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說:“許隊長,我現在想跟你走,我走不了啊。”
“行了,你演戲吧。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時候。哥,我們走。”
老許兄弟倆走了以后,加代立即把電話打給了出差在外,省公司的陳經理。
來到醫院樓下,小飛說:“哥,我一定要收拾他。”
“你怎么收拾?還有老謝呢。”
“哥,你不得收拾老謝嗎?你不得為我做主嗎?”
“行,趁著老陳沒在家,你就辦吧。 老陳要是打電話,他就是公然包庇加代。”
話音剛落,許副經理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老陳打來的,電話一接,“領導。”
“老許啊,加代那邊你現在不要動,我再過三四天就回去了。”
“領導,你要這么搞,我就往上報。”
老陳一聽,“老許,你要跟我對著干,是這意思嗎?”
老許說:“我是主持公道。”
老陳說:“就是一點面子不給我唄?”
“一點面子都不給。”
“那行。你公然頂撞我是吧?”
“你現在公然要給他當傘。我咬住加代這個事,現在人證物證齊全,我就不信誰能袒護得了他。”說完,老許掛了電話。
老陳又把電話回給了加代,“代弟,你知道的,這個老許跟葉三哥還有點關系,現在公開跟我叫板了。你放心,我馬上給老謝打電話,讓他保護你。我三四天就回去。等我回去,我來收拾老許。”
“行行行,陳哥,你盡快回來。”加代掛了電話。
身體沒有毛病的加代只能在醫院等著老陳回來。第二天早上8:20,醫生查房到隔壁病房的時候,突然人聲嘈雜起來。加代好奇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老頭割腕了。再一打聽,老頭60多歲,最少要判15年。老頭想到自己今生不可能活著出去,一時心灰意冷,割腕了。老人失血過多,急需輸血。可是醫院血庫已經沒有血了。加代得知老人的血型和自己的血型一樣,主動找到醫生,要求義務獻血。根據老人的病情,醫生從加代體內抽了600cc的血液。
獻完血的加代,面色蒼白,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中午的時候,老謝過來一看,“老弟,你怎么的了?臉色怎么這么雞爪呢?”
“謝哥,我獻血了。”
老謝一聽,“你他媽今天打這個,明天干那個,你還獻血了?”
加代說:“我老婆經常跟我說,像我們玩社會的,一定要積德行善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老謝問:“獻多少啊?”
“600 cc。”
“怎么沒把你抽死呢?哎呀,我真沒法說你。行了,我就不管你了。”
又過了三天,這天中午,加代正在病房里看電視,敲門聲響起,加代一轉頭,“請進。”
門一開,一個老頭拎著一個開水瓶進來了,“小伙子,謝謝你啊!”
“大叔,你謝我干什么呀?”
“小伙子,我身體里流著你的血液。前幾天要不是你給我獻血,我就死了。”
加代一聽,“哦哦哦,大叔,是你呀?大叔,你怎么能輕生呢?”
“唉呀,一審判我15年,我不服,我一直在上訴,我在里邊待了快二年了。最近高血壓犯了,被送到這邊治病了。我一時想不開,就......沒想到你把我救了,我這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回啊。現在我也想通了,好死不如賴活著。”
加代一聽,“大叔,你也真是的,你犯什么事了?”
“沒多大事。”
“什么事呢?”
“貪污。”
“多少?”
“一個來億。”
“唉呀,大叔,看你也不是一般人,你能貪這些錢,你什么職位?”
“你別叫我大叔了。我60多,你也快40了吧?我就叫你老弟吧。老弟,你是深圳的嗎?”
“我是深圳的。”
老頭說:“我姓張,原來是深圳一哥。”
“唉喲,我艸,那你挺大呀。”
“也不算太大。俏特娃,有一個人找我辦事,送給我500萬。我幫他辦了,但是沒辦了。他找我退錢,我沒給他退。他就舉報我了。老弟,我在醫院也沒有什么可送的,我先給你送一壺熱水吧。我聽說你腦震蕩,腿腳挺不方便的。老弟,你是因為什么進來的呢?”
“打架。”
“打架不是多大事。讓家里花點錢擺一擺呀,在這待著也不舒服。”
加代說:“主要是不能出去,有人壞我。”
“誰壞你?”
“不想提了。”
“你看,你說說唄,也許我能認識呢。”
加代說:“省阿sir公司的許副經理和深圳市公司刑警大隊長。”
老張一聽,“哦,你怎么得罪他倆了?他倆是親兄弟呀。”
加代一聽,“你真認識啊?”
“啊,我不是說了嗎?你怎么回事?”
“事也不太大......”加代把事情說了一遍。
老張說:“行,我知道了。你給我借個電話,我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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