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那天,小倩哭著從學(xué)校回來,嘴角掛著血跡,門牙掉了一顆。我心疼地問她怎么了,她說被同學(xué)欺負了。
老公下班回來,我向他復(fù)述了情況,問他該怎么辦。出乎意料的是,他平靜地放下水杯,看著我說:"我們離婚吧,剩下的交給我。"我愣住了——這簡直荒謬至極。
01
我手中的碗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瞬間碎成幾片。
"你瘋了嗎?女兒被欺負成這樣,你不想著如何討回公道,反而要和我離婚?"我的聲音在顫抖,看著小倩哭腫的眼睛和缺了一顆門牙的嘴,心如刀絞。
老公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收拾起行李,神情堅決得可怕。那種冷靜讓我感到一絲陌生,仿佛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
事情還要從下午說起。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門鈴?fù)蝗豁懥恕4蜷_門,看到小倩肩膀耷拉著,嘴角帶著血跡,眼睛哭得通紅。她一見到我就撲進我懷里大哭。
"媽媽,我不想去學(xué)校了,他們說要繼續(xù)打我,說要讓我在學(xué)校呆不下去..."小倩嗚咽著,聲音里滿是驚恐。
我緊緊抱住她,心都碎了。輕輕擦去她嘴角的血跡,才看到她的一顆門牙不見了,嘴唇腫得老高。
"到底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我努力壓制著聲音里的顫抖。
小倩抽泣著告訴我,班上有七個同學(xué)圍著她打,還拿拖把捅她的嘴。她說她只是不小心碰倒了其中一個人的水杯,那些人就這樣對她。老師當時不在教室,等老師回來時,他們都裝作無事發(fā)生。
我立刻給學(xué)校打電話,對方敷衍了幾句,說會調(diào)查處理,讓我先不要著急。
晚上老公下班回來,我把事情告訴了他。平日里溫和的他聽完后,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說出了那句話:"我們離婚吧,剩下的交給我。"
"你說什么胡話!"我?guī)缀跏呛俺鰜淼模?女兒遭了這么大的罪,正是需要我們一起支持她的時候,你怎么能說離婚?"
"信任我一次。"他看著我,眼神堅定而復(fù)雜,"我有我的計劃。"
"什么計劃需要我們離婚?你倒是說清楚啊!"我追問道。
他只是搖搖頭:"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只需要相信我。"
晚上,他和小倩長談了一會兒。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但小倩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第二天一早,老公就帶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家。兩天后,我收到了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寫著他自愿放棄所有共同財產(chǎn)。
看著那份協(xié)議,我的心像被撕裂一樣痛。
02
第二天上午,我和小倩一起去了學(xué)校。小倩死死抓著我的手,一路上都在發(fā)抖。
校長辦公室里,坐著校長張明和年級主任李老師。張校長態(tài)度溫和,但語氣中透著官腔:"孩子們之間難免有些摩擦,我們會處理好的,不過監(jiān)控壞了,沒有拍到打人的畫面。"
"我女兒滿嘴是血,牙都被打掉了,您管這叫'摩擦'?"我質(zhì)問道。
李老師插話:"據(jù)我們了解,可能是小倩不小心摔倒了。孩子們都說沒有打人,而且..."她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小倩平時就比較特立獨行,可能與其他同學(xué)...有些隔閡。"李老師斟酌著用詞。
我強忍著怒火:"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女兒活該被欺負?"
李老師矢口否認,但堅持說這可能只是孩子間的小打小鬧,建議私下協(xié)商解決。他們答應(yīng)聯(lián)系那些家長,下午到校商談。
下午,七個孩子的家長來了。他們大多衣著光鮮,言談間透露著優(yōu)越感。小倩指認的主要欺負者是顧家的孩子,他們家在本地開了幾家連鎖超市,算是小有名氣。
顧太太一進門就將矛頭對準我:"你家孩子自己摔倒了,怎么能賴到我兒子頭上?再說了,我兒子平時成績那么好,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其他家長也紛紛附和。更荒謬的是,他們居然要求我和小倩道歉,說是小倩先罵了他們的孩子,還要我賠償精神損失費。
"你們是不是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們的孩子打傷了我女兒!"我怒不可遏。
"證據(jù)呢?你有證據(jù)嗎?"一位家長冷笑著反問,"別以為編個故事就能訛我們的錢!"
