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播港劇《奪命提示》中,和事佬是壞人,幕后主使他的人就是關振羽,劉力其實一直都暗中調查關振羽。
可惜離真相越近,他下線也在倒計時中。
故事可能是這樣的
暴雨在旺角警署的玻璃幕墻上蜿蜒成河,和事佬解下濕透的西裝外套,水珠順著指尖滴落在劉力的辦公桌上。
那個總是整理得一絲不茍的檔案夾此刻微微翹起邊角,露出半張泛黃的A4紙,左下角印著「Crimson Phoenix」——關振羽在暗網使用的代號。
"看什么呢?"和事佬伸手去碰那疊文件,劉力幾乎是用槍的將檔案塞進抽屜。這個入行七年的資深警員,此刻耳尖泛起可疑的潮紅:"無啦,我一向習慣把調查要點寫下來減少出錯。"
他的鋼筆在桌面敲出急促的鼓點,和事佬注意到筆帽上有新鮮的劃痕,像是被利器刮過。
深夜十一點,劉力的皮鞋在油麻地后巷的積水里濺起水花。霓虹燈管的電流聲在頭頂炸響,他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古龍水味——那是關振羽最愛的檀木基調。
轉身時只看見便利店自動門閉合的殘影,玻璃倒影里自己的臉色蒼白如紙。
銹跡斑斑的鐵門在劉力身后轟然關閉時,他終于看清那個始終跟著他的影子。黑色連帽衫下露出的半張臉,鎖骨處的燙痕像條扭曲的蜈蚣——是和事佬。
麻醉劑射入脖頸前的剎那,劉力看見對方腰間別著的格洛克17,槍柄上纏著熟悉的紅色絲線。
腐鼠的腥臭味混著消毒水味涌入鼻腔,劉力的睫毛顫動著睜開。老式吊扇在頭頂發出瀕死的哀鳴,關振羽的皮鞋尖正碾過他掉在地上的警員證。
"查到這個不容易吧?"泛黃的銀行流水單在兩人之間飛舞,2019年3月15日的轉賬記錄赫然標注著「鳳凰基金」。
"師父不會收黑錢!"劉力的嘶吼扯動喉嚨里的血腥味,關振羽突然將資料甩在他臉上:"你以為他真的那么清白?"他扯開自己的襯衫紐扣,心口處的鳳凰紋身正在霓虹燈的映照下泛著詭異的光,"
當年他替我頂罪時,我就知道我們永遠是共生體。"
和事佬的配槍抵在劉力太陽穴上時,他突然注意到對方左手無名指纏著創可貼——那是上周幫自己修打印機時劃傷的。
"只要你說出最后一份證據藏在哪里..."關振羽的聲音從陰影里傳來,全息投影突然亮起,畫面里熟睡的小女孩枕邊放著他送的Hello Kitty玩偶。
"就算我死了,Julie也會揪出你們!"劉力的笑聲驚飛了梁上的老鼠,關振羽的瞳孔在黑暗中驟然收縮。
他突然按下遙控器,墻角的老式電視機開始播放三年前的監控錄像:劉力的師父跪在碼頭集裝箱前,手里攥著染血的支票。
郭柏飛的手機在凌晨四點突然震動,視頻通話里的劉力被綁在生銹的鐵椅上。他的瞳孔異常放大,靜脈里泛著詭異的藍光——那是新型致幻劑「藍蝴蝶」的特征。"
你們有60分鐘。"和事佬的聲音經過變聲處理,背景里傳來海鷗的尖嘯,"過時不候。"
暴雨抽打著荃灣碼頭的集裝箱,安仔在第七個貨柜里發現了嘔吐物。
郭柏飛蹲下身,指尖沾到的液體散發著茉莉花香——那是劉力最愛的古龍水味道。全息地圖突然閃爍紅光,Julie系統的電子音帶著罕見的顫音:"危險!立即撤離!"
劉力的意識在藥物作用下時斷時續,他看見關振羽將注射器扎進自己靜脈。"這是解藥。"對方的聲音像是從深海傳來,"但你要幫我完成最后一次測試。"
當量子計算機的藍光掃過視網膜時,他突然看清了真相——那些所謂的黑警名單,不過是Julie系統的預測模型。
"原來...我們都是棋子..."他的呢喃消散在暴雨中,郭柏飛撞開門的瞬間,劉力的瞳孔里倒映著燃燒的貨柜。
和事佬的配槍正對著自己,而關振羽已經消失在濃煙里。急救員剪開他的襯衫時,郭柏飛發現劉力胸口紋著和關振羽同樣的鳳凰圖騰,只是翅膀方向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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