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UFR150沒有三眼設計,銷量是不是還能猛點?如果不是價格定得比兩本還高,會不會復現UHR150的輝煌?
價格可以再定,造型卻沒法改變。如果單純因為外形而失去了和兩本硬剛的機會,對豪爵來說或許不是失去一次機會那么簡單。
在剛剛啟動的國內150踏板市場,本田明顯有備而來,針對的目標也非常清晰。本田意圖通過精準打擊,快速占領市場份額。目前150踏板市占率最高的是豪爵,因此,本田最大的對手非豪爵莫屬。新大洲本田NS150GX和五羊本田NWG150精準打擊的對象,一個是UFR150,另一個是UHR150。
拉滿配置,針對UHR150已經綽綽有余,而低定價明顯是沖著UFR150而來。不過豪爵手中還有一張好牌,就是積攢了多年的口碑,憑這一張牌,豪爵就能和兩本硬剛,但可惜的是,UFR150的創新造型,卻可能成為束縛,即使不是束縛,也拖延了豪爵正面迎擊兩本的速度。
對于發展了百多年的摩托車,前70年已經進行了無數次外形試錯,目前市場所見的各類摩托車造型,都是沉淀后的經典,因此,在現階段對外形進行創新,將承擔意想不到的風險。和摩托車親兄弟的汽車,也同樣充斥著這些教訓,印證了這一判斷。
例如,龐蒂亞克Aztek (2001-2005年),融合了SUV和轎車的設計,車身比例不協調,雙層進氣格柵和突兀的輪拱設計遭到批評;克萊斯勒Airflow (1934-1937年),流線型車身過于前衛,不符合當時消費者的審美;Aurora (1957年),圓滾滾的車身和獨特的設計難以被市場接受。
奇瑞QQ6 (2006年),外形設計像安了輪子的小船,缺乏美感,未能獲得市場認可;吉利優利歐 (2002年),車頭像奔馳,車尾像夏利,整體風格不統一,給人不倫不類的感覺。這些都是外形創新帶來的風險。
最近的例子是理想Mega,借鑒了動感十足的高鐵車頭,然而高鐵車頭與3、400米的長度保持協調,但而汽車車身只有5米左右的長度,如此造型的車頭安到汽車上,很難協調起來。
相反的,比亞迪F3通過模仿豐田花冠成功,證明了不創新反而更有效,說明在市場成熟后的跟隨階段,沒有創新就是最大的創新。
數據顯示,對于汽車這類產品,消費者對經典設計的識別準確率高達87%,而接受全新設計形態需要平均3.2代產品迭代,約12-15年。作為類似產品的摩托車,相信也大致符合這一規律。
再以汽車為參照,文化基因的穩定性在汽車設計中尤為明顯:方正造型對應安全感(SUV市場持續增長印證);流線型對應速度感(轎跑市場占比提升至28%);方正與流線的融合度每增加10%,溢價能力提升3.6%。
汽車外形成功創新概率呈現指數分布,顛覆性創新成功率<0.7%(Cybertruck等);漸進式創新成功率約12%;改良設計成功率可達68%。與此同時,每1%的設計分歧導致制造成本上升0.8%;用戶認知失調使營銷成本增加15-20%。例如QQ6因設計識別度問題導致單車利潤減少1200元。
因此汽車外形設計迭代需要平衡策略,采用設計DNA的漸進式進化,保留70%經典元素+30%創新元素的策略市場接受度最高。依據用戶認知的階段性適應,新設計需要18-24個月的市場教育期,分階段改款策略(如年度改款+中期改款)可降低風險。摩托車外形設計可參照以上規律。
摩托車和汽車工業基本上都發展了100多年,外形創新,那是前70年該干的事,后面的70年,其外形不過是周期性地重復,就像周期性流行的服裝款式。
豪爵UFR150的中間大燈設計,應該是以實用功能為出發點,但放在中間靠上的位置,顯得比較突兀,不由得讓人聯想到第三只眼。
雖然對外形的喜好純屬主觀,即使最后證明這個外形的創新沒有任何問題,但在消費者接受的這段時間中,豪爵也有可能錯過迎擊兩本的最佳時機。
因此,建議廠家在做任何創新,特別是對外形創新時,都要做出模型,在保密前提下,請設計師和決策者之外的人,最好是消費者,實地近距離、遠距離觀察,再拍攝各個角度的照片分發給消費者進行評估,這樣就可以避免大多數外形創新帶來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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