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杜特爾特的首席律師曾透露,其團隊將緊抓“管轄權”和“非法逮捕”這兩點提起訴訟,為杜特爾特爭取臨時釋放。
然而,國際刑事法院這邊,對杜特爾特是緊追不放。日前,老杜律師就再次透露,杜特爾特案件將進一步升級,海牙法院下一步將增添新的指控,徹底堵死老杜退路。
(杜特爾特)
日前,喬爾律師在接受采訪時就透露,當下杜特爾特面臨的指控,只是因為其在擔任達沃市市長和菲律賓總統期間,發動了禁毒戰爭而犯下了所謂的“反人類罪”。但是近日,國際刑事法院傳出,檢察官極有可能會在9月23日這一關鍵的確認指控聽證會之前,提出額外的指控。
當下,海牙想要安到老杜頭上的罪名可是不少,包括有酷刑、性侵犯和非法拘留等。但該律師也強調,現在檢方也只是處于調查階段,只有拿出確切的證據,才能增加這些指控。所以現階段案件發展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老杜這邊也必須做好充分的應對準備,否則一旦失誤就很難翻身了。
對于國際刑事法院來說,緊抓杜特爾特不放,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近年其面臨多重挑戰,成員國匈牙利、菲律賓相繼退出,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公開拒絕其逮捕令,美國則長期質疑其管轄權。
在此背景下,杜特爾特案就成了檢驗其所謂“執法無差別”原則的關鍵。若因政治壓力撤訴,將加劇“選擇性司法”的指控,甚至引發更多國家效仿退出。
再加上該法院自成立以來,約90%的案件都是針對非洲領導人的,被批評為是“西方的工具”。杜特爾特案為其提供了轉型契機:通過追究亞洲前國家領導人,來重塑所謂“全球法院”的形象。此外,案件涉及的“毒品戰爭”議題具有普世性,易于獲得國際輿論支持,有助于提升其道義資本。
(國際刑事法院)
而站在杜特爾特的立場來看,若是海牙追加指控,將帶來不少麻煩。
ICC追加的指控需提供更多具體證據,如受害者證詞、政府文件、現場影像等,但這些罪名往往與“禁毒戰爭”中的“法外處決”存在關聯。例如,酷刑和非法拘留可能涉及警察或軍隊的審訊手段,若相關證據被ICC掌握,將形成更完整的“系統性犯罪”證據鏈條。
屆時杜特爾特需同時應對多項指控,辯護難度倍增,其律師團隊需逐一反駁不同罪名,時間和資源成本大幅上升。
再加上杜特爾特家族現在已經和馬科斯家族關系出現裂痕,若是國際刑事法院追加指控,馬科斯政府很可能借機切割,甚至默許國內司法系統配合調查, 以換取國際社會支持或轉移國內矛盾。而杜特爾特的核心支持者,如棉蘭老島地方勢力若因擔憂牽連而保持沉默,其政治基礎可能被逐步瓦解。
最重要的是,杜特爾特之女莎拉現任副總統,但其政治前途與父親深度綁定。若ICC指控坐實,莎拉可能被迫切割,甚至推動國內彈劾成功。
在這樣的背景下,杜特爾特已經向國際刑事法院提出請求,希望能盡快審理他的案件,但是該法院并未做出回應。
(莎拉回國)
當下莎拉已經回國,現在也只能依靠其力挽狂瀾了。
對于莎拉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揭露馬科斯政府與ICC的“密謀”,例如參議院調查顯示逮捕杜特爾特未獲國內法院授權,且存在程序違規。此舉將馬科斯置于“出賣國家主權”的輿論風口,加劇其執政危機,老杜律師也可以依靠這一點爭取翻盤。
此外就是需要迅速整合杜特爾特家族的政治資源,包括達沃市的傳統支持勢力和國會盟友,要求聯合國調查ICC的“選擇性司法”,此舉既凝聚了國內反ICC力量,也向馬科斯政府施壓,迫使其在配合ICC問題上保持克制。
在老杜被捕之后,杜特爾特家族的支持率已經逆勢上升,莎拉個人支持率更是遠超馬科斯。在這樣的背景下,若莎拉能通過公開演講和社交媒體發聲,將父親的案件塑造為“國際司法霸權對菲律賓主權的侵犯”,將有望成功激發民族主義情緒,迫使馬科斯政府在中期選舉前調整策略。
馬科斯曾計劃通過彈劾莎拉、剝奪其2028年總統參選資格來瓦解杜特爾特家族。但莎拉回國后的高支持率使彈劾風險驟降,反而讓馬科斯面臨中期選舉失利的壓力。若莎拉挺過彈劾,其2028年勝選概率將大幅提升,形成對馬科斯家族的長期威懾。
總之,若這些策略能成功應用,不僅能為杜特爾特爭取了翻盤機會,更可能徹底改寫菲律賓的政治格局,使莎拉成為2028年總統大選的熱門人選,實現家族權力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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