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1986年,《西游記》的拍攝如火如荼。
全劇組都知道,最讓導(dǎo)演楊潔頭疼的不是孫悟空的吊威亞,也不是豬八戒的化妝,而是選觀音菩薩這個角色。
這個角色太關(guān)鍵了,既要有神仙的威嚴(yán),又得慈眉善目,能讓觀眾一看到就肅然起敬。
漂亮有用嗎?未必,關(guān)鍵是要讓人信!
楊潔翻了無數(shù)名單,選來選去,最后一拍腦袋:“找左大玢試試吧?!?/p>
可誰能想到,就因為這個決定,拍攝過程中發(fā)生了一系列難以解釋的怪事。
“左大玢?”楊潔提起這個名字時,助手李成儒差點沒繃住,“她今年多大了?四十多了吧?”
楊潔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歲數(shù)大點怎么了?我看過她演的《追魚記》,她演的觀音菩薩,氣質(zhì)那叫一個正!”
“正不正的另說,”李成儒皺著眉,“觀音可是仙女,仙女得年輕漂亮,您看看現(xiàn)在這些小姑娘,多水靈。”
“漂亮頂啥用?”楊潔放下茶杯,瞪了他一眼,“要的是氣質(zhì),是能讓觀眾看了以后覺得她是菩薩。不是讓人想娶回家當(dāng)媳婦的!”
“那也得試試年輕的啊!”李成儒不服氣,拍著胸脯說,“給我?guī)滋?,我找?guī)讉€更合適的?!?/p>
楊潔一揮手:“隨便你找,不過到時候看效果說話?!?/p>
幾天后,李成儒真的找來了幾位演員,個個年輕貌美,穿上觀音的戲服還真是仙氣飄飄。可當(dāng)她們站到鏡頭前,卻總覺得差點意思。要么太柔弱,要么太嬌媚,演菩薩,怎么看都像個凡人。
楊潔搖了搖頭:“行了,你再找一百個也白搭,還是讓左大玢來吧。”
沒幾天,左大玢來了。她換好戲服,戴上頭冠,披上頭紗,緩緩走出來時,整個劇組安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菩薩來了!”有人低聲說了一句。
左大玢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神情平靜,卻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威嚴(yán)。連平日里嘴最碎的攝像師都愣住了,不由自主地雙手合十。
李成儒瞪大了眼睛,看了一會兒,低聲嘟囔:“行了,服了。這就是觀音?!?/p>
定下左大玢后,劇組馬不停蹄地趕往峨眉山拍攝。峨眉山云霧繚繞,是拍攝觀音菩薩出場戲的絕佳場地。
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剛到山上,連續(xù)幾天陰雨連綿,霧氣濃得像是潑在空氣中的墨水。攝像機根本看不清畫面,別提拍戲了。
“導(dǎo)演,這天怕是等不來了?!崩畛扇鍑@了口氣,“要不換個地方吧?”
楊潔不甘心:“換地方就拍不出這個效果了。再等等,下午再不行就撤?!?/p>
到了下午,楊潔看了看表,剛要宣布收工,左大玢從化妝車?yán)镒吡顺鰜?。她已?jīng)換好了戲服,頭戴金絲頭冠,手執(zhí)玉凈瓶,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向拍攝場地。
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剛剛還被烏云籠罩的天空,竟然像被人撥開了一樣裂開了一道縫隙,一束陽光從天而降,正好灑在左大玢的身上。
整個山谷瞬間安靜下來,連風(fēng)都停了。劇組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甚至有人小聲念叨:“這不會是真菩薩吧?”
“愣著干啥?快拍!”楊潔反應(yīng)過來,立刻大喊。
攝像師連忙架好機器,鏡頭對準(zhǔn)左大玢。畫面中的她站在山頂,白衣飄飄,陽光籠罩,仿佛真的從天而降的觀音菩薩。
拍攝剛結(jié)束,天空又迅速陰沉下來,不一會兒大雨傾盆而下,眾人背著設(shè)備跑回駐地,一個個像落湯雞似的。
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真是怪了,剛剛那一段天晴,完全像是專門給左老師拍的。”
楊潔沒說話,但她心里也隱隱覺得,這一切不像是巧合。
幾天后,劇組轉(zhuǎn)場到一片未開發(fā)的原始森林拍攝。這片森林深得可怕,樹木遮天蔽日,連手機信號都沒有,四周安靜得只有鳥鳴聲。
拍攝倒是很順利,可收工時,劇組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們迷路了。
“不是說沿著小路走就能出去嗎?”楊潔皺著眉問。
“可能走錯了……”工作人員也有些慌,“這地方每棵樹都長得一樣,分不清方向了?!?/p>
眾人試著繞了一圈,越走越不對勁。天色漸漸暗下來,周圍一片幽靜,幾個人開始有些緊張。
“要不……要不讓左老師再穿上觀音的衣服?”一個工作人員開玩笑說,“說不定觀音顯靈,能帶咱們出去?!?/p>
原本只是句玩笑話,可這時大家都有些心虛了,竟然沒人反駁。左大玢也沒拒絕,笑了笑:“行吧,那就試試?!?/p>
她換上戲服站在林中。奇怪的是,就在她站定后,一只白色的大鳥從遠(yuǎn)處飛來,盤旋在她的頭頂上空。
“看,那只鳥!”有人喊道。
那只鳥繞著她轉(zhuǎn)了幾圈后,突然朝一個方向飛去,飛一段就停下來,回頭看著他們,像是在等他們跟上。
“這鳥是讓咱們跟著?”楊潔猶豫了一下,但眼下也沒更好的辦法,于是帶著眾人朝著白鳥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幾分鐘,他們真的看到了來時的路。等他們走出森林,回頭再看時,那只白鳥已經(jīng)不見了。
“真神了!”有人忍不住感嘆,大家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沒人說話。
楊潔心里越發(fā)覺得,這一切背后似乎有些說不清的東西。
幾個月后,劇組拍攝告一段落,左大玢總算有了點休息時間。一次,她和朋友外出游玩,路過一座破舊的廟宇時,意外遇到了一位衣衫襤褸的老道士。
她正準(zhǔn)備離開,那道士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盯著她看了很久。
“你演的那個人,不是隨便誰都能演的?!钡朗康吐曊f道,語氣里帶著一種奇怪的篤定。
左大玢一愣:“你什么意思?”
道士沒有回答,而是微微一笑,說道:“她選了你,你知道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