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二哥出門打工三個月，臨走前托我照顧二嫂。

那天我送糧食去她家，她卻喊著腰疼讓我幫揉一揉。

身后飄來陣陣體香，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帶。

她轉過頭，眼神復雜地看著我，說出一句讓我心跳加速的話...

01

1977年的夏天，我剛從部隊退伍回到農村。

那時候，二哥在外地搞工程建設，一去就是三個月不回來。

臨走前，他拍著我的肩膀說：「阿濤，二嫂一個人在家不方便，你得多照顧照顧。」

我點點頭，心里卻犯了嘀咕。

二嫂比我大七歲，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十里八村的后生都想娶她。

可二嫂偏偏嫁給了我那粗人二哥，這是村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二嫂長得水靈，皮膚白，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不光人長得俊，性格還好，村里老少爺們都喜歡跟她說話。

我雖然敬重二嫂，但總覺得跟她說話別扭，每次去她家都是放下東西就走。

二哥不在家的第一個月，隊里的活不多，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家幫我爹娘干活。

到了第二個月，生產隊長安排我給二嫂送糧食。

「阿濤，你二嫂一個人勞動，有些重活干不了，你幫著點。」隊長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二話不說，扛起兩袋米往二嫂家里走去。

踏進院子，遠遠就聽見二嫂在廚房里忙活的聲音。

「二嫂，我給你送糧食來了！」我沖著廚房喊了一聲。

二嫂擦著手走出來，看見我肩上扛著的大米，臉上露出笑容。

「阿濤，快放下吧，餓了吧？我正好煮了飯，一起吃點？」

我心里一緊，趕緊搖頭：「不了不了，我娘在家等我吃飯呢。」

說完，我就放下米袋準備走人。

二嫂突然皺起眉頭，一只手扶著腰，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二嫂？」我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這幾天干活腰給扭了，疼得厲害。」二嫂一邊說，一邊用手揉著自己的后腰。

我看她痛苦的樣子，也不好意思立刻走人。

「要不...我幫你看看？我在部隊學過一點按摩。」我試探性地問道。

二嫂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我這腰疼了好幾天了，都不敢彎腰。」

她轉過身，指著自己的后腰：「就是這兒，你幫我揉揉。」

我的手有些顫抖，輕輕地放在二嫂的后腰上。

她的腰很細，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體香。

「用點力，別怕。」二嫂回頭對我說。

我按照在部隊學的手法，慢慢地幫二嫂揉著腰。

「啊...」二嫂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舒服多了。」

聽到二嫂的聲音，我的手猛地一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帶。

二嫂轉過頭，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我們四目相對，一時間誰都沒說話，空氣似乎凝固了。

「二嫂，我...」我支支吾吾地想解釋。

「沒事。」二嫂打斷了我，「你按得很好，比你二哥強多了。」

說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

「我得回去了。」我趕緊結束這尷尬的局面，轉身就往外走。

「阿濤。」二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明天...還能來幫我揉揉嗎？」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你二哥在外頭打工這么辛苦，咱家里人得相互照應。」二嫂的聲音充滿了理所當然。

「行。」我點點頭，逃也似的離開了二嫂家。

那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二嫂的體香、腰間的溫度、回頭時復雜的眼神，都讓我腦子里亂成一團。

我想起小時候，二嫂剛嫁過來那會兒，我還偷偷喜歡過她。

但那只是少年的懵懂情愫，如今我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么能對二哥的媳婦有非分之想？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生產隊長叫去干活了，一整天都沒空去二嫂家。

直到傍晚收工，我才想起昨天對二嫂的承諾。

猶豫再三，我還是朝二嫂家走去。

推開院門，院子里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影。

「二嫂？」我試探著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我壯著膽子走進堂屋，還是沒見到人。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忽然聽見后院傳來水聲。

「阿濤，是你嗎？」二嫂的聲音從后院傳來。

我應了一聲，朝后院走去。

推開小柵欄門，我看見二嫂正在洗衣服，兩只白皙的手臂在水盆里上下翻飛。

看見我來了，二嫂直起腰來，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我以為你不來了呢。」二嫂的語氣帶著一絲責怪。

