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苒苒也出來勸阻:“祈年,李副將說的對,此次重傷賀蘭連祈,我們的手上又有阿日罕,也可保我大夏邊疆安寧了。”
蕭祈年不在意,他要的絕不是一時的安寧,而是徹底的國泰民安。
他看向李副將:“李叔,難道你忘了來時我們說的承諾嗎?”
“將胡人趕出燕然山,封狼居胥!”
說完,他便點了幾名將領雖自己出城追去。
這一戰,他準備了幾乎一個月的時間,若是先前他還沒有十分的把握,但如今賀蘭連祈輸了,他便有十成的把握。
走到城門口時,沈靜姝忍不住攔他。
將他拉到一邊的無人角落:“祈年,我們已經勝了,顧城主和李副將說的對,你能做到如今的地步已經很厲害了。”
“現在雪越下越大,胡人又多狡詐,莫要再追了。”
蕭祈年看著她,一把掙開。
“長公主殿下,你當記得我曾說的話,這是我們唯一一次將胡人驅趕的機會,若是失了便再無此機會!”
很多機會,只有一次。
他們要的是將胡人驅趕,國泰民安,但自己要的不止這些,他更是要將胡人趕出燕然山外甚至是金微山,讓他們徹底不敢來犯。
胡人好戰,這么多年雖有蕭家世代守護,可他們依舊不斷騷擾。
便是因為他們不怕,只有將他們徹底打服,他們才不敢來犯!
沈靜姝氣惱,覺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今天這一戰我已經看到了你的能力,可你爹當初都未能將胡人徹底趕走,你又為什么覺得可以?”
溥建道:「服了你,也不怕中毒。」
許純良讓張海濤送閆忠民先回去,他開車帶著陳千帆和溥建去鎮政府。
陳千帆上車之后,大概意識到自己今天的行為有些不厚道,向許純良笑了笑道:「我主要是盯上了這里的窖池,查過歷史,巍山島酒廠有三口明代窖池。」
坐在后面的溥建插口道:「拉倒吧,叫糞坑還差不多。」
陳千帆道:「不瞞你們說,我本來是想投健康養老醫院的,但是我習慣去一個地方就查當地的酒廠資料,巍山島剛好有一個,酒廠不值錢,窖池值錢,如果窖池里面有窖泥,那更是無價之寶,「千年老窖萬年糟」,窖池越老,窖泥中的有益微生物與香味物質就越多,酒香就愈濃。」
許純良道:「這方面你是行家,我不懂。」
溥建道:「是行家,連窖泥他都敢吃,我剛開始還以為他在吃翔呢,惡心得我隔夜酒都快吐出來了。」“咕嚕嚕……”薛裊裊的肚子很不是時宜的傳來響聲。
薛裊裊很是無奈的眨了眨眼,“我是真的餓了,不是你理解的那個餓。”
聞言,翟吏略有些自責的笑了笑,大掌揉了揉她的額頭,“想吃什么?我讓他們去做, 然后送進來。”
“什么時候了?”薛裊裊問。
翟吏轉頭朝著窗子看去,外面是黑的。
“應該過戌時了吧。”
薛裊裊很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戳著他的胸膛,“丟不丟人,丟不丟人!你就說!廝混到這個時辰,你讓我怎么有臉見觀棋他們!”
他輕輕的輕笑,握住她那使壞的小手,聲音溫柔,“夫人莫急莫氣,不丟人。他們高興還來不及。”
“哼!”薛裊裊沒好氣的哼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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