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再因?yàn)橐粋€外行耽誤時間了。” 向?qū)В骸啊靼住!?夏溪棠越過滿目留戀的裴延川,走到肯的身邊,她疲憊地嘆了口氣,隨即道:“走吧。” “棠,”肯跟上她的腳步,“你剛剛訓(xùn)斥他的時候可真帥。”
“你又聽懂了?”夏溪棠心情輕松了點(diǎn),卻仍舊沒好氣地回應(yīng),“我記得你的中文沒有那么好。” “沒有,”肯搖搖頭,“但是帥氣、酷,是一種獨(dú)特的氣質(zhì),如果我是被你訓(xùn)斥的那個人,我會很高興。” 他竟然還心馳神蕩了起來,夏溪棠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 肯又道:“你們?yōu)槭裁措x婚?抱歉,可能這么問題太冒昧了,或者說,棠,你有沒有覺得你很在意他?” “沒有,”夏溪棠極快地否認(rèn),“我怎么可能在意他?我恨他還來不及。” “在意并不區(qū)分于正向還是負(fù)面的,”肯說得頭頭是道,“自從那個裴進(jìn)了隊(duì)伍,我發(fā)現(xiàn)你的壓力大了許多。” “怎么說?” “你走得真的很快。” 夏溪棠看了眼配速,確認(rèn)了肯所說的事實(shí),不得已的,他們又停下來休整。 短短幾個小時他們已經(jīng)走完了今天任務(wù)的三分之一,這對于從前的夏溪棠來說是沒有必要的。 徒步并非趕時間,更重要的是走完整個路程,前面走得快并不代表后面也能保持相同的精力。 她坐在鋪好的防水墊上喝了口淡鹽水,很快就聽見了頭頂傳來葉片被雨點(diǎn)拍打的聲音。 那場雨終于是下下來了。
秦花兒眼睛通紅唉聲嘆氣,心里難受的很,孫建國看著心上人這樣,急的抓耳撓腮,心里暗恨秦望遠(yuǎn)那廝不是人,惹的他花兒這么難過。
“花兒,你別難過了,部隊(duì)不會讓正香姐吃虧的,這事啊估計(jì)這兩天就有結(jié)果了。”
“我沒事,我就是心疼我姐和我侄子侄女,憑啥啊,我姐那么好的人,憑什么受這個委屈。”
“幸好還有你和魏嫂子你們站在她身邊,姐還是有依靠的。”
秦花兒嘆了口氣,她何嘗不知道呢,原本她著急找對象就是想把正香姐和秦藝幾個孩子留在部隊(duì)里,畢竟這里對比外頭不管是環(huán)境還是教育都好一些,這里還都是熟人,相互之間有個照應(yīng)。
誰知道有的嫂子為了工作的事情在家里居然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還害的小藝受了那么大的罪。
孫建國見她沉默,抿抿嘴說道:“花兒,我知道現(xiàn)在說這個不是時候,但是之前你提的結(jié)婚的事情,我已經(jīng)給我娘說過了,她老人家高興的很,想見見你呢。我,我就是說一下,你要是不愿意見那咱們就再等一等,沒事的。”
秦花兒搖搖頭,她從小就盼著能有個自己的家,以前有嫂子在,她就有家,現(xiàn)在嫂子帶孩子們?nèi)チ送忸^,那個院子她是一天也不想回去。
雖然才認(rèn)識孫建國沒多久,但是她看的出來,這人可靠,正香姐和魏嫂子,曼麗姐都幫她打聽過,孫建國的老娘雖然是鄉(xiāng)下的,但是為人很好,他們家左右的鄰居,誰家有個急事,都愿意把孩子放在她跟前。
“那就見見,不過不能是我一個人去,我姐沒在大院,我魏嫂子就是我的長輩,等她有空了,她和我一塊去,成不?”
“成啊花兒,我肯定聽你的,你只管放心,以后魏嫂子就是在哪買長輩,以后咱們倆結(jié)婚生孩子啥事嫂子都能給咱們做主,我肯定沒二話。”
魏嫂子那人和善又仗義,對之前背后譏諷她的朱芳都能不計(jì)前嫌的幫她照顧孩子,這樣的人說的話,他們聽了準(zhǔn)是沒錯的。
秦花兒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朝秦花兒宿舍走,忽然面前沖出來一個人,那人一拳打到了孫肩膀的嘴角,立馬洇出了血。
“孫建國,枉我還以為你是個好的,是個老實(shí)人,你居然不聲不響的勾搭了我妹妹,你個混蛋。”
“建國,你沒事吧,我看看。”
秦花兒扶起了踉蹌幾步差點(diǎn)跌倒地上的孫建國,查看了一下他的嘴角,轉(zhuǎn)頭怒瞪著還要動手的秦望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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