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你只是將黎歲送過來往生,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時的孟微晴才總算平復(fù)心情,恢復(fù)了正常,她強行壓制住了心里的惶恐不安,隨后說:
“我告訴你也沒有用,你不一定會同意,不是嗎?”
確實,如果是往生,陸晏舟的確不會答應(yīng)。
“不管怎么說,謝謝。”
陸晏舟還是鄭重地說了這句話,充滿真誠的話語讓孟微晴張開的嘴半天沒有閉上。
她有些詫異,但不一會兒她就反應(yīng)過來,心里有些苦澀,她強硬扯著嘴角道:
“不必。”
事情還沒結(jié)束呢,陸晏舟。
你現(xiàn)在謝還太早了。
此時的尸體旁,幾個男人正圍著,在尸體側(cè)邊放上了干草,環(huán)繞黎歲一整圈。
而一旁的住持嘆著氣,將門關(guān)上了。
他手持著手中的念珠佛串,不停地念叨著,手上的動作越發(fā)急切,明顯心不定。
像是心虛。她的確痛苦,可這痛苦卻不是源于喜歡他。
早在那地獄般的三年里,她對他的喜歡便徹底消耗殆盡。
送她進(jìn)章瑜學(xué)院的時候,陸晏舟曾說過:“黎歲,記住,我永遠(yuǎn)不會喜歡你。”
三年后,她學(xué)好了規(guī)矩,也不敢再喜歡他了。
她的痛苦,源于那三年里每晚都能聽到這些聲音。
有別人的,也有自己的。
那些聲音像夢魘一樣纏繞著她,讓她無法逃脫。
她開始跪在房間的地上,朝著章瑜學(xué)院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磕頭。
砰砰砰,額頭撞擊地面的聲音沉悶而刺耳。
“黎歲不喜歡陸晏舟了,黎歲不喜歡陸晏舟了,黎歲再也不喜歡陸晏舟了……”
她瘋了一般的默念,聲音沙啞而麻木,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從那些痛苦的回憶中解脫。
蕭凌飛聞言,不禁微微皺眉,滿臉疑惑:“你在說什么胡話?什么交給我?”
獨孤雁一怔,又好氣又好笑:“你一個大男人,突然私下約我來這兒,還能有什么事?難不成你跟玉天恒一樣,光有色心沒色膽,就知道裝糊涂?”
蕭凌飛頓時無語,這女人也太能腦補了。
“拜托,我找你可不是因為這些,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像。”獨孤雁回答得斬釘截鐵。
蕭凌飛一臉黑線:“???”
獨孤雁輕哼一聲,雙手抱胸:“你第一次見我,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我屁股和胸部,別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你就是個色鬼!”
蕭凌飛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自己那點小動作被發(fā)現(xiàn)了,面上卻依舊強裝鎮(zhèn)定:“別胡亂給我扣帽子。不說這些了,談?wù)隆!?br/>他清了清嗓子,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我想見你爺爺獨孤博,你能幫我引薦一下嗎?”
獨孤雁滿臉驚訝:“你認(rèn)識我爺爺?”
蕭凌飛點點頭:“毒斗羅名震天下,誰人不知?”
聽到爺爺被夸贊,獨孤雁心里樂開了花:“那是,我爺爺可厲害了!話說回來,你找他有什么事?”
蕭凌飛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我想和他做筆交易。”
“交易?”獨孤雁撇了撇嘴,滿臉懷疑,“凌飛,我可不覺得你有什么能讓我爺爺感興趣的東西。而且我爺爺性格古怪,要是惹他不高興了,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蕭凌飛淡笑一聲,自信滿滿:“我提的條件,他拒絕不了,你也一樣。”
這下,獨孤雁更加好奇了:“你們的交易怎么還和我有關(gu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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