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為幫助偷稅漏稅的小助理,作為我上司的妻子故意做偽證,將罪名推到我的頭上。
我百口莫辯,被法律制裁關押兩個月,出獄后,被群情激憤的同事排擠,晉升的前途也毀于一旦。
見我不哭不鬧,妻子以為我終于聽話,揚言要為我補一場盛大婚禮。
然而在婚禮宣誓時,小助理卻突然醋意大起,跑到公司頂樓拿自殺威脅妻子取消婚禮。
向來對他百依百順的妻子慌了,扔下婚禮現場的所有人,當眾逃婚,安慰她的小助理一整晚。
事后,她淡聲向我解釋。
「文軒年輕,做事沖動,我這也是怕他出什么事。」
「更何況,你能這么早出獄,他也幫了很多,按理來說,他還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我望著她手指上剛戴沒多久的情侶對戒,輕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妻子以為我相信了她的借口,十分滿意并破天荒許諾等哄好小助理就帶我去蜜月旅行。
可她似乎忘了。
她已經簽下了離婚協議,而我也向法院起訴申請案件審理。
自此以后,我們再不是夫妻。
只是原告和被告。
1.
妻子柳如煙逃婚后的第二天,公司的小群里仍在瘋狂的討論婚禮上的事宜。
就連上班,我都能收到不少同事憐憫的眼神。
「你們說,鄭霖這次受這么大的刺激,會怎么報復回去?在公司大鬧柳如煙?還是拉橫幅痛罵周文軒呢?」
「應該不會吧,我看昨天柳如煙逃婚后他的情緒也挺穩定的。」
「大概是在里面待了三個月,怕柳如煙跟他鬧離婚,不敢再攔了吧。」
走進辦公室時,幾個同事正哄堂大笑。
見我進來,才噤了聲。
換作以前,我大概已經生氣憤怒了,可現在,我一言未發,佯裝沒聽到,在眾人炙熱的視線中,坐到自己的位置。
他們說得對,三個月的牢獄之災,已經磨平了我的棱角。
更何況,對他們的嘲諷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柳如煙,以及她的助理周文軒的荒唐關系。
我和柳如煙從大學相戀,感情一直很好,畢業后,我成績優異,被公司高薪錄取,柳如煙卻資質平平,找工作處處碰壁,后來是我動用關系將她招進公司。
她不會的工作我熬夜到凌晨幫她做,她搞砸的事情我想方設法的彌補。
后來內部晉升,也是我主動將名額讓給了她。
縱然再累再疲憊,可看到她心情愉悅,我便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值得。
可在兩年前,柳如煙冒著被開除的風險,破格錄取了連面試資格都沒有的周文軒,當初她給我的借口是看到他就想起了當初的自己。
我即便不爽,但為了幫她,還是親自上手認真帶周文軒直到能獨當一面。
我不要求周文軒會感恩,但我怎么都沒想到,竟會偷聽到周文軒跑到柳如煙面前告狀,斥責我長期打壓辱罵他。
我忍不住當面對峙,柳如煙卻說我在心虛,連調查也沒有直接降了我的職。
再后來,她為了周文軒,處處針對我。
將周文軒負責的工作丟給我;在我絞盡腦汁設計的方案署上周文軒的名字;甚至在冬天要求我跑兩個小時,買周文軒愛吃的早餐。
我以為她只是一時糊涂。
可誰知,這次稅務清查,柳如煙為了他,聯合其他同事主動舉報,將罪名推到了我的頭上,甚至利用妻子的身份,提前在我的房間偽造了罪證。
突如其來的背叛,我百口莫辯。
被關的三個月來,她只來看過我一次。
她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和我離婚,我以為她對我還有感情,誰知卻是為了讓我死心,不要將周文軒牽扯在內。
想到這里,我嗤笑一聲。
手機傳來消息,我點開,發現是之前聯系的律師發來的。
「昨晚你發來的那張是關鍵性的證據,但是文件處理的太碎,機構說需要三天才能恢復原樣。」
「不過其他證據確鑿,著急的話現在就可以發起訴訟。」
再平常不過的話,我卻緊捏著手機,指腹泛白。
出獄后,我不計前嫌的留在柳如煙身邊,她以為我不敢離婚,學會了懂事。
可她不知道,每個日日夜夜,我都在找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
現在終于……
我深吐了一口氣,語氣堅定。
「不著急,訴訟日期定在三天后。」
「無論花多少錢,付出什么代價,這場官司必須要贏。」
律師聞言,愣了一愣,旋即鄭重道:「維護正義是我們的使命,法律不會讓任何一個無辜的人蒙受冤屈,也不會讓任何一個罪犯逍遙法外。」
掛斷電話后,正準備按熄屏幕,這時周文軒發來了一條消息。
我點開,看到是一張圖片。