「今天隊里有活，剛干完。」我解釋道。

二嫂點點頭，擦了擦手上的水：「那你幫我按按腰吧，今天洗衣服又疼起來了。」

我有些尷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開始。

二嫂見我不動，轉過身來，把后腰對著我：「還跟昨天一樣，就這兒。」

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放在二嫂的后腰上，開始輕輕按揉。

二嫂微微閉上眼睛，臉上露出舒適的表情。

「阿濤，你這手法真不錯，是在部隊學的？」

「嗯，我們連有個老兵會這個，教了我一些。」

二嫂點點頭：「手法跟城里醫院的大夫差不多。」

說著，她把腰往后靠了靠，正好貼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一僵，二嫂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服傳了過來，讓我心跳加速。

「二嫂...」我猶豫著開口。

「嗯？」二嫂回過頭，眼睛里帶著笑意。

「沒事。」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頭繼續按摩。

過了好一會兒，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收回了手：「二嫂，今天先這樣吧。」

二嫂轉過身，對我笑笑：「謝謝你，阿濤。明天再來？」

我點點頭，趕緊告辭。

回家路上，我用手用力搓了搓臉，試圖趕走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

那是二哥的媳婦，我怎么能...不行，絕對不行！

回到家，娘看我臉色不對，問我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就是今天干活累了。」我敷衍道。

那天晚上，我比前一天睡得還要差。

恍惚中，我夢見了二嫂站在小溪邊洗衣服的樣子，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像鍍了一層金邊。

02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會去二嫂家幫她按摩后腰。

每次二嫂都會露出滿足的表情，有時還會發出輕微的嘆息聲，聽得我耳根發燙。

第五天的時候，二嫂忽然問我：「阿濤，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我老實回答。

「跟我差七歲，也不小了。」二嫂若有所思地說，「村里有沒有看上的姑娘？」

我搖搖頭：「沒有。」

「怎么會沒有？你長得這么俊，又是退伍軍人，多少姑娘偷偷看你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沒有接茬。

二嫂轉過身，定定地看著我：「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我一愣，趕緊否認：「沒有沒有。」

二嫂不信：「肯定有，說說是誰？」

我的心跳得厲害，不敢看二嫂的眼睛：「真沒有。」

二嫂嘆了口氣：「那你可得抓緊了，別像你二哥，三十多歲才找媳婦。」

聽到二嫂提起二哥，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二哥對你好嗎？」我鬼使神差地問道。

二嫂眼神一黯：「你二哥人是好，就是...」

「就是什么？」

「沒什么。」二嫂搖搖頭，「男人都一樣。」

我不明白二嫂這話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多問。

按完腰，我正要走，二嫂突然叫住我：「阿濤，明天能不能幫我挑水？井太深了，我一個人挑不動。」

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二嫂家幫她挑水。

二嫂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衣服，頭發松松地挽在腦后，看起來特別清爽。

看見我來了，她笑得像個小姑娘：「來得這么早？吃早飯了嗎？」

我點點頭：「吃過了。」

「那咱們去井邊吧。」

二嫂拿起兩個水桶，我趕緊接過來。

井在村子東頭，那會兒去挑水的人不多。

我麻利地把水桶綁在繩子上，放下井里打滿水，然后一桶一桶地往上提。

二嫂站在旁邊看著我，眼睛里滿是贊許：「阿濤，你力氣真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繼續干活。

挑滿了六桶水，我用扁擔挑起來，朝二嫂家走去。

二嫂走在我前面，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眼神中帶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放下水桶，我擦了擦額頭的汗。

二嫂遞給我一條濕毛巾：「擦擦汗吧。」

我接過毛巾，輕輕擦了擦臉，聞到上面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

「今天不用按腰了，我好多了。」二嫂說，「你坐下歇會兒，我給你倒杯水。」

我坐在堂屋的凳子上，看著二嫂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二嫂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然后在我對面坐下，兩只手撐著下巴，歪著頭看我。

