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婚后的第一晚，我本期待幸福的開始，卻在看到他那條鮮艷花褲衩的瞬間呆住了。

那不是普通的花褲衩，而是一條與我前夫一模一樣的、已經被我扔掉的東西。這哪是什么婚姻，分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復仇。

我的手指不住顫抖，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這個我以為能給我安穩生活的男人，竟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01

"楊先生，那個...你這褲子..."我尷尬地指著他下身那條花褲衩，努力維持臉上的笑容。

那褲子鮮紅如血，上面布滿了火苗般的黃色圖案，俗氣得刺眼。楊先生轉身看我，目光有一絲閃爍。

"怎么了？不喜歡？"他問，語氣里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冷淡，"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寶貝。"

我心中警鈴大作。那圖案，那款式，我太熟悉了。四年前，我親手把前夫的同款褲子扔進了垃圾桶。它們像是從地獄里爬回來的惡魔，此刻正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三十七歲，離異，帶著一身傷痕和一筆債務。在餐館打工時認識了楊先生，他六十六歲，退休教授，每月退休金過萬，有房有車，看起來是那種溫文爾雅的長者。

剛出餐館那晚下了暴雨，我站在屋檐下發愁。楊先生撐著傘走來，說："嘉欣，我送你回家吧。"那聲音像是黑夜里的溫暖燈火，讓我想起很久沒有感受過的關懷。

后來他經常來餐館，點一份最簡單的青菜豆腐，坐上幾個小時。我每次路過他桌邊，都能感覺到他目光中的溫柔。曾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翻了湯碗，餐館老板當眾呵斥我，是楊先生站出來為我解圍。

在他的追求下，我們相處了半年，最后決定結婚。親戚朋友都勸我三思，說這年齡差太大，肯定有貓膩。可我心想，貓膩又如何？總好過一個人忍饑挨餓地活著。

現在想來，我未免太天真。

02

婚前，楊先生帶我去了他家。那是城郊的一棟獨棟別墅，三層樓高，前院種滿了各種花草，后院還有個小游泳池。

"喜歡嗎？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了。"他笑著說。

我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從小在貧困中長大，后來又被前夫拖累欠下一屁股債，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能住進這樣的房子。

楊先生帶我參觀每個房間。客廳里掛著各國的旅行照片，廚房設備一應俱全，臥室大到能塞下我曾經的整個出租屋。

"這是書房，我平時工作的地方。"他指著二樓盡頭的一個房間說，"里面有些老資料，比較雜亂，等收拾好再給你看。"

那天晚上我留宿在他家。半夜起來喝水，經過書房時，聽見里面傳來翻動紙張的聲音。透過門縫，我看見楊先生背對著門，正在整理什么東西。

"這么晚了還不睡？"我輕聲問。

他猛地回頭，動作有些慌張，迅速合上了手中的冊子。"哦，找些資料，你先睡吧。"他的聲音故作平靜。

我沒多想，只當是老人家睡眠少。但現在想起來，那是我第一次感到違和。

婚禮很簡單，只邀請了少數親友。席間我注意到楊先生的幾個老朋友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帶著某種憐憫。

一位白發老太太握著我的手說："孩子，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以為她是嫌我圖錢，就笑著回應："阿姨，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那位老太太搖搖頭，欲言又止。現在回想起來，那些古怪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即將落入陷阱的兔子。

03

新婚夜。這本該是甜蜜的開始，卻變成了噩夢的序章。

看著楊先生穿著那條花褲衩，我的思緒不受控制地回到了四年前。那天，我發現前夫出軌，在瘋狂的爭吵中，我把他最愛的那條花褲衩撕成碎片扔進垃圾桶。那是他最喜歡的一條內褲，據說是他母親送的禮物，意味著"紅火"的生活。

可眼前這條，為什么會一模一樣？

"怎么，看傻了？"楊先生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這條褲子有什么特別的嗎？"

我后退一步，心跳如鼓。"沒，沒什么。只是...有點鮮艷。"

"是啊，鮮艷。就像血一樣鮮艷。"他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眼神也變得銳利，"你扔過這樣的褲子，對嗎？"

我渾身一顫，"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嘉欣。"他慢條斯理地系上睡袍帶子，"你覺得我們的相遇是巧合嗎？我在那家餐館等了你整整一個月。"

我的腦子嗡嗡作響，感覺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你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