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物流發達、網購盛行,拿快遞幾乎成了人生活中的一部分。
但快遞你會放在蜂巢柜還是便利店?
喜歡網購的朋友肯定對蜂巢柜不陌生,特別是在大型寫字樓附近,會有很多這樣的柜子存在。
可這個創造了蜂巢的老板徐育斌,卻因蜂巢收費被推上風口浪尖。
更可悲的是,他擁有54家公司,卻沒法盈利,這到底是為什么?
草根逆襲
2003年的廣州城中村,22歲的徐育斌在出租屋里抄寫著第1276個客戶地址。
那時的順豐尚未上市,快遞員需要手工記錄每單信息,別人抱怨費時費力,徐育斌卻把皺巴巴的筆記本當成寶貝,記清門牌號能少走冤枉路,客戶滿意了才會給好評。
這種近乎執拗的細致,讓徐育斌從同行中脫穎而出。
當別人每天送50單就收工時,他能送出80單;當片區出現錯件糾紛,他總能從密密麻麻的筆記中翻出原始記錄。
三年后,這個高中畢業的梅州小伙,竟從快遞員一路升到順豐華東區運營主任。
2012年,韓國仁川港的自動化倉庫里,徐育斌看著機械臂精準分揀包裹,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當時中國快遞業還在用人海戰術,而韓國早已實現“一人操作2000件/小時”的效率。
“要是能把快遞柜搬回國,兄弟們就不用風吹日曬了。”這個念頭,在徐育斌心里扎了根。
5億豪賭:王衛為何押注“不賺錢的生意”
回國后的徐育斌帶著PPT敲開了王衛辦公室。
彼時的順豐正與“四通一達”鏖戰,末端配送成本居高不下,當聽到徐育斌說“每組柜子成本6萬”時,高管們直搖頭:“讓快遞員多跑兩趟更劃算?!?/p>
2014年北京暴雨,某小區快遞柜因故障集體宕機,價值百萬的電子產品泡在水里。
王衛連夜飛抵現場,看著渾身濕透的維修團隊,突然問徐育斌:“如果給你5個億,能不能讓快遞柜比保安亭還可靠?”
不用徐育斌回答,事實很快就證明了快遞柜的價值。
2015年“雙11”快遞量突破7億件,快遞員日均送件量從80件暴漲到200件,豐巢柜看似在“燒錢”,實則為順豐節省了30%的末端配送成本。
更關鍵的是,當33萬組柜子覆蓋全國小區時,順豐悄然織就了一張掌握2億用戶取件習慣的數據網。
收費風波
2020年4月,上海某寫字樓白領李薇第一次發現豐巢要收超時費。
“加班到晚上十點,取個快遞還要交錢?”她的吐槽帖在微博獲得10萬轉發。
這場“五毛錢引發的戰爭”,揭開了快遞柜行業的殘酷真相:
每組柜子年運營成本超4萬元,但快遞員支付的寄存費僅占20%。
廣告收入杯水車薪,某品牌在柜體投屏廣告三個月,轉化率不足0.3%。
資本耐心正在耗盡,中通、韻達等股東相繼撤資轉投菜鳥。
徐育斌不得不走出險棋:頂著罵聲堅持收費,同時將目光投向更隱秘的戰場,退換貨市場。
2023年“雙11”,杭州某豐巢柜單日處理退貨包裹1800件,每單抽成1.2元,靠著電商平臺飆升的退貨率,豐巢終于實現單季度盈利。
IPO突圍
2024年赴港IPO招股書顯示,豐巢注冊用戶突破5億,卻依然面臨靈魂拷問:當超時費占總營收58%,這個模式還能火多久?
徐育斌的解題思路令人意外,在快遞柜賣起了小龍蝦。
“晚上九點取快遞時順手買份夜宵,比外賣快還不用配送費?!鄙钲谀吃圏c社區,搭載冷藏功能的智能柜讓小龍蝦日銷百份。
但這招"柜子+電商"的組合拳并不新鮮,早在2016年,順豐優選就曾折戟生鮮電商。
某快遞公司高管透露:“現在把包裹放進豐巢,等于把客戶手機號送給順豐?!?/p>
這種猜忌導致“通達系”集體倒戈菜鳥驛站。
失去盟友的豐巢,就像孤軍深入的騎兵,縱然拿下69%的市場份額,仍要獨自面對每年數億元的柜體折舊費。
結語
有人問徐育斌是否后悔選擇這條“重資產、慢回報”的路,他指了指窗外:“你看那些24小時亮著的柜子,像不像當年的快遞員?”
或許這才是快遞柜生意的本質:它從來不是炫酷的科技故事,而是用鐵皮柜子一格格填平物流末端的溝壑。
當徐育斌們試圖用5毛錢給柜子“續命”時,我們抱怨的不該是冰冷的收費規則,而是那個所有人都在狂奔的時代,快遞員在趕時效,平臺在沖銷量,而收件人,連等一個送貨上門的時間都沒有。
徐玉斌到底能不能翻身,我們還要拭目以待。
對于收取件,你們更喜歡豐巢柜還是快遞員來收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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