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露思的“復出”,徹底點燃了輿論的火藥桶。
她帶著“抑郁癥+分離障礙”的標簽上綜藝《小小的勇氣》,本該是療愈人心的路線,結(jié)果反手把網(wǎng)友的同情心耗盡了。她沒讓觀眾感受到治愈,只讓人想關(guān)掉節(jié)目。
爭議點在哪?不是她生病后迅速復工,而是她在鏡頭前一次次暴露的——對底層生活的陌生、漠然與誤讀。
看山區(qū)孩子冒著生命危險去采松茸,她說:“他們好酷。”
不是因為這些孩子愛冒險,是因為他們沒有選擇。她看到了“酷”,卻看不到貧窮。
她問一個小女孩有沒有拍過藝術(shù)照,對方說沒聽過。她當即掏出自己7歲時的藝術(shù)照,像是在“凡爾賽”。不是關(guān)心,是炫耀。
還有小女孩喜歡拍照,她卻勸女孩父母“支持夢想”。但對這個家庭而言,學藝術(shù)意味著一整年的開支。她不理解什么叫“夢想被現(xiàn)實卡住”,她只是站在高處說風涼話。
節(jié)目里她去拜訪一位傳承傳統(tǒng)手工鞋的老人,一開口就給人家扣帽子:“你是不是太自私,不愿意教別人?”
可問題根本不是“藏私”,而是這門手藝沒人愿意學,因為沒市場、沒前途、沒飯吃。
她對拐杖的印象是“長輩用來發(fā)號施令的權(quán)杖”,直到自己生病才知道是輔助工具——這不是嬌氣,是她的世界太干凈,干凈到脫離了現(xiàn)實。
她不是“沒惡意”,她是真的不懂什么叫活得艱難。她看不見,聽不到,也體會不到。節(jié)目中的山區(qū),成了她展示情緒的背景板。她哭、她講故事、她賣慘,把鏡頭牢牢聚焦在自己身上。
住戶勸她早點休息,她卻開始講自己拍戲多辛苦,一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她不明白,一個工地上的農(nóng)民工,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屬于自己;她說的是“努力”,但別人拼的是“生存”。
她談原生家庭,說父母和她不親,是因為她生病了才變得親密。可她的父母,從她出道到現(xiàn)在,一直陪著她拍戲、談項目,甚至在她想放棄時,替她算賠款。她哭著說沒愛,而無數(shù)人看著都想說:你不配喊苦。
她的“難過”是真的,但她不明白的是——在鏡頭前講這些,就像是在一群連肉都吃不起的人面前,抱怨牛排不夠嫩。沒有共情力的人,最好閉嘴。因為普通人已經(jīng)夠苦了,不想再為你的“富貴煩惱”買單。
不是只有趙露思。越來越多的明星,在“體驗生活”這件事上徹底脫節(jié)。
某男星體驗搬磚,一天只掙30塊,最后崩潰:寧愿花100塊打車回宿舍。
某女星送外賣,化著妝賞風景,貓砂晚送1小時,旁人還幫她圓場:“貓砂不急。”如果是個普通外賣員,早被投訴了。
專家也不落后。買不起房?建議是多買兩套;收入低?建議是把“閑置的房子和車”利用起來。誰告訴你,窮人家里有閑置房子?
窮人真正需要的,不是你“下凡”體驗生活,然后回去賣慘、賺熱搜,而是你別再打著共情的幌子制造割裂感。
最諷刺的一句評論,獲得20萬點贊:“你的富貴我未曾參與,你的悲傷也不必分享給我。”
當明星的痛苦,需要普通人來共情,這就是最大的荒誕。
月薪三千的聽月薪百萬的訴苦,本身就是一種冒犯。
所以,不要再販賣你不值錢的脆弱。
別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踩著別人的苦難刷流量。
你可以脆弱,但請你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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