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的語氣篤定:“不會的。”
“蘇綰寧深愛我,就和我深愛葉淺一樣。”
“她絕對不會離開我。”
蘇綰寧站在病房外,聽著里面謝懷瑾篤定的那句——
“她絕對不會離開我。”
心臟像是被鈍刀狠狠碾過,疼得她幾乎窒息。
原來這就叫,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
可是謝懷瑾,你錯了。
我不愛你了。
所以,這一次,我會永遠離開你!
第四章
這兒再也待不下去,她轉身要走,卻聽見病房內謝懷瑾的手機突然響起。
“淺淺?”?他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怎么了?”
電話那頭傳來葉淺帶著哭腔的聲音,模模糊糊聽不清內容,但謝懷瑾的臉色卻驟然變了。
他猛地掀開被子,直接拔了手背上的輸液針,鮮血瞬間滲出,他卻像感覺不到疼一樣,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懷瑾!”周敘白一把拽住他,聲音里帶著怒意,“你又要干嘛?傷還沒好,醫生說了不能出院!”
謝懷瑾甩開他的手,語氣冰冷:“淺淺怕打雷,我得去陪她。”
周敘白氣得臉色鐵青:“你他媽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那蘇綰寧呢,她剛給你輸完血,你有沒有想過問問她!”
謝懷瑾腳步一頓,卻終究沒有回頭。
他連外套都沒拿,直接推門而出,甚至沒注意到站在門外的蘇綰寧。
蘇綰寧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沉默了很久,最終只是輕輕笑了一聲。
她早該習慣的。
葉淺一哭,謝懷瑾的世界就會天崩地裂。
而她蘇綰寧,哪怕流干了血,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過了兩天,謝懷瑾回來了。
他推開家門時,蘇綰寧正坐在沙發上整理機票和證件。
“阿寧。”他走到她面前,語氣難得柔和,“聽說你給我獻了血?怎么這么傻。”
蘇綰寧不動聲色的將證件收起來,連頭都沒抬,“你沒事就好。”
謝懷瑾似乎沒察覺到她的冷淡,自顧自地坐到她旁邊,握住她的手。
“上次求婚被葉淺打斷了,這次我重新準備了一個宴會,補償你。”
只有一旁的斷天宏不知所以。
“哎呦!老道運氣不錯,冤家聚頭啊!”白袍老者環顧眾人,連戲謔道。
斷天宏卻傳音妄窟君主“這人是……”
妄窟君主并不回答,只是冷冷的盯著白袍老者“呵!怎么,道長?閉關數年,今日終于出來了?”
白袍老道仰天打了個哈哈“哪里哪里,我天寒宗發生那么大的事,我若在不出來,可就說不過去了。”
妄窟君主道“你天寒宗被踏破了山門,你還不速速前去救援?來我們這里糾纏有何意義?”
白袍老者正色道“天寒宗那邊自然有人管,至于老道,將你們幾個人留下就可以了!”
段穹冷然道“留下我們?”他看了眼自己的周圍“兩個靈宗強者,十多位丹海高手,就憑你一個,想留在我們?”
白袍老者擺了擺手“錯了錯了!大錯特錯!錯的不能再錯!”他頓了頓,接著道“誰說老道只有一個人!”話音剛落,周圍氣息攛掇,瞬間不斷凝結,終于顯現出一道道身影。
玉雪箐長老、蕓景長老、鬼月凡長老、林江、玉瑾杰、黃頡等一個個都出現了。
這其中,當屬林江的氣息最為深沉渾厚,已經似乎接近吳道子,又似乎隱隱超越了吳道子。
在妄窟君主的眼中,也就只有林江的氣息讓他猜測不透。
月陰與碧眼毒君都認得林江與吳道子,雖然過去很多年,但當年一戰的一幕幕依舊在他們心中揮之不去,這回再次相見,月陰與碧眼毒君都很驚訝林江那讓人琢磨不透的氣息,如此磅礴浩瀚,他們怎么也料不到,當年那游魂初期的小子,如今竟然成長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林江冷冷的看著眾人,他的眼神定格在了月陰與碧眼毒君的身上,一瞬間,周圍氣息凝結,化為一柄柄氣劍,在林江周身漂浮著。
林江只冷冷的說出了幾個字“你們還敢過來!”
嗤!嗤!嗤!嗤!嗤!嗤!
無數道氣劍,如同流星雨般朝月陰與碧眼毒君等人激射而去,妄窟君主一揮手,一道屏障擋在身前“小娃娃性子太急!這可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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