他和柳如煙站在廚房里,柳如煙腰上裹著圍裙,垂著頭在做菜,周文軒故意調皮的貼上她的臉頰,姿態親昵。
柳如煙唇角微揚,似乎對他的接近十分受用。
但之前我稍微碰她一下,她便十分厭惡的推開我,說很討厭異性的接近。
現在看來,她討厭的不是異性,只是我吧。
「我一個電話,如煙姐就逃了婚跑過來守了我一個晚上,鄭霖哥,你和如煙姐結婚五年,她都沒對你這么體貼過吧。」
語氣一如既往的驕傲,挑釁。
我清楚他是故意的。
之前我向柳如煙告過狀,可柳如煙看都不看,便不耐煩的問我是不是惹了周文軒,不然為什么他不挑釁別人,卻來挑釁我。
她說不參與我們男人之間的矛盾,可等我氣憤的反擊周文軒后,接下來等待的就是柳如煙的責罵,她怪我小題大做,怨我心眼小,一句話就能激怒。
我嗤笑一聲,本想不理會,結果發現我不回消息,周文軒又接二連三的彈出幾張照片,我一一保存轉發給律師作為補充證據。
隨后將他拉黑刪除。
不到兩分鐘,柳如煙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鄭霖,你把文軒刪好友了?」
剛接通,柳如煙便語氣嫌棄的沖我質問。
「你發什么神經?知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很幼稚?別忘了今后你和文軒還有工作對接,你刪了他好友,以后工作也不管了嗎?」
我沒說話。
反正我怎么說都是錯的,怎么做也都是錯的。
柳如煙卻以為我的沉默是心虛,語氣也愈發硬氣:「跟文軒道個歉,把他加回來,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追究。」
「如煙姐,再怎么說鄭霖哥也是你的男朋友,跟我道歉不合適,我已經原諒他了,這事就算了吧。」不等我出聲,周文軒語氣委屈道。
看似在替我說話,可我知道,他是在激怒。
果然,柳如煙冷笑一聲。
「男朋友怎么了?我做事向來公正,從不看關系,就是怕有些人打著男朋友的幌子胡作非為。」
「鄭霖,我再問你一遍,你知道錯了嗎?」
我笑了:「嗯,知道錯了。」
錯在沒早點看清她,沒有將她早些還給周文軒。
可不等我出聲,柳如煙便滿意的哼笑一聲:「知道錯了就行,看在你剛出獄,人可能還懵著的份上,我和文軒就不追究了。」
「你這次出獄文軒也幫了很多,無論怎么算,都要賠禮道歉才行。」
「不用那么客氣,如煙姐,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就是太善良了,不過,這件事我做主,你不要再拒絕了。」
兩人一唱一和,沒給我插話的余地,柳如煙便掛斷電話。
而我也很快便明白,柳如煙的做主。
是自作主張從我的卡里刷了二十萬轉給周文軒。
2.
柳如煙答應和我結婚的時候,我為表誠意將銀行卡密碼都給了她。
她刷我的卡,我也默許,心想著反正是一家人,更何況我是男人,理應為這個家付出更多。
最初她只是買我們的日常用品,到后來,看我不在意,她便給自己買名牌衣服,買大牌包包,買動輒成百上千的化妝品。
我工資每月三萬,但每次到月中銀行卡就只剩幾分錢,連吃頓飯的錢都不夠,我忍不住跟她提了兩句,柳如煙便賭氣說我嫌棄她花錢,揚言不再依賴我,要做大女主。
后來她的確沒再過分揮霍,但我卻發現,每個月她仍有固定兩萬的開銷。
不久前我才發現,那是送給周文軒禮物的開支。
柳如煙說讓我努力攢錢,十塊錢三條的內褲都不舍得讓我買,可送給周文軒的一雙襪子價值三百。
她說要節儉,我一雙幾十塊的地攤鞋縫縫補補穿了兩年,可她一個月內便送了周文軒兩雙價值上千的AJ。
她還說要有規劃,做頓飯食材的克數都為我規劃的明明白白,可她和周文軒出去慶祝生日,一頓飯便消費上萬。
想到這兒,我愈發覺得自己可笑。
不過,大額的轉賬需要本人證實。
很快柳如煙便像往常般向我發來消息:「驗證碼。」
我掃了眼過往的聊天,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柳如煙主動給我發的消息,只剩下了這三個字。
她曾還嫌棄驗證碼麻煩,想讓我給她綁一張子卡供她用,但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我當時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說了拒絕。
現在想想,大概是那時的自己已經在試圖自救了吧。
我嗤笑一聲,沒理會,從公司離開后,先去擬了離婚協議,隨后帶上房本去了最近的房產中介公司。
房子是結婚時我爸媽全款買的婚房,特地挑的柳如煙喜歡的地段。
過戶的時候,為了讓她安心,爸媽還特地安排我加了她的名字,然而這些年每當爸媽想來住兩天,柳如煙仍會嫌棄,讓我用工作忙打發他們。