「阿濤，你長得真像你二哥年輕時候的樣子。」

我低頭喝水，不敢接話。

「不過你比他溫柔。」二嫂接著說，「你二哥這人，就是太粗了。」

我抬頭看了二嫂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

二嫂突然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坐下：「阿濤，你說，女人是不是也有需要？」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趕緊咽下去，結結巴巴地問：「什么...什么需要？」

二嫂輕輕嘆了口氣：「你二哥，每次回來就是那一下，然后倒頭就睡，從來不管我感受。」

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不敢看二嫂。

「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二嫂站起來，轉過身去。

我看見她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哭。

「二嫂...」我站起來，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又收了回去。

二嫂突然轉過身，眼睛紅紅的：「阿濤，你二哥在外面有人了。」

我愣住了：「不可能...」

「是真的。」二嫂擦了擦眼淚，「上次他寫信回來，不小心夾了另一封信，是給一個叫小芹的女人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二嫂走近一步，抓住我的手：「阿濤，我好怕，怕他不要我了。」

我感覺二嫂的手冰涼冰涼的，不由自主地握緊了一些：「不會的，二哥不是那種人。」

二嫂搖搖頭：「男人都是一樣的，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說著，她把頭靠在我肩上，輕輕抽泣起來。

我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二嫂的發香直往我鼻子里鉆，我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阿濤，你會不會也嫌棄我？」二嫂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

「不會！」我脫口而出，「二嫂這么好，怎么會有人嫌棄你？」

二嫂破涕為笑：「真的？」

我重重地點頭：「真的！」

二嫂緊緊抱住我：「阿濤，你真好。」

我感覺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了，趕緊推開二嫂：「二嫂，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二嫂眼里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恢復了正常：「好，那明天見。」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二嫂家，一路跑回家，心里亂成一團。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二嫂說的話。

二哥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嗎？如果是真的，二嫂該怎么辦？

我又想起二嫂靠在我肩頭的樣子，心里又是一陣悸動。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生產隊長叫去幫忙修水渠，一整天都沒空去二嫂家。

直到傍晚收工，我才想起二嫂。

猶豫再三，我還是朝二嫂家走去。

推開院門，院子里亮著燈，二嫂正在廚房忙活。

「二嫂，我來了。」我喊了一聲。

二嫂探出頭來，臉上帶著笑容：「阿濤，快進來，我剛做好飯。」

我走進屋，看見桌上擺著幾個可口的菜，還有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

「二嫂，這是...」

「給你的。」二嫂笑著說，「你這些天幫了我這么多忙，我總得表示表示。」

我看著桌上的菜，又看看笑盈盈的二嫂，心里一陣感動。

「坐吧，趁熱吃。」二嫂招呼我坐下，自己坐在對面，給我盛了一碗米飯。

我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不知道是餓了還是二嫂做的飯菜真好吃，我連著吃了三大碗。

二嫂看著我吃得香，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不時給我夾菜，像個賢惠的妻子。

吃完飯，我幫二嫂收拾碗筷。

「二嫂，我來刷。」我搶過二嫂手中的碗。

二嫂也不推辭，站在一旁看我刷碗。

「阿濤，你這么會干活，娶了媳婦肯定幸福。」

我笑笑沒說話，專心刷碗。

刷完碗，我準備離開，二嫂卻拉住我的手：「阿濤，陪我說會兒話吧，我一個人在家，晚上害怕。」

我看著二嫂懇求的眼神，不忍心拒絕，就坐了下來。

二嫂給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旁邊，開始講她和二哥的事。

「你知道嗎，我剛嫁給你二哥的時候，多羨慕你娘？有你爹這么癡情的男人。」

我點點頭，我爹對我娘的好，是村里出了名的。

「我以為你二哥也會那樣對我好，可是...」二嫂的眼圈紅了，「他只會干活掙錢，從來不懂得關心人。」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沉默地聽著。

「你二哥，從來不會給我買布料，不會在我生病的時候照顧我，更不會...在那方面照顧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