姬真感人!”
王安石在后臺打算盤:“光這月戲服錢就虧三十兩!”
難怪錢鐘書先生點評:“唐詩如牡丹,宋詩似老梅。”杜牧筆下是熱血傳奇,王安石紙上卻是冷峻現實。
如今站在烏江亭遺址,仿佛還能聽見當年的對話:
亭長:“江東雖小,尚可稱王”
項羽:“無顏見江東父老”
王安石:“不是沒臉見,是沒人愿見”
這場景像極了現代爺孫對話:
孫子:“太爺爺當年為啥不逃?”
老人:“逃?債主都在村口蹲著呢!”
結語:
項王劍鋒抹過脖頸時,帶走的不僅是一個時代,更照出千古人性真相。杜牧的詩是英雄的遮羞布,王安石的話是現實的解剖刀。如今烏江水依舊東流,告訴我們:再硬的拳頭,打不散人心;再濃的血色,染不紅江水。所謂英雄氣短,有時不過是把“面子”當成了“里子”。
下次您路過和縣烏江鎮,不妨對著江水說句掏心窩的話:老項啊,要是當年聽王荊公勸,咱安徽早多個“霸王渡”景區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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