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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丫鬟勾引佛子,背后藏著怎樣的愛恨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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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嫡姐嫁給清冷佛子宣平侯,大婚后卻獨守空房三個月。

為了借腹生子,讓我以陪嫁丫鬟的名義,去引誘顧云深破戒。

「你這一身溫香軟肉,和你那個妓子出身的娘一樣,最招男人喜歡了。」

夜寒露重,我穿著里衣,肩頭半露,渾身發抖地去爬了厭女姐夫的床。

后來,阮家受到科舉舞弊案的牽連,被抄家流放八百里。

阮儀錦哭著向顧云深磕頭,滿臉是血,求他救救阮家。

顧云深不為所動地轉過頭,順手摸了摸我顯懷了的肚子,「阿蕪,今天還想吃杏仁酪嗎?」



1

在顧云深回房前,我已經衣衫半露地躺到了他床上。聽見腳步聲后,更是趕緊拉了拉領口,露出半邊肩膀,臉上滿是嬌羞和春情。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沉穩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我鼓起勇氣,叫了一聲,「侯爺……」

說著,我就試探著想去解他的腰帶。

手指剛落到顧云深腰帶上,他就像是被什么臟東西沾上一樣,猛地退了一步,避開了我的觸碰。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碰我?」顧云深皺著眉,眼神厭惡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居高臨下的一眼釘住了,一動不敢動。

我被迫承受著顧云深的目光,硬著頭皮開口道,「奴婢名叫……春杏,是夫人的陪嫁丫鬟。」

「今晚夫人讓奴婢來伺候……侯爺。」

顧云深沒有說話,目光冷淡地在我身上打著轉,面對美婢爬床也不為所動。

誰都知道顧云深一心禮佛,色戒豈是這么容易就破的。

也許是窗戶沒關好,不知道從哪吹來一陣風,凍得我一哆嗦。

床邊掛著的寶劍撞到床柱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我都快被嚇哭了,連忙披上衣裳,連滾帶爬地翻下床請罪,聲音發著抖,「侯爺,饒……」

顧云深表情冷淡,衣冠齊楚,而我僅穿著一身單薄的里衣,半邊肩膀露在外面,曲線起伏一覽無余,一副任人采擷的情態。

顧云深不適地揉了揉額角,終于開口,眉頭微蹙,說他喝了點酒,有些頭痛,問我,「春杏是吧,會煮醒酒湯嗎?」

我忙不迭地點頭。

醒酒湯煮好后,我低著頭,恭敬地兩手托住,端給顧云深。

他靠在榻上,雙眼微闔,眉頭緊蹙,是頭痛犯了。

顧云深早年陪圣上出游,護駕時受過傷,留下了頭痛的毛病,時不時會發作。

我心一橫,因為害怕聲音有些打顫,「侯爺……奴婢有一門家傳的按摩手法,可以緩解頭痛,不如讓奴婢一試。」

顧云深倏忽睜眼,目光落在我身上,良久之后才開口,「……準了。」

我把醒酒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挽了挽袖子,正準備上手,顧云深眉頭一皺,讓人端來一盆水,「把手洗干凈。」

水一盆盆換下,直到第八遍,顧云深才勉強點了點頭,讓侍從給我拿了一副不知道什么做成的手套。

「戴上這個再碰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半句話不敢反駁,聽話地戴上手套。

這雙手套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柔軟輕薄無比,恰到好處地隔絕了皮膚間的接觸。

眾人眼中顧云深是清冷佛子,性格冷淡,不近女色。

據說是因為顧云深幼時,親眼看到母親和外男私通,為了情人的性命,當年的侯夫人毫不猶豫地要伙同情人殺了親子。

但是計劃敗露,情人奸夫被上一任宣平侯斬于馬下,侯夫人悲憤交加之下,縱身躍入翻涌的江水中。

臨入水前,甚至還強行帶上了年幼的顧云深一起。

死死抱住,把他的頭往冰冷的河水里按。

于是顧云深因此開始厭惡女人的碰觸。

之所以娶了阮儀錦,也是因為當今圣上親自指婚,皇命難違,不得拒絕。

2

其他侍從被顧云深揮退,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燭火跳動,凝滯的氣氛舒緩下來,我提心吊膽半天終于松了口氣。

我手下力度適中地按摩著顧云深頭上的穴位,趁著顧云深閉眼,余光忍不住偷偷瞥向他的臉。

京城人都知道,宣平侯顧云深少年時被云游高僧點化,贈予他一串佛珠要他鎖住心中妄念,顧云深從此潛心禮佛,恪守清規,不近女色。

在見到顧云深本人前,我以為眾人口中的佛子是如同仙鶴一樣清冷出塵的世外人。

可是眼前的顧云深卻和我想象中不一樣。

他身材高大,手指骨節突出,雖然手上戴著佛珠,沉默內斂,可一身氣質卻像是古樸劍匣中藏著的寒光乍現的寶劍。

我聞著顧云深身上的厚重的沉香味,心中只剩下忐忑不安和恐懼。

要勾引顧云深這樣厭惡女人的人,懷上他的孩子,難度豈止登天,簡直是故意去送死。

這一次僥幸因為一手按摩手藝混過去,下次呢?

