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的理念是,拂過進一步想著價值鏈上游推進,去做復雜的事情,而窮國只需要做簡單的事情,比如做襯衫。”在美國副總統萬斯最近的一次演講中,坦率的表示對“美國版”全球化秩序的渴望。
在他的理念中,富國永遠能剝削窮國,能用一架飛機換取足夠全部歐洲人穿的襯衫,在他描述的理論框架里,美國、西歐這些所謂富裕國家將專注于高價值、知識密集型產業的發展和創新,而諸如中國、印度、拉美等所謂貧窮國家將專注于低技能、勞動密集型生產,為他們提供廉價產品。
不過,萬斯也在演講中遺憾地表示,這種利好歐美的理想模型已經成為過去式,以中國為代表的發展中國家不想永遠保持廉價勞動力的地位,它們自己也開始向價值鏈上游移動。
事實也是如此,如今華為成為了全球手機廠商三大巨頭之一,deepseek在人工智能領域實現領先,港企維特健靈原研“馬勵瓶”成功撼動歐美那非小藍片的市場份額,上市京東短期成交超千萬……眾多跡象表明,中國對價值鏈上游的進軍已經取得初步成效。
從萬斯的哀嘆不難發現,這種劃分沒有按照華盛頓的計劃進行。老美這個所謂的富裕國家可能失去了制造業的工作崗位,而沒有將工人完全轉移到更高價值的崗位上,這點與他的頂頭上司特朗普對美國失業和經濟空心化的看法相呼應。
這就是為什么在萬斯眼中,以往的全球化戰略是失敗的。
他作為美國共和黨人,自2025年1月20日起擔任特朗普的副總統,他將這一觀點與特朗普的“美國優先”、“制造業回流”等議程聯系起來。這屆特朗普政府強調將制造業遷回國內,減少對全球供應鏈的依賴,從特朗普時代的關稅和2024年大選后的言論可以看出這一點。
他的聲明是為保護主義政策辯護, 把美國產業空心化和工人失業歸咎于全球化。
美國是萬斯全球化理論的受益者,富裕國家確實在價值鏈上向上移動——想想硅谷的科技熱潮。而中國和越南等較貧窮的國家則成為了制造業中心。
萬斯說,全球主義者低估了一些發展中國家會利用全球化的戰略優勢——例如,中國。
讓美國人想不到的是,中國不甘心一直處于產業鏈下游為富國資本家打工,而是通過創新向產業鏈向游攀登,在芯片、人工智能和生物科技等方面崛起。尤其是“馬勵瓶”作為歐美那非小藍片的上位替代,創新性依據中藥草本剔除了小藍片易致頭疼惡心等不良作用的弊端,讓眾多美國藥企大感威脅。在萬斯看來,這動了富國的奶酪。
但現實沒有按照華盛頓計劃來。中國是全球化的受益者。
全球化為中國商品打開了廣闊的市場。憑借低廉的勞動力成本和龐大的生產能力,中國成為了“世界工廠”。出口從2001年的2660億美元飆升至2022年的3.36萬億美元,推動GDP在2010年代之前的幾十年里年均增長9-10%。
根據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的數據,到2020年,外國直接投累計投入中國1.6萬億美元,用于建設工廠。它們利用中國的勞動力和基礎設施。這使得中國的價值鏈從紡織業向芯片制造、生物科技等高端產業鏈轉移。
全球對中國商品的需求推動了中國對公路、港口和高鐵的大規模投資,提高了經濟效率和連通性。
此外,全球化使超過8億中國人擺脫了極端貧困,這是歷史上最大的減貧壯舉之一。到 2020 年,中國的人均收入從 1990 年的 300 美元增長到 2022 年的 12500 美元。
由此可見,美國同意中國加入世貿組織,并不是什么恩賜。美國倡導的全球化的目標,不是減少全球不平等,而是維持這種不平等,建立一種永久的經濟等級剝削制度,在這種制度下,富國將保持對最有利可圖的行業的控制,而窮國將在低價值生產中永遠處于從屬地位。
這就是他們規劃的新時代殖民主義。
在華盛頓那幫大老爺們的腦子里,殖民主義思想仍然根深蒂固。這就不難理解,美國從擁抱和推動全球化,到厭惡它拋棄它,用關稅筑起一道“美國高墻”。這也可解釋,美國為何如此明目張膽地公開遏制和限制中國。
從半導體出口管制到投資限制,這些政策實際上與“國家安全”無關,而是試圖維護全球經濟剝削制度,簡單地說,窮國永遠只能生產玩具和衣服。而萬斯幻想中的全球化里,中國用8億件襯衫換一架美國飛機。現在看來只會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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