會議不歡而散。第二天,李老師通知我,小倩需要停課反省一周,理由是"在校表現(xiàn)不佳,擾亂班級秩序"。而那七個欺負她的孩子卻一個都沒受處罰。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去派出所報了警。警察了解情況后,只能遺憾地告訴我,那些孩子都未滿十周歲,不承擔法律責(zé)任,最多做個批評教育。他們建議我通過學(xué)校或者教育局解決。
我向教育局投訴,得到的回復(fù)卻是"正在調(diào)查中"。
這段時間,老公仿佛人間蒸發(fā),除了必要的關(guān)于離婚手續(xù)的聯(lián)系,幾乎不見蹤影。小倩每晚都做噩夢,哭著醒來,我只能無助地抱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無援。
一個星期后,離婚手續(xù)辦完了。老公凈身出戶,連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沒帶走多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百感交集,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03
離婚兩周后,小倩重返學(xué)校。她緊張得幾乎站不穩(wěn),我只能在校門口遠遠地望著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午休時,我接到小倩的電話,她興奮地說:"媽媽,爸爸在學(xué)校門口賣西瓜!"我愣住了,趕緊驅(qū)車前往學(xué)校。
果然,學(xué)校門口擺著一個簡陋的西瓜攤,老公戴著草帽,穿著樸素的T恤短褲,活像個地道的攤販。他正熟練地切著西瓜,周圍圍著幾個學(xué)生。
我躲在遠處觀察了一會兒。令人驚訝的是,那七個欺負小倩的孩子見到老公都像見了鬼一樣繞道走。放學(xué)時,我看到顧家的孩子被家長接走,老公主動上前打招呼,那家長臉色大變,拉著孩子匆匆離開。
這一幕讓我困惑不已。回家后我問小倩:"爸爸和你說什么了嗎?"
小倩搖搖頭:"沒什么,就是給我西瓜吃,還送了我一個小手鏈,說是護身符。"
接下來的日子,老公每天都在學(xué)校門口賣西瓜。小倩說他在學(xué)生中很受歡迎,因為他的西瓜又甜又便宜,還會送小禮物給孩子們。
一周后,我在社交媒體上刷到了一個視頻:老公在射擊場練槍的畫面。視頻的標題是《女兒被校園暴力后,父親離婚凈身出戶,然后開始學(xué)習(xí)射擊》。評論區(qū)一片嘩然,有人猜測他要報復(fù),有人稱贊他的勇氣,也有人擔憂他會走極端。
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這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真的要...
更讓我意外的是,接連幾天,那七個欺負小倩的孩子接二連三地"出事"了:一個被野狗追咬,一個騎車摔斷了胳膊,還有一個被莫名其妙的路人推進了小水池。雖然看起來都像意外,但發(fā)生得如此集中,不免讓人生疑。
一天晚上,我決定跟蹤老公。他收攤后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城郊的一個小區(qū)。在那里,我看到他和幾個看起來氣場強大的人交談,那些人對他畢恭畢敬,完全不像對待一個普通賣西瓜的。
回家路上,我遇到了欺負小倩的孩子之一的母親。她神色慌張地攔住我:"林女士,求求你了,能不能讓你丈夫住手?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一頭霧水:"什么住手?他做了什么?"
"別裝了!"她壓低聲音,"我們都知道他是誰!那些關(guān)系,那些背景..."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他的事與我無關(guān)。"我如實回答。
她愣住了:"離婚?天啊,那更可怕了!他是要完全撇清關(guān)系..."
04
接下來的日子,學(xué)校里流傳著各種奇怪的傳言。人們說老公有特殊背景,認識很多"大人物",甚至有黑白兩道的朋友。
校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打電話給我,希望我能勸勸老公。但我只能告訴他,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對前夫的行為無權(quán)干涉。
一天,老公在社交媒體上發(fā)布了我們的離婚證照片和凈身出戶的聲明。配文只有簡單一句:"為了能毫無顧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這條消息瞬間引爆了網(wǎng)絡(luò),閱讀量突破百萬。
更奇怪的是,那七個欺負小倩的家長開始接二連三地找我求情。
先是顧家。顧太太不再趾高氣揚,而是帶著兒子登門道歉,甚至跪在小倩面前,懇求原諒。她顫抖著說:"林女士,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讓你前夫住手吧!"
"他到底做了什么讓你們這么害怕?"我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