現在想想,自己真的很不孝。
得知我要賣房,中介告訴我還需要柳如煙簽字。
我告訴他們有全款的出資證明,中介看完,解釋道:「這些可以在鬧上法庭的時候用作證據,但如果走正常流程,還是要雙方的簽名。」
我明白過來。
現在還不能和柳如煙撕破臉,上法庭前我必須要和她徹底劃清干系。
向中介道謝后,我要了份授權代理的協議模板,回到家。
本以為柳如煙又要到深夜才回,結果打開門我便看到她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
看到我進門,她冷冷的掃了我一眼。
起身走進臥室,關門時將門摔得震天響。
這是以前每次冷戰后的必備節目,我明白她這是讓我去道歉哄她的意思。
縱然不想,可看向手里的協議,我嘆了口氣,還是走到了門口。
反正已經哄了那么多次,多這一次也不算什么。
更何況,這次道歉能拿回整套房子。
想到這兒,我推開臥室的房門,還未走進,她常用的那把刮眉刀被迎面扔來,我下意識的閃躲,卻仍被劃到了臉,臉頰一陣刺疼。
見真的傷到了我,柳如煙愣了一下,眼神閃過復雜。
旋即又恢復了平常。
本以為她會又像以前那樣讓我先下跪道歉,或者先給她轉一筆錢讓她息怒。
誰知,她破天荒的語重心長。
「鄭霖,我知道你還在因為婚禮的事情耿耿于懷,但我昨天跟你解釋過了,文軒還年輕,沖動,他真的可能會出事。」
「我去找他,也是為你著想,如果他真的出了事,難道你能安心過下半生嗎?」
我感覺好笑:「為什么不能?」
柳如煙恨鐵不成鋼:「且不說他再怎么樣也是一條人命,他還是我們的同事啊,朝夕相處那么多年,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更何況,你這次出獄,他也幫了很多,如果不是他找關系,你能這么快出來嗎?」
我感覺好笑,像是在聽天方夜譚。
為什么她沒想過,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進監獄。
而且我聽律師說過,我這種情況正常調查也關不到三個月,他找關系到底是為了幫我還是害我,誰也不清楚。
我沒將這些話告訴柳如煙,反正她不會信。
見我沒說話,柳如煙還以為說服了我,笑道。
「這次我刷你的卡,也是為了幫你積德,你這次入獄,說不定就是因為平時太小氣了,所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讓你大出血。」
「你真當我稀罕你這仨瓜倆棗嗎?」
輕蔑說完,柳如煙注意到了我手里的文件。
「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準備把這套房子賣了。」
「賣房?」
柳如煙挑了下眉。
我正考慮著要用什么借口說服她,卻聽到柳如煙捂嘴笑了:「你這是終于準備聽我的,賣掉這套換大房子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套房風水不好,隔壁新開的樓盤還不錯,我找人看過了……」
柳如煙喋喋不休。
我反應過來,我入獄前,柳如煙便一直攛掇著讓我賣掉這套房,換隔壁新開的樓盤。
為了讓我同意,她說的天花亂墜,但我清楚,她做這些只是因為周文軒準備在那邊買房,她想搬到周文軒的附近。
我沒糾正她,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對,明天我就去跑手續。」
之前但凡麻煩一些的手續大大小小的就是我去跑,為此柳如煙也沒多想,毫不猶豫的簽下代理協議。
簽完后,我順勢將離婚協議也翻到了最后一頁。
「怎么跟前兩份不太一樣?」
柳如煙察覺到端倪,正準備看封面。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只掃了眼,她便笑彎了眉眼,連看協議的心思也沒有了,草草的在最后簽了名。
「行了,你出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做。」柳如煙朝我擺了擺手。
她沒說我也知道,這通電話是周文軒的。
每天晚上他們都會打將近半小時的睡前電話。
不知道這次約了什么,接下來的兩天,柳如煙每天早出晚歸。
我沒再像以前那樣,好心關心卻反被她斥責多事。
這次我專心處理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去了趟中介公司,遞交代理協議。
為了盡快將房子出手,我將價格掛得很低,不到半天,便有買家看完房直接成交。
第三天律師告訴我那張證據已經順利修復,法院也已經在審理這起案件。
一切木已成舟。
只等案件重啟,我曾經受過的委屈都將加倍返還。
3.
