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出差去一個酒店實地考察時,正和合作方溝通時,妻子帶著男實習生來搶總統(tǒng)套房。
妻子泛紅的臉頰貼在男實習生的胸膛上。
還不等我質(zhì)問,妻子就發(fā)怒指責:“你居然監(jiān)視我的行程!”
她說她和這個實習生只是普通的師徒關(guān)系。
合作方幫我說了一句話,卻被他們罵得狗血淋頭。
合作差點就毀之一旦。
我不再多言,選擇離婚。
但妻子卻突然跪在了我的辦公室門口。
1.
“王總,很榮幸能夠有機會坐在這里和您談合作。”
王總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遞了一杯茶。
“行了,跟我就別說場面話了。”
“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剛剛說的薪資待遇。”
我領(lǐng)悟到王總的話中意思。
只是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處理,還沒辦法那么快從現(xiàn)在的公司脫身。
如果能和他們達成合作,對我們公司來說將是一個重大的突破。
“王總,我會好好考慮的。”
“既然您覺得這個項目合適,那我們就簽合同吧。”
我們坐在舒適的沙發(fā)上,一邊喝著茶,一邊有條不紊地討論著合作細節(jié)。
就在這時,套房的門突然被粗暴地推開。
“你們怎么占著這個房間?不知道這是我預定的嗎?”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我轉(zhuǎn)過頭,只見林悅滿臉通紅,眼神迷離,顯然是喝了酒。
她整個人幾乎貼在身邊的男實習生身上,那模樣十分親密。
這個實習生叫趙宇。
前段時間剛進林悅所在的公司實習。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還沒等我開口質(zhì)問。
林悅卻先發(fā)制人,對著我怒目而視,大聲指責道。
“陳顧年,你居然監(jiān)視我的行程!你怎么會在這兒?”
她的聲音很大,充滿了憤怒和指責。
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怒火,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林悅,你說話講點道理。”
“我是來出差談合作的,和王總約好在這里見面,我們都已經(jīng)談了一會兒了。”
說著,我指了指王總和桌上的文件。
王總也連忙附和。
“是啊,林女士,我們確實是提前約好的,有正式的安排。”
沒想到,趙宇卻不屑地哼了一聲,指著王總罵道。
“你算老幾?”
“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兒!別以為和陳顧年有點合作就了不起,今天這房間我們要定了!”
還真是個豬腦子。
這酒店都是王總的。
林悅也跟著幫腔
“就是,你們趕緊滾出去!”
“我和趙宇只是普通的師徒關(guān)系,陳顧年,你少在這兒疑神疑鬼,你這小心眼兒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聽到他們這么說,王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2.
他在商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我知道,如果不及時處理好這件事,我們的合作肯定要泡湯。
我深吸一口氣。
上前一把抓住趙宇的衣領(lǐng)把他帶到王總的面前。
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狠狠地用腳踹了過去。
趙宇直接跪在了王總面前。
“給王總道歉。”
“要不然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讓捅到公司那邊去。”
趙宇跪在地上,膝蓋狠狠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他疼得齜牙咧嘴,卻仍梗著脖子瞪我,眼里燒著不甘的火。
林悅沖過來拽我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肉里。
“陳顧年!你瘋了嗎?!”
我甩開她的手,目光冷得像淬了冰。
“瘋的是你。”
王總慢悠悠站起身,理了理西裝袖口,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
“陳總,這出戲可比我們談的合同有意思。”
他瞥了一眼趙宇,語氣陡然陰沉。
趙宇渾身一顫,囂張氣焰瞬間蔫了半截。
林悅卻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朝我砸過來。
“陳顧年!你憑什么羞辱我的人?”
