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還在醫院照顧著陸易池,收到他的快件,江照璃不屑地冷笑一聲。
“顧裴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昨天是自殺,今天是離婚,明天他是不是就要哭到我奶奶的墳前了?”
陸易池好奇地看了眼離婚協議書,發現顧裴延什么都沒要,把所有財產都留給了江照璃。
他眼前一亮,期盼地看過去。
“照璃,你不是不愛他嗎?正好和他離婚算了,這樣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我想要做你的伴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處處受氣。”
江照璃淡淡地看一眼,把離婚協議書撕成碎片,扔進了垃圾桶里。
“我不愛他,但是我必須要照顧好他,這是奶奶的遺愿,不管當初顧裴延用了什么手段,我都不會和他離婚。不過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易池,顧裴延要是再敢用那些骯臟的手段欺負你,我就千百倍地還回去。”
女人的眼中露出一絲陰冷,讓陸易池一臉幸福地點了點頭。
但在看不到的角落里,男人卻憤恨地瞪著那紙破碎的離婚協議,他可是奔著做江照璃的伴侶來的,要是不能和江照璃在一起的話,他到現在做的這些又有什么意義?
之后幾天,誰也沒有把那份離婚協議書當回事,顧裴延也沒再像之前那樣不斷地打過來電話騷擾,這讓他們度過了和睦且甜蜜的一段時間。
在陸易池出院后,江照璃就帶著他去了各種地方。
不僅把滑雪場包下來,僅供他們兩個人玩樂,還買了全球最大的鉆石項鏈送給陸易池。
媒體采訪他們,江照璃毫不介意地被男人摟著肩膀,在鏡頭面前深吻,說她深愛的人就在身邊。
做這些的時候,她的腦海中不由得想到顧裴延,當他知道一切的時候一定會氣得不行吧?
把握,現在要是不說清楚,擔心你們覺得我這個當老大哥的不地道。」
許純良道:「陳哥,您別多想,我們的項目沒有資金問題,投資這種事情沒有強迫的,當然是喜歡什么投什么。」
溥建道:「老陳,你真要投酒廠?」
陳千帆道:「這酒廠不值錢,真正值錢的是那三口窖池。可惜啊,保護不當,有兩口都坍塌了,至于能不能用還不知道,但是有一口還行,雖經風霜雪雨、水淹土埋,窖泥中酒之香韻仍綿延而不絕。」
溥建拍了拍許純良的肩膀:「我說什么來著,老陳就是撿漏來了。」
陳千帆道:「兩位兄弟,對你們我可是一點都沒有保留,這件事千萬別給我透露出去,不然我跟當地政府“歇著,我去讓觀棋觀畫準備吃的。 想吃什么?”他翻身下床,一邊穿著衣裳,一邊看著她很溫柔的問。
薛裊裊拉過錦被將自己遮好,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都可以,不用太麻煩,能填肚子就行。”
“好,等著。”穿好衣裳又彎腰在她臉上親了親,“夫人辛苦了,為夫記著你的好。”
薛裊裊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嬌紅,“巧言令色!”
“發自肺腑!”他輕輕柔柔的說道,這才起身離開。
屋內只剩下薛裊裊一人,全身酸軟的很。
特別的兩條腿,感覺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就一點都不想起來,但是架不住肚子餓啊!
深吸一口氣,掀被下床……
然后,那出屋子的男人就這么好巧不巧的進!來!了!
就這么,將無比坦誠的她看了個準確無誤。
雖然剛剛在床上已經負距離的接觸了,也都彼此看得一覽無遺了。
但,就這么被他毫無保留的看著,薛裊裊還是會害羞的啊!
“你出去!”一個轉身背對著他,嬌嬌羞羞的一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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