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對不起,您說您是我的生母?"
王明哲醫生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這位陌生的老人。
林秋雁顫抖著點頭,
五十年前,她在陜北青山村生下這個孩子后便倉皇返回上海,開始了新的人生。
這個秘密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包括后來的丈夫和兩個女兒。
如今命運讓她躺在了自己親生兒子的診療臺上,
而他對此一無所知。
01
"林秋雁,到您了。"
跟著護士走向診室,路過醫生介紹板時,我忽然停住。
王明哲。
這三個字讓我腿一軟。那是我給孩子取的名字,二十歲時生下卻不得不放棄的孩子。
"林阿姨,您還好嗎?"
"沒事,腿麻了。"我扶著老花鏡說。
走進診室,一個四十多歲的男醫生抬頭微笑。
"林女士,請坐。我是王明哲。"
我盯著他的臉,喉嚨發緊。這張臉上有國強的眉毛,有我的嘴型。
"您的CT片子我們已經看過了。"他指著灰點,"這個結節應該是良性的,但建議再做個增強CT確認。"
我沒在聽,只盯著他的臉。如果我沒記錯,現在是2022年,那個孩子應該正好五十歲。眼前這個醫生看起來年齡相仿。
"王醫生,冒昧問一句,您今年多大了?"
"我?"他略顯驚訝,但禮貌地回答,"我五十歲了,怎么了?"
"那您是...1972年出生的?"
"是的,10月3日。"他放下筆,表情疑惑,"林女士,有什么問題嗎?"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就是那天,我在延安市醫院產房里,生下了我的孩子。
"王醫生,冒昧問一句,您是哪里人?"
"原籍陜西延安,在上海長大的。怎么了?"
"出生地也是延安嗎?"
"是。"他放下筆,疑惑明顯,"林女士,有什么問題嗎?"
五十年的秘密在喉嚨里打轉。"因為我可能認識你的親生母親。"
診室里空氣凝固。他的手停在半空。
此時,門被推開,一位年輕女醫生走進來,看到我們的表情后頓住了。
"小張,你先帶林女士去安排增強CT。"王明哲說,"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
02
醫院長椅上,我的思緒飄回五十多年前的黃土高原。
1969年,十八歲的我到陜北青山村插隊。隊長鄭建國的兒子鄭國強常來教我們農活。他比我大兩歲,黝黑的臉上總掛著笑。
"你這樣握鐮刀會割到手的。"他從背后握住我的手調整角度,"要這樣割,貼著地面。"
我們開始在收工后一起散步,聊上海的弄堂,聊陜北的窯洞。我教他唱《青春舞曲》,他教我唱陜北民歌。
1971年夏,一場大雨讓村里泥壩決口。國強帶人搶險,我跟著送水送飯。我們被雨水圍困在半山腰的山洞里,離得很近,雨聲很大。
那天晚上,一切都發生得順理成章。
一個月后,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國強聽完我的話,沉默許久,說:"我會對你負責。"
但現實太殘酷。他父親是隊長,我是知青,這事若被發現,兩家都會受連累。更重要的是,我還有回上海的機會,而國強這輩子可能都要留在村里。
我決定:生下孩子,但不能說出父親是誰。
1972年10月3日,延安市醫院簡陋產房里,我生下男孩,取名王明哲,希望他像太陽一樣光明。
把孩子交給國強后,我以家中有病人為由返回上海。臨走前,最后看了一眼國強和懷里的嬰兒。他紅著眼睛,一句話沒說。我轉身上車,沒敢回頭。
這個秘密,我藏了五十年。
03
檢查后,護士說王醫生想在辦公室見我。
王明哲站在窗前,轉身時表情復雜。
"您剛才說認識我親生母親。"
"你的出生日期和名字,和我知道的太像了。"
"您怎么認識我母親的?"
"因為我就是你的母親。"
他盯著我,眼睛眨了幾下。"能告訴我詳細情況嗎?"
我告訴他一切。知青歲月,和國強的感情,不得已的分離,以及這些年的思念。
"對不起,從沒想過會這樣見到你。當時所有人都說那是最好的選擇,讓你在那邊長大,有個完整的家。"
他沉默很久。
"您有什么證據嗎?不是說我不信,只是這事太重大了。"
"沒有,但我們可以做DNA檢測。"
"好。但在結果出來前,我希望保密。我需要時間消化,也需要考慮怎么告訴養父母。"
"我理解。你是被國強的父母撫養大的?"
"不,是被王家撫養長大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您的檢查結果顯示需要住院幾天,家人在嗎?"
"女兒在外面等。"
"我讓護士安排住院,先去和您女兒說一下。"
04
接下來幾天,我住院做檢查。王明哲每天來看我,但談話都圍繞病情。小雨每天下班后來醫院,問起我和王醫生的奇怪氣氛,我只說他是老家熟人的孩子。
一周后,DNA檢測的結果終于出來了,可當王明哲看到報告后,竟錯愕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