我小心地使著勁,因為顧云深沒有叫停,一直到手都按酸了,也不敢停下。

我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只覺得過了很久很久,顧云深終于開口,聲音憊懶。

「可以了。」

我裹著一身丫鬟衣裳,趁著夜色,匆匆回到了阮儀錦的院子。

回去時,阮儀錦正對著銅鏡,拆下一頭華麗的珠翠,見我形容狼狽地回來,輕蔑地嗤笑一聲,「怎么這樣早就回來了,顧云深沒留你?」

「蘇姨娘不是最擅長爬男人的床嗎?你是她女兒,這樣厲害的手段沒教給你?」

我沉默地跪在地上,地板堅硬又冰冷,寒氣順著骨頭縫往上鉆。

阮儀錦走過來,伸手挑起我的下巴,長長的指甲戳在我的臉上,「好妹妹,可要抓緊時間啊,蘇姨娘的命可全掌握在你手里。」

我的聲音哽在喉嚨里,艱難地開口,「姨娘她身體不好,病體纏身,你們不要苛待她。」

阮儀錦尖利地指甲刮過我的臉,笑得張揚,「那要看你什么時候,幫我生下侯府的嫡長子了。」



3

可那次過后,我再也沒有找到機會近顧云深的身。

他的院子加強了守衛,每天都有人巡邏。

除此之外,侯府里的老嬤嬤還特意敲打了府上的丫鬟,「都給我安分點,少做點一步登天的美夢,小心高枝沒攀上,反倒惹禍上身。」

老嬤嬤說著冷哼了一聲,「以前有個丫鬟,動了歪心思,想爬上侯爺的床,你猜怎么著,碰到了侯爺的那只手當場就沒了。」

我渾身一抖,當天晚上就做了被顧云深一劍砍斷手,鮮血灑落一地的噩夢。

沉寂許久后,這天,我在阮儀錦的院子外灑掃,突然聽見有丫鬟在交頭接耳說著小話。

「聽說侯爺今日招了大夫入府,也許是又犯頭痛了,今天可得小心點伺候,別觸了霉頭。」

晚上我準備熄燈入睡的時候,突然有人砰砰砰敲著門,我被人叫起來。

出來一看,是顧云深身邊的侍從,那天晚上把手套遞給我的那個人。

「春杏姑娘,侯爺有請。」侍從笑著開口。

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前因,我茫然地跟在他身后往外走,手指緊緊攪在一起,心中越發忐忑。

到了顧云深房外,侍從幫我打開門,停下了腳步,我不安地繼續往前走。

顧云深還是躺在上次的軟榻上,頭發披散著,還帶著些微潮濕水汽,像是剛沐浴過。

聽見我的腳步聲,顧云深抬了抬眼,「過來。」

我這才看見旁邊的桌上有一盆水,旁邊放著手套。

顧云深仰頭,吐出一口氣,眉頭微蹙,神色厭惡,「戴好手套再碰我。」

我安靜地洗干凈手,戴上手套,開始給顧云深按頭。

他閉上眼,不再說話。半晌,突然開口,「你這是什么路數,怎么讓大夫按同樣的地方,就沒你按得有用呢?」

我神情帶著一絲惶恐,張了張嘴,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這套按摩手法,是我外祖父發明的,后來由我的母親傳給了我。

好在顧云深似乎也不是非要刨根問底。

第二天,還是昨晚那個侍從,笑瞇瞇地過來告訴我,「春杏姑娘,侯爺說,從今天起,你到他院子里伺候。」

彼時我正在給阮儀錦斟茶,聞言,手一抖,些許茶水灑到了她的手背上。

阮儀錦臉色一變,手一揚,就要發作。也許是顧及到有外人在場,硬生生把臨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只不輕不重地訓斥了一句,「毛手毛腳的,再有下次饒不了你。」

顧云深的侍從遞完話就離開了,屋內一時安靜下來。

阮儀錦也不忍著了,杯中還帶著熱氣的茶水徑直潑到我臉上。

我反應過來時,只覺得面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看見我滿臉帶著頭發都在滴水的樣子,阮儀錦笑了,讓我跪下。

