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為人不為家,涉江渡海走天涯,男兒豈是全都好,女子緣何分外差?未惜頭顱新故國,甘將熱血沃中華,白山黑水除敵寇,笑看旌紅似花。”
在趙一曼當年所作的《濱江抒懷》詩中,盡顯熾熱的愛國情懷和大無畏的英雄氣概,90多年前,這位巾幗英雄在東北林海雪原英勇抗擊日寇,令敵聞風喪膽。
1935年,趙一曼不幸被捕,她被捕后究竟受到什么酷刑?日本戰犯曾回憶道:“她的慘叫聲像來自地獄的聲音,讓我終生難忘!”
趙一曼的大姐夫鄭佑之是早期的50名中共黨員之一,鄭佑之教趙一曼文化課,給她看進步書刊,介紹她加入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1926年趙一曼在大姐夫的啟發下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同年11月,她進入武漢中央軍事政治學校學習。
1927年9月,趙一曼前往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在莫斯科她結識了陳達邦,并結為夫妻,但因身體原因,趙一曼提前回國,可這一別,卻是永別,趙一曼回國后,首先在宜昌、南昌和上海等地秘密展開黨的工作,1929年2月1日,生下兒子“寧兒”。
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趙一曼被派往東北地區發動抗日斗爭,1935年秋,趙一曼任東北抗日聯軍第3師1師2團政治委員,11月間,第2團被日偽軍圍困于一座山間,趙一曼為掩護部隊突圍,身負重傷,養傷期間被日軍發現,戰斗中再度負傷,昏迷被俘。
趙一曼被捕后被押到朱河縣公署警務科,被關進拘留所旁一個陰冷、潮濕、充滿惡臭的牢房里,朱河縣警察指揮官遠間重太郎立即將趙一曼交給了大野泰治,他指著躺在車上的趙一曼,向大野泰治報告說:“這個女人是在螞蟻河畔戰斗后從民宅里跑出來的,被某警長開槍打傷了,由于用的是七九步槍子彈,傷口很大,流血過多,把她解往省城,路上有喪命的可能。”
大野泰治詢問趙一曼名字、工作,趙一曼坦然地回答:“我叫趙一曼,27歲,在婦女抗日會工作,家庭是個富戶,本人受過中國女性的最高教育。”
當大野泰治問她關于抗日部隊的事情時,她說:“關于抗日聯軍的事,我不知道。”
從早到晚,為了審問到所需要的東西,大野泰治又增加了四五名衛兵和翻譯,他不擇手段地施用毒刑,用鋼針刺傷口,用燒紅的烙鐵烙皮肉,逼其招供,她寧死不屈,嚴詞痛斥日軍的侵略罪行。
為了得到口供,日軍將她送到醫院監護治療,趙一曼傷勢挺重,身上有幾處槍傷,其中腿和手腕上的傷勢最重,另外還有被日軍嚴刑拷打時用烙鐵烙的傷,更甚的是,大腿和臀部有被敵人用棉花蘸煤油燒出的傷,很深,隱約可見白骨。
她寧死不屈,嚴詞痛斥日軍侵略罪行,日本憲兵對趙一曼的折磨不斷升級,他們希望那些曾經令許多人發抖,喪失意志的酷刑能在她身上產生作用,但趙一曼始終堅貞不屈。
據日本戰犯回憶,把竹簽一根根扎進肉里,再一根根拔出來,后改用鐵簽,燒紅后扎進一個個指縫里,一口接著一口往下灌摻有小米和辣椒水的汽油,不斷地用鞭子把兒蘸著粗鹽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槍傷傷口,一點點往里面擰,碰到骨頭后在不停地攪動傷口……趙一曼的聲音至今令他們難以忘懷。
在長時間的刑訊中,面對拷打,趙一曼始終沒有屈服,使敵人“覺得”很沒面子,傷了日本軍人的自尊,在醫院里,她積極宣傳抗日救國的道理,教育爭取看護和看守人員。
1936年8月2日,伴隨著“中國共產黨萬歲”,趙一曼被日寇槍決,壯烈犧牲,年僅3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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