茶杯擦過我的耳畔,摔在墻上炸成碎片。
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連睫毛都沒顫一下。
“憑我是你丈夫。”
我盯著她,一字一頓。
“也憑這間酒店,是王總手底下最不微不足道的產(chǎn)業(yè)而已。”
林悅愣住,臉色煞白。
她顯然沒料到,這家頂級酒店的幕后老板竟是眼前這個笑瞇瞇的中年男人。
趙宇更是癱坐在地,嘴唇哆嗦著,再不敢抬頭。
王總嗤笑一聲,掏出手機撥通前臺:“把保安叫上來,請這兩位‘貴客’出去。”
林悅被保安架住胳膊往外拖時,終于慌了神。
她掙扎著回頭沖我喊。
“顧年!你聽我解釋!我和趙宇真的只是……”
還沒說完,林悅和趙宇就已經(jīng)被拖出去了。
我轉(zhuǎn)身坐回沙發(fā),翻開合同最后一頁,筆尖懸在簽名處。
“王總,合作繼續(xù)?”
王總哈哈大笑,接過筆龍飛鳳舞簽下名字:“我就喜歡你這股狠勁兒。”
3、
回公司的路上,我給律師發(fā)了條消息。
“起草離婚協(xié)議,財產(chǎn)分割按婚前協(xié)議執(zhí)行。”
車窗外的霓虹燈掠過臉龐,映得神色晦暗不明。
林悅是大學時追的我。
那時她穿著白裙子站在圖書館門口,睫毛上還沾著雨珠。
怯生生問我能不能共用一把傘。
后來她總說.
是我那雙“看誰都像看數(shù)據(jù)報表”的冷清眼睛勾了她的魂。
可如今,這雙眼睛看透了她所有拙劣的謊言。
手機突然震動,是岳母的來電。
我按下接聽,那頭傳來壓抑的啜泣。
“小年,悅悅回家一直哭……你們到底怎么了?”
“您該問她帶了哪個男人去酒店。”
我語氣平淡。
電話那頭死一般寂靜。
我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平時表面上對我愛護有加。
但其實他們都只是想要我的財產(chǎn)而已。
畢竟這個公司一直都是我在操持的。
只是名義上是屬于林家的。
第二天清晨,林悅堵在了公司門口。
她素面朝天,眼睛腫得像桃子,手里攥著保溫桶。
“老公,我熬了你最愛喝的瑤柱粥……”
我繞過她徑直走向電梯。
她追上來拽我的袖子,聲音發(fā)抖。
“我和趙宇什么都沒發(fā)生!”
“那天我喝多了,他扶我去休息,正好看到你在酒店,我才故意氣你……”
我按下頂樓按鍵,終于轉(zhuǎn)頭看她。
“你身上這件外套,還沾著趙宇的古龍水味。”
電梯門緩緩閉合的瞬間,她突然將保溫桶砸向金屬門。
滾燙的粥順著縫隙濺進來,有幾滴落在我手背上。
“陳顧年!你根本不愛我!”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被隔絕在外。
“你只愛你的生意!你的面子!”
我看著手背上的紅痕,忽然想起三年前她發(fā)高燒,我拋下跨國會議趕回家。
她蜷縮在床上說胡話。
“陳顧年……你別走……”
那時的眼淚是真的,依賴是真的,怎么如今連恨都變得滑稽?
4.
剛開完一個小型的會議,手機上就收到了起草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發(fā)。
我的指尖不由地泛白。
沒想到我一直抱有期待地婚姻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我將離婚協(xié)議書擺在林悅面前時。
她的眼神瞬間凝固,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變得慘白如紙。
她的手微微顫抖,想要拿起那份協(xié)議書,卻又像是被燙到一般縮了回去。
“顧年,你真的要做到這么絕嗎?”
林悅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她試圖用楚楚可憐的模樣喚起我曾經(jīng)的柔情。
可此刻,我心中只有無盡的失望與決絕。
“林悅,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你應(yīng)該清楚,沒有回頭路了。”
“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財產(chǎn)分割都按照婚前協(xié)議執(zhí)行,對我們都好。”
我的語氣平淡而堅決,不再被她的情緒所左右。
林悅突然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我不同意離婚!”
“我和趙宇之間又沒發(fā)生什么,你有必要吃醋成這樣?”
