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么多年了,你還不能釋懷么....”
“兒子,媽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那個女人。等我走了,請你...請你幫我...”
劉春麗(化名)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完這句話之后,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兒子徐宇航(化名),雖然對父親懷恨在心,為母親感到不值。
但是他還是按照母親的遺愿,將母親的墓碑豎在了那個女人一旁。
直至八年之后,劉春麗的丈夫徐毅然(化名)去祭拜死去的“情人”。
當他無意間用目光掃見旁邊墓碑上那個熟悉的名字時,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01
劉春麗當年是通過相親,認識的丈夫徐毅然的。
雖然當初媒人也跟她說過,徐毅然心里住著一個“未亡人”。
然而,當時的劉春麗滿懷信心,她相信自己能夠取代他心中的“她”。
畢竟劉春麗,曾經也談過一場長達七年的戀愛。
要不是前男友劈腿,她恐怕早就和對方結婚了。
劉春麗的確渾渾噩噩的生活過一段時間,那時她連工作都沒有心思。
她可以說是靠著到處游山玩水,整日泡在酒吧買醉度過了那段,難熬且悲傷的分手日子的。
時間,是治愈傷口的最好良藥。
劉春麗隨著時間的流逝,對前男友的淡忘,也讓她更加堅信不疑這句話。
她始終認為,忘不掉“前任”最主要的原因:
要么是現任不夠好,要么就是時間不夠長。
劉春麗與徐毅然,結婚的時候。
她堅信只要自己對徐毅然足夠好,就可以幫他忘記“她”。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哪怕他們有了孩子。
徐毅然對她表面看上去體貼入微,好似愛上了她。
但他的心里,也一直未忘記她。
就連他們孩子的名字中,都有那個女人的影子....
02
“我們的兒子就叫宇航吧,好不好?”
“宇航?可我不喜歡這個名字???而且以后我也沒打算讓我的孩子,當一名宇航員...”
都說孩子的名字,會帶有父母對他的希冀。
劉春麗本來想給剛出門的兒子取名,叫做“徐歡樂”的,
她覺得兒子一生,只要開開心心的就足夠了。
可是她的丈夫,執意的要將名字叫做“徐宇航”。
這也讓一向以家庭和諧為重的劉春麗,不得不面對丈夫的固執而妥協。
直至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
劉春麗從徐毅然的大學同學的口中,得知徐毅然的“白月光”名為“于杭”。
想到自己的兒子“宇航”,竟是“于杭”的諧音。
這讓劉春麗得知扎心真相后,內心涌現出一陣陣憤怒和失望。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就連我們兒子的名字,你都要用來祭奠那段死去愛情么....”
那是劉春麗第一次,對徐毅然“發飆”。
她一直都是以家庭和諧為重,溫順得像一只小綿羊。
而此時,她猶如“受傷小獸”般的一陣狂吼。
也著實讓剛剛下班回來,卸下滿身疲憊的徐毅然嚇了一跳。
“你...你都知道了?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當時覺得宇航這個名字好聽...”
“嗐,你別瞎想了!我這不是天天在你身邊陪你么?你還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徐毅然輕撫著劉春麗的后背,不斷地道歉以及安慰她。
這也讓劉春麗暴躁的內心,逐漸平靜了下來。
“你能保證,以后不和那個女人聯系么?”
劉春麗不想再為這些過往的事情,再和丈夫鬧脾氣。
她認為只要丈夫以后將“身心”都放在家里,那么過去就既往不咎。
“我當然能保證!那都是過去了,我現在心里都只有你!”
徐毅然含情脈脈的眼神,信誓旦旦的承諾。
也讓劉春麗破涕而笑,她不再追究兒子“名字”的問題。
可她怎么也不曾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當閨蜜給她發來丈夫和一名陌生女子,挽手進入酒店的視頻時。
她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巨響,她再也無法做到心靜如水了....
03
“小麗,你看一下,我怎么感覺這個人...那么像徐毅然?”
劉春麗怎么也沒想到,當初拋棄徐毅然的那個女人竟然會突然回國,
他們還會背著她,廝混在一起。
當看清了閨蜜發來的視頻中男人的背影時,劉春麗的眼淚奪眶而出。
那個熟悉的背影,她又怎么會認不出,他就是徐毅然呢?
而他身邊的人,單是劉春麗用腳趾頭想。
也能想到“她”,就是徐毅然的前女友——于杭(化名)。
“喂,你什么時候回家?”