我回到家,準備收拾東西。
結果剛走到門口,便看到我的東西像垃圾一般,被堆在了樓梯口。
曾經我視若珍寶的定制情侶杯碎成兩半,杯身上印著我的柳如煙的照片,曾經緊密貼在一起的兩人現在一左一右被扔到角落。
我淡淡的掃了一眼,推開房門。
柳如煙和周文軒正牽著手站在客廳內,像一對甜蜜的情侶般對著房子指指點點。
「如煙姐,你把這套房子給我做麻將房萬一鄭霖哥不同意怎么辦?」
「不用擔心,這套房子也有我的一半,我同意不就行了。」
走進時,我看到柳如煙眼神溫柔的望著周文軒。
「咦,鄭霖哥?你怎么來了?」
周文軒率先看到我,挑了下眉,故意又攬緊了柳如煙的腰:「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你怎么在這兒?」
我沒說話,望向一旁略有些驚慌的柳如煙。
她下意識的想推開周文軒的手,卻又像是知道已經晚了,干脆破罐破摔,冷冷的望向我:「鄭霖,誰允許你早退的?」
「一點規矩都沒有,我命令你,現在回公司,我可以象征性的扣你半天工資,不然就按公司的制度,三倍處罰!」
我被她逗笑了,卻也知道她是說真的。
其他人遲到早退,她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有對我,她是實打實的處罰。
我千辛萬苦將她扶到這個位置,到頭來她所有的陰招都用到了我身上。
周文軒笑道:「如煙姐,你別生氣,鄭霖哥可能在監獄里待的太久了,還不習慣,你再給他一些時間適應。」
一句話平息了柳如煙的怒火。
柳如煙臉色稍緩,望向我時,眼神里滿是恨鐵不成鋼。
「鄭霖你學一學文軒,人家年輕但是懂事,做什么都能成功,不像你,年紀這么大了,還這么古板。」
「行了,這件事我不跟你計較了,既然你來了,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
「房子我已經賣了。」
早就猜到了柳如煙要說什么。
不等說完,我淡聲打斷:「合同已經簽了,另外,那套房子是我爸媽全款買下的,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沒有決定的權利。」
許是沒想到我會說的這么直白,柳如煙緊皺了眉頭。
「鄭霖你有病吧,我嫁給你這么多年,你連一套破房子都要跟我斤斤計較?」
我糾正她:「一套破房子兩百萬。?」
「更何況,你嫁給我這么多年,做過什么事情值得我不跟你計較這兩百萬?」
「是陷害我入獄?還是腳踏兩條船?」
柳如煙語塞,氣紅了臉,最后憋出一句:「鄭霖,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卑鄙又自私。」
周文軒露出得逞的笑容,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算了如煙姐,別因為我的事鬧得不愉快,這樣我心里會很愧疚的。」
說完,他又朝我走過來:「鄭霖哥,這件事是我的不對,和如煙沒關系,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她。」
「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我現在就走。」
說著,他抬手就要拍我的肩膀。
我剛準備躲開,周文軒的眼里卻驀的閃過一絲精明。
抓住我的手用力的朝自己胸口推了一下,旋即跌倒在地,悶哼一聲。
我還沒反應過來,迎面柳如煙一巴掌甩到我的臉上。
「鄭霖,你瘋了嗎?文軒好心勸你,你動手做什么?」
說著,她扶起周文軒,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臉火辣辣的疼,我也怒火中燒,快步走上前,剛要動手,卻看到周文軒眼底的得意,回過了神。
縱然不知道他們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但我清楚,他肯定不止是在爭風吃醋,貿然動手只會吃虧。
我沒必要因為這種人渣惹上麻煩。
我強忍下脾氣,柳如煙卻不依不饒,快步走到門口,故意弄亂頭發和衣服,打開門喊道:「救命啊,有人家暴啊。」
不少鄰居聽到動靜圍過來。
我入獄的事已經被柳如煙宣揚了出去,此時再聽到柳如煙添油加醋的話后,鄰居們紛紛護著柳如煙,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已經報警了,讓這個家暴男繼續蹲局子吧,正好二進宮。」
有人沖我搖了搖手機示威道。
恰好此時,我的律師帶著兩個穿著警察走過來。
「這么快?」
鄰居們以為是剛報的警,紛紛嚷著要幫柳如煙做主。
柳如煙也有些詫異,卻沒多想,走上前。
「你就是柳如煙?」
不等柳如煙出聲,警方冷聲道。
「我們是為了稅務案來的,有人提交了更強力的證據,證明真正偷稅的人是你的另一個下屬周文軒,而你作為上司知法犯法做了偽證,目前證據確鑿,請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