她將協(xié)議書狠狠地摔在地上,仿佛這樣就能把我們之間破碎的關(guān)系重新黏合起來。
可她和趙宇在公司里的一舉一動。
我全都知道。
趙宇剛進公司時,對業(yè)務(wù)一知半解,林悅負責帶他。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林悅耐心地給趙宇講解工作流程,趙宇虛心求教。
但漸漸地,他們的交流不再局限于工作。
公司團建時,大家圍坐在一起玩游戲。
趙宇有意無意地坐在林悅身邊,兩人眼神交匯時,空氣中彌漫著數(shù)不清的曖昧。
玩游戲過程中,有個需要兩人親密配合的環(huán)節(jié)。
趙宇緊緊握住林悅的手,林悅的臉瞬間紅了,卻沒有掙脫。
從那之后,他們私下的聊天越來越多,信息里滿是關(guān)心和調(diào)侃。
出差期間,他們更是形影不離。
晚上,林悅會以討論工作為由,去趙宇的房間。
他們在房間里,靠得很近,有說有笑,偶爾還會有一些親昵的小動作。
每當我提醒林悅注意和其他男人的分寸時。
可她卻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有資格來管我?”
“我和你結(jié)婚就不能和其他男人有正常的交往了嗎?”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小肚雞腸!”
此刻的我看著她,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林悅在我身后大聲哭鬧起來,她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就在這時,趙宇突然沖了進來。
他看到林悅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立刻惡狠狠地瞪向我。
“陳顧年,你別太過分!悅悅這么愛你,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趙宇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扶起林悅,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迫不及待想要上位的急切。
我冷笑一聲。
“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
趙宇還想再說什么,林悅卻突然拉住他,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趙宇聽后,眼里突然多了幾分看好戲的意思。
他對我勾唇一笑,就扶著林悅離開了。
5.
盡管林悅不同意離婚,但我并沒有因此停下腳步。
我全身心投入到和王總的合作項目中,憑借著多年積累的經(jīng)驗和人脈,項目進展得十分順利。
最終,我提前完成了公司今年的業(yè)績目標,為公司帶來了巨大的收益。
當我?guī)е@份傲人的成績走進董事會會議室時,心中充滿了自信。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等著我。
林悅作為公司的負責人,坐在會議桌的首位。
看到我走進來,她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會議一開始,她就毫不留情地提出要免去我的所有職務(wù)。
林悅說得義正言辭,仿佛她才是那個受害者。
趙宇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陳顧年,你別以為自己有點成績就了不起,你還是乖乖離開吧。”
他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那副狗仗人勢的模樣讓我感到無比惡心。
我靜靜地聽著他們的發(fā)言,沒有急于反駁。
等他們說完,我才緩緩站起身,掃視了一圈會議室里的股東們。
“各位股東,我想先問大家一個問題。公司的利益重要,還是個人的意氣用事重要?”
我看著林悅,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我承認,我和林悅之間的事情確實給公司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但這并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而我為公司帶來的業(yè)績,大家有目共睹。我提前完成了今年的業(yè)績目標,為公司創(chuàng)造了巨大的利潤。”
“就因為我要和林悅離婚,她就要免去我的職務(wù),這合理嗎?”
股東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林悅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沒想到我會在董事會上公然反駁她。
“陳顧年,你別狡辯!”
“你都能為了一些虛構(gòu)的事情和我提離婚,這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表現(xiàn),這樣的人怎么能管理好公司?”
林悅試圖用道德綁架來壓我。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語的老股東張叔站了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林悅,我覺得顧年說得沒錯。公司是要講業(yè)績的,陳顧年為公司做出的貢獻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因為私人恩怨就要免去他的職務(wù),這對公司不公平。”
張叔的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引起了軒然大波。其
他股東也紛紛表態(tài),支持張叔的說法。
“是啊,顧年的能力大家都認可,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把他撤職。”
“林悅,你這樣做太感情用事了,不利于公司的發(fā)展。”
林悅和趙宇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股東們會站在我這一邊。
林悅的臉色變得鐵青,她憤怒地瞪著我,似乎想要把我生吞活剝。
“你們……你們?yōu)槭裁炊紟退f話?他是要和我離婚的人!”
林悅歇斯底里地喊道。
這一切都發(fā)生我的預料之內(nèi)。
接下來,就輪到我的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