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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是大人物,父親很少提到他,直到父親被惡霸打傷后二叔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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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對......對不起,是我錯了......”

沒有想到橫行霸道的惡霸劉三,居然會跪在二叔面前認錯。

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父親很少提及的二叔居然是個大人物。

01

“張曉強,你爸被人打傷了,你快回家吧。”

我從未想過,那個總是笑瞇瞇的父親,會被人打得渾身是血地躺在醫院里。

那天下午,我正在學校上課,班主任突然急匆匆地走進教室,讓我趕緊去醫院。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腦子里閃過無數可怕的念頭。

等我趕到醫院時,看到的是父親躺在病床上,身上都是傷,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生氣。

“爸!”

我撲到病床前,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父親勉強睜開眼睛,想要抬手摸我的頭,卻因為牽動了傷口而倒吸一口冷氣。

父母的聲音很虛弱,卻還在安慰我:“沒事的,乖孩子,爸沒事。”

母親在一旁抹著眼淚,斷斷續續地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一群惡霸來飯館鬧事,父親上前理論,卻被他們圍毆。

那些人下手極重,不僅砸了飯館,還把父親打傷。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父親一向與人為善,在鎮上開了二十多年的小飯館,從未與人結怨。

這些人憑什么這樣對他?我恨不得將這些撕成碎片。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皮鞋锃亮,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他就像是從電影里走出來的大人物。

男子開口說話,聲音低沉有力:“哥,我聽人說你被欺負了。”

我愣住了,哥?他在叫誰?是在跟我爸說話嗎?我的腦海里面全是問號。

02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病床上的父親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母親連忙扶住他。

那個男人快步走到病床前,我從側面看到他的下頜線條繃得緊緊的。

他一把將我父親扶住,眼神里面是滿滿地擔憂。

此時,父親艱難地開口說道:“阿強,你怎么來了...”

阿強!

我記起來了曾經母親說過我父親有一個弟弟就叫阿強,難道這個人是我的二叔。

二叔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我早就說過,讓你搬去市里,你看你現在弄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有人給我匯報,你還想瞞著我嗎?”

父親有些著急,急著辯解卻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他只有急著揮著手表示讓他不要說了。

二叔轉過身看著我,我這才看清他的長相。

二叔和父親有五六分相似,但氣質截然不同,他的眼神銳利如刀,眉宇間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二叔看著我,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微笑:“你是小北吧?我是你二叔!”

我呆呆地看著他。



二叔?父親很少提起他這個弟弟。

記憶中,每當有人問起家里的情況,父親總是含糊其辭,只說家里沒什么人了。

只是聽母親偶爾提過一次,卻被父親厲聲打斷,因此二叔在我的腦海里并不深刻。

記得小的時候,家里總是彌漫著油煙的味道。

父親的小飯館開在鎮上的老街,門面不大,只有四張桌子。

每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能聽到廚房里傳來切菜的聲音,那是父親在準備一天的食材。

我們住在飯館后面的小屋里,只有一間臥室和一個小客廳。

母親在鎮上的紡織廠工作,經常加班到很晚。

我放學后就在飯館里寫作業,聽著食客們的喧嘩聲,聞著飯菜的香氣。

記得有一次,學校要交春游的費用。

我拿著通知單回家,看到父親正在數著皺巴巴的零錢。

他的手上滿是老繭,指甲縫里還沾著面粉。

我走到父親面前,怯生生地開口:“爸......”

父親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通知單,什么也沒說。

第二天早上,我的書包里多了一個信封,里面裝著整齊的鈔票。

后來我才知道,那是父親連夜去借的。

我們的生活雖然清貧,但父親從不讓我覺得低人一等。

每次學校要買新校服,他都會提前準備好錢。

每次我考試成績好,他都會特意給我加個雞腿...

但是,有一件事一直讓我困惑。

03

每當有人問起家里的情況,父親總是含糊其辭。

家長會上,其他同學的父母會聊起家里的親戚,而父親總是默默地坐在角落。

當有食客這樣問道:“老板,你家里還有什么人啊?”

父親總是笑笑回答:“沒什么人了,就我們一家三口。”

我記得有一次,鄰居王嬸來串門,說起她有個表弟在市里做生意。

王嬸隨口問道:“老張,你好像也有個弟弟在市里吧?”

父親切菜的手突然頓了一下,菜刀差點切到手指,他勉強笑了笑:“沒有的事,你記錯了吧。”

那天晚上,我聽到父親在院子里抽了很久的煙。

隨著年齡增長,我漸漸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細節。

父親的錢包里,一直放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個年輕人。

每當他以為沒人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很久。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道:“爸,照片上的人是誰啊?”

父親慌忙把照片收起來:“沒什么,是以前的同學。”

但我分明看到,照片背面寫著——1985年,和弟弟。

更讓我困惑的是,每年春節,父親都會準備兩份紅包,一份給我,另一份他會悄悄放在衣柜最里面的鐵盒里。

我曾經問過父親為什么我們從來不去走親戚,每逢過年各家各戶都會走親戚,我們去過外婆家,可是從沒有去過爺爺家,更沒有見過父親的親戚。

父親摸著我的頭說道:“我的家人都沒了,因為我們家就我們三個人就夠了。”

現在想來,父親說這話時,眼中總是帶著深深的落寞。

他把自己封閉在這個小鎮,把自己困在這個小飯館里。

仿佛在懲罰自己,又仿佛在守護著什么。

可是沒想到,從來沒有見過的二叔,卻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二叔走到病床前,仔細查看了父親的傷勢,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品。

我注意到,當他看到父親腿上的石膏時,眼神陡然變得陰鷙,他的聲音低沉:“到底是誰干的?”

母親抽泣著說了事情的經過,二叔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二叔聽完后,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是我,查一下鎮上的劉三,天黑之前我要見到他。”

二叔的語氣很平靜,好像是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可是卻讓我不寒而栗。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普通人在說話,而是一個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人。

不到兩個小時,病房外就傳來一陣騷動。

我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幾個黑衣人押著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那人正是劉三,平時在鎮上橫行霸道,此刻卻像只喪家之犬。

二叔站起身,整了整西裝袖口:“小北,照顧好你爸。”

二叔走出病房,門在身后輕輕關上。

我貼在門上,聽到外面傳來劉三顫抖的聲音:“強......強哥,我不知道是您......”

04

“跪下!”

二叔的聲音冷得像冰。

撲通一聲,劉三跪在了地上,我聽到他在不停地求饒,說他有眼不識泰山,以后再也不敢了。



二叔的聲音很輕,卻讓人毛骨悚然:“你動了我哥,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劉三的聲音中露出恐懼的聲音:“強哥饒命!我愿意賠償,多少錢都行。”

聽到劉三的話,二叔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你覺得我缺錢?”

我聽到劉三在不停地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聞。

這時,父親虛弱的聲音傳來:“阿強......別......得饒人處且饒人。”

二叔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這次饒你一命,但是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在這片地界上出現,后果你知道的。”

劉三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是是是!我這就滾,永遠不回來!”

二叔回到病房時,臉上又恢復了平靜,他坐在病床邊,輕輕握住父親的手:“哥,對不起,我來晚了。”

父親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怪你,是我太固執了。”

我看著這一幕,突然意識到父親和二叔之間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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