我被她的丫鬟強行按住,撲通兩下,膝蓋重重砸到地上,痛得我沒忍住,叫出了聲。

「被侯爺看重了啊,怎么,以為要飛黃騰達了嗎?這么囂張,敢往我手上倒茶水?」

阮儀錦用鞋尖強行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的眼神看向她。

她充滿惡意地笑著說,「阮青蕪,別以為我治不了你。」

4

我成了顧云深院子里的丫鬟。

來的時候滿心惶恐,擔驚受怕,但是和以前比起來,現在反倒輕松些。

因為阮儀錦總有層出不窮的想法來惡意地磋磨我。

而顧云深厭惡女人近身,平時并不使喚我做事,只有頭痛犯了的時候讓我過去按頭。

不過,在顧云深院子里做事的,除了我,都是男性侍從,反倒襯得我打眼起來。被注視、議論的同時,也免不了被排擠。

侯府丫鬟都是在同一個地方用飯,我排著隊,打好飯菜后,準備端到桌上吃。

經過人群時,不知道誰伸腿絆了我一下,我一個踉蹌。

人沒摔,就是碗沒端住,飯菜撒了一地。

我朝著伸腿的丫鬟看過去,她毫不心虛地白了我一眼,「看什么看,自己沒站穩,還想賴在我身上嗎!」

剛被調到顧云深院子里做事,我夾著尾巴做人還來不及,更不想明目張膽地就和人起沖突。

可等我重新排隊,到打飯的地方時,看到盆子底只剩下一點渾濁菜湯。

當天夜里,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我,被顧云深叫過去按頭。

屋子里很安靜,襯得我肚子發出的咕咕叫更明顯。

顧云深終于忍無可忍,睜開眼,語氣有些不耐煩,「吵死了,侯府沒給你飯吃?你要是餓了就去吃點東西!」

也許是實在頭痛難忍,顧云深叫人上了些吃食,讓我快點吃完繼續按。

我在外間用飯的時候,隱約聽到顧云深在問侍從,我是怎么回事。

然后我聽到顧云深嗤笑一聲,「自己不拼命去爭,去搶,活該被人欺負。」

我飛快地刨著飯,一滴眼淚順著臉頰,落到還冒著熱氣的米飯里。

第二天,我再去排隊時,發現周圍的丫鬟都有意無意地避開了我,緘默不言。

這次我小心看路,沒再被人絆倒。

將最后一口飯刨進嘴里,我抬起頭,后知后覺地發現,好像沒看到昨天故意絆倒我的那個人。

后來,聽人說了我才知道,那個丫鬟被管家連夜賣到其他地方去了。

侯府的管家,一向只聽顧云深的話。



5

看到顧云深輕飄飄一句話,就能對下位者隨意生殺予奪,我更畏怯了。

但我也沒忘了,我被送進侯府的目的。

想辦法爬上顧云深的床,幫阮儀錦生下他的孩子。

這一點上,阮儀錦比我更著急。

雖然我現下在顧云深手下伺候,但和阮儀錦那邊也沒斷了聯系。她隔三差五便讓身邊的丫鬟給我遞消息。

「蘇姨娘今日又犯了心疾,咳嗽不止。」

「好不容易喂進去半碗藥,又全給吐了出來。」

是明晃晃的無聲催促。

我的母親蘇蕓珍是個苦命女人。

幼年遭逢大難,被賣到青樓當了個清倌人。和人私定終身,把贖身錢給他,男人飛黃騰達后又狠狠將她拋棄。好不容易因為懷上身孕被抬進后院,又整日被正室磋磨,不得安生。

可是對我很好,很好。

高門深宅里,母親是唯一和我相依為命的人。也是我愿意鋌而走險,聽話被送進侯府的原因。

我咬咬牙,又開始籌謀著勾引顧云深。

巧的是這天夜里,顧云深頭痛又犯了,把我叫過去按頭。

我坐在木凳上,手里的動作有條不紊,心思卻百轉千回。

影影綽綽的燭光下,顧云深閉著眼,鼻梁高挺,劍眉入鬢,領口微微敞開,一副恍若未覺的模樣。

我心念微動,試探著伸出了手,兩根手指隔著手套,輕輕地落在了顧云深露出來的鎖骨肌膚上。

還沒來得及進行下一步,突然,顧云深猛地睜開眼睛,大手隔著衣袖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腕,凌厲的視線徑直盯住了我。

「你在做什么?」顧云深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

「故意的?」

他的手勁很大,我有種手腕快要被捏斷的感覺,連忙拿出已經找好的借口。

「侯爺饒命,奴婢只是看見您領口處有根頭發,想幫您拿開,不想手腳笨拙,竟然沖撞到侯爺。」我聲音打著顫,低著頭,不敢對上顧云深的眼睛。

顧云深冷哼一聲,另一只手摸索到了那根頭發。

幸好那里真的有根頭發。

將頭發捻在手里,顧云深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良久,他終于開口,「下次再自作主張……小心你的手。」

威脅完,顧云深終于松開了手,我劫后余生般飛快地跪到地上磕著頭,哆嗦著說,「謝侯爺仁慈。」

咚咚的磕頭聲里,顧云深皺著眉,滿臉不耐煩,「還在這里干什么?從哪來的自己滾回去。」

我眼眶通紅,盈著淚光,連夜收拾包袱回了阮儀錦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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