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明白的感受到了他的真心,他的喜歡和擔憂。
正因為感受到了,沈晚梔才不知該如何回應。
良久,只是輕輕拍著他的肩,默不作聲將他推開,然后轉頭去收拾醫藥箱。
梁牧野當頭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卻抓過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沉聲說:“姐姐,我是為你受的傷,你得對我負責。”
沈晚梔怔怔的看著梁牧野,他一雙風流的桃花眼斂去了往日的輕佻,一本正經,眉梢都帶著冷意。
她仿佛感覺被梁牧野的氣息包裹,就像是一個繭,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風,無處可逃。
沈晚梔心都顫了,下意識想要逃跑。
可抱住她腰間的手臂就像鐵圈一般,越抱越緊。
“姐姐,負責嗎?”
梁牧野的聲音就像有蠱惑一般,讓沈晚梔有些暈暈乎乎的,但她始終不說話。
“呵。”
梁牧野氣笑了,抬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另一手箍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貼向自己。
沈晚梔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仰頭承受著屬于男人的熱吻。
他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溫柔,吻得很霸道,急切,很兇,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里。 盯著看了許久,沈晚梔最終還是拿出筆,在這名字旁邊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名字。
簽下自己名字那一刻,沈晚梔只覺如釋重負,就好像從泥沼里爬了出來。1
從今以后,她和傅景深就徹底沒關系了。
從此,傅景深不管再有多少情人,都和她再沒關系。
簽好協議,沈晚梔就叫人把離婚協議送去法院。
屋內再次陷入沉寂,沈晚梔看著母親留下的股權轉讓協議,不由回憶起沈母。
關于母親的記憶里,除了她為沈父哭泣的畫面,就只有沈母笑著說要將她培養成一個舞蹈家,親自教她芭蕾舞的畫面。
只是她終究還是沒能成為母親希望的那種女兒。
沈晚梔已經很久沒跳舞了,現在卻突然想再跳一次。
沈晚梔換上很久沒穿的白色舞裙,對著衣帽間的鏡子舞動起來。
雖然很久沒跳,但一動起來,就感覺所有記憶都回來了,身體好像自己知道怎么動。
一曲《白天鵝》跳得惟妙惟肖。
“哇塞!這是啥?”
在一堆銀票中,他瞅見了一個黑乎乎的瓶子。
“狂暴丹!”
在瓶子上,他瞧見了三個小字。
李道一突然就想起了何方吞丹藥的畫面,這玩意兒有時候還能救命呢。
李道一無奈地嘆了口氣,內功心法沒有嗎?
而且內功心法那可是相當珍貴的東西,一般都是師徒之間口耳相傳,外人很難搞到。
要想得到內功心法,恐怕得把對方的老窩給端了才行。
“唉,神火軍的事都還沒有解決,這白蓮教的又送來人頭,麻煩啊!
這兩個超級大勢力,都不是自己如今能招惹的,我只想好好的經營武館活下去,為什么就這么難呢?”
李道一盯著桌子上的財富秘籍發愁。
“少爺,我們發財了,要是每晚多來幾撥人,我們武館都不要開了,直接躺平!”
大頭在旁邊的看著那堆銀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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