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搭伙老伴AA制,半年后她對我提出一個要求,我說那不如散伙呢
我是林叔,今年58歲,退休前是中學語文老師。
老伴五年前因病去世,兒子在國外定居。
我一個人住在單位分的老房子里,每月有6000多退休金,生活還算寬裕。
去年冬天,老同事給我介紹了周姨。
她56歲,丈夫車禍走了十年,女兒遠嫁,兒子在本地工作但還沒買房。
第一次見面是在公園,周姨穿著素雅的旗袍,頭發盤得一絲不茍,說話輕聲細語的,讓我想起了年輕時教過的那些溫婉女學生。
"林老師,聽說您喜歡下棋?"周姨從手提袋里拿出一盒象棋,"我前夫留下的,您要是不嫌棄..."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交往。
周姨做得一手好菜,尤其擅長紅燒肉。
我則常給她讀我寫的詩,講教書時的趣事。
三個月后,我們決定搭伙過日子。
"現在都講AA制,咱們也這樣吧。"提議時我有些忐忑,"生活費平攤,各自的積蓄和子女的事互不干涉。"
周姨笑著點頭:"正合我意,這樣清爽。"
剛開始一切都很美好。
我們每天早上一起去菜市場,她挑菜我付錢,晚上回家她記賬我們再平分。
周末她兒子來吃飯,也會自覺帶點水果牛奶。
變化是從周姨兒子談對象開始的。
那姑娘要求必須有房才結婚,周姨兒子工資不高,首付還差20萬。
"老林啊,"一天晚飯后,周姨邊洗碗邊說,"小王他們看中了一套二手房,價格挺合適的..."
我假裝沒聽懂:"年輕人慢慢來,房價總會跌的。"
周姨擦桌子的手頓了頓:"我是想著...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
"當初說好的,子女的事各自負責。"我放下報紙,"我兒子在國外買房,我也沒出一分錢。"
周姨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那晚她早早回了房間,把門關得特別響。
接下來日子,周姨開始在各種小事上做文章。
"今天的排骨45一斤,我特意挑的最好的。"她把小票推到我面前,"你嘗嘗,是不是比上次嫩?"
我夾了一塊:"是不錯,明天我再去買點。"
"煤氣費這個月多了30塊,因為你老愛煲湯。"她又說。
我笑了:"那你每天多喝的那碗湯,是不是也該算錢?"
周姨不說話了,但眼神里的不滿像刀子一樣刮過來。
那天我正戴著老花鏡算賬,周姨突然坐到我面前:"老林,咱們得談談。"
她提出兩個要求:第一,我每月給她2000塊"零花錢";第二,幫她兒子湊10萬房貸。
"男人養家天經地義,"周姨理直氣壯,"你看小區里老張、老李,哪個不是工資卡交給老伴?"
我摘下眼鏡:"當初不是說好AA制嗎?"
"那是剛開始!"周姨提高嗓門,"現在都一家人了,還分那么清干什么?我天天給你做飯洗衣,當免費保姆嗎?"
我氣得手發抖:"買菜錢都是平攤的,你兒子每周來吃三頓飯,我說過什么嗎?"
"小氣!摳門!"周姨摔了茶杯,"我算是看透你了!"
看著地上碎裂的瓷片,我突然覺得累極了:"既然這樣,不如散伙吧。"
周姨愣住了:"你...你要趕我走?"
"不是趕,"我平靜地說,"是咱們不合適。"
那天晚上,周姨收拾行李時一直在哭。
"我伺候你半年,就換來這個?"她抽泣著,"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幫她叫了出租車,多付了50塊錢:"保重。"
關上門,屋里突然安靜得可怕。
我坐在老伴的遺像前,心里五味雜陳。
老伴生前總說我太較真,可有些事,不就是因為堅持原則才對嗎?
老年人再婚,最忌諱的就是開始時不好意思談錢,最后卻為錢撕破臉。
AA制不是冷漠,而是對彼此的尊重。
真正想跟你過日子的人,不會總想著占你便宜。
那些打著"一家人"旗號索取無度的人,往往最不懂感恩。
在AA制婚姻中,如何平衡經濟獨立與情感付出?
子女是否應該介入父母的再婚經濟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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