“我有點...有點事,想和你談談?!?/p>
劉春麗穩定了下思緒后,顫抖著雙手,撥打去那串熟悉的號碼。
她哽咽的嗓音,還是讓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出了她的異常。
“你怎么了?我在加班,可能要晚一點回去。”
雖然徐毅然語氣平穩的說,自己在加班。
但是劉春麗還是從聽筒中,敏銳捕捉到一名女人的偷偷嬉笑聲。
“好,你先忙,忙著‘加班’吧”
劉春麗特意將“加班”兩個字,說得很重。
可是徐毅然只顧得和“白月光”敘舊情,卻沒有察覺到她語氣中的不悅。
直到劉春麗掛斷了電話,按照手機上偷偷給與徐毅然的定位。
找到了閨蜜所發視頻上的那家酒店,敲開了徐毅然所在的房門。
當看清了來人時,徐毅然的臉色煞白,他支支吾吾的拽著胸口的浴巾問道:
“老....老婆,你怎么來了?”
房間里的女人,聽到這句問話聲。
也無所畏懼的從房間里,穿著蕾絲睡衣扭著纖細腰肢走了出來。
她挑釁的看了一眼劉春麗,然后沒有任何愧疚的挎著徐毅然的胳膊說道:
“你怎么會找到這里?毅然,沒想到,你老婆還挺有本事,給你安了定位啊”
04
徐毅然看了一眼于杭,沒有理會她。
他剛想要開口,給妻子解釋。
可是卻被眼前一幕氣的失去理智的劉春麗,將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了臉上:
“你們這對不要臉的人!怎么好意思提我安裝了定位的事!”
“要不是你們干出這么齷齪的事情,我能站在這里,弄臟我的眼睛么!”
于杭從小,和徐毅然一起長大。
他們高中就戀愛了,大學畢業才為了“前途”問題而分手。
如今看到“青梅竹馬”被打,自己也被罵。
于杭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她“發瘋”似的扯住了原配劉春麗的頭發,怒罵道:
“你說誰干齷齪事兒?要不是當年我出國,怎么會讓你趁虛而入!”
“不被愛的人, 才是小三!”
也許,是被于杭拽得頭發生疼。
更也許是被她的那句“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徹底激怒。
劉春麗吃痛的一個用力,一把甩開了于杭手。
隨后她憤怒之下, 還將她一下子推倒在地。
好巧不巧的是,于杭的太陽穴剛好碰到了桌子角。
鮮血頓時間從她的頭上噴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你瘋了嗎!”
“快送醫院!”
“杭杭,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去醫院?!?/p>
即便是于杭被徐毅然緊急的送到了醫院,可她還是因為本身就患有心臟病。
受到了驚嚇且頭部受到重創,因而驟然離世。
久別重逢的“白月光”因與自己的感情問題離世。
這讓悲痛欲絕的徐毅然將所有的“罪過”,都歸咎于劉春麗的身上。
“要不是你!于杭,她也不會死!”
“你必須要為她的死,付出代價!”
雖然劉春麗的確想要報復這對“男女”但是她并沒有打算傷人性命。
對于于杭的死,她深感愧疚。
但是對于丈夫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于她,她也非常的不服氣。
“怎么能是我?難道你就沒有責任么?”
“如果你跟我說,我會和你離婚,放你自由。可是你出軌...”
劉春麗的話還沒有說完,徐毅然就猩紅著雙眼,伸出了腳踹向了她的膝蓋后。
“撲通”一聲,因為慣性劉春麗跪在了于杭的遺照前。
而這時的徐毅然似乎還不死心,他一把拽過了在一旁痛哭的兒子。
將他的頭和劉春麗的頭死死摁在地上,讓他們祭拜去世的于杭。
“我要你們母子倆,給她道歉!”
“快!快?。 ?/p>
就這樣,劉春麗和其兒子被徐毅然摁著,連對著于杭的遺照磕了三個響頭。
哪怕額頭上磕出了血印,劉春麗都沒有從徐毅然的臉上看出一絲對她和兒子的心疼。
哀默大于心死。
就是徐毅然的荒唐,讓劉春麗徹底的心死了。
她不再對這段不堪回首的婚姻,抱有任何期待。
而是直接拎著行李箱,在第二天一早離開了這個冰冷的家。
至于后來劉春麗帶著兒子去了哪里,徐依然不得而知。
他也的確找過一段時間妻兒,但是眼看一直未果,他也就放棄了。
之后的每年,徐毅然都會到“情人”的墳前祭拜。
他不曾忘記過她,哪怕她死了,她終究都是他心頭的“朱砂痣”。
甚至徐毅然都做好了終身不再娶的準備,就是為了一輩子“守”在她的身邊。
直至后來,八年后的一天。
徐毅然無意間看見了“情人”墓碑旁邊豎起的一塊新墓碑上的姓名。
他才在淚眼婆娑中恍然大悟,自己錯得有多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