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動蕩期間,江青聯合陳伯達謀劃了一樁“陰謀陷害江青同志的重大反革命集團案”,就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江青對此來了一番添油加醋。
“我哥哥李干卿過去很苦,為了糊口在舊社會干了幾天警察,他們就對他,對我,其實是對著我們的毛主席呀!”
從那之后,當年與此案相關的山東省公安廳5名干部被專機押送北京,在江青一伙人的魔爪下受盡折磨,直到1977年才得以平反。
要說這李干卿到底是何方神圣?身為江青哥哥真的享受到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嗎?事實上,與此人有關的幾件往事恰恰能反映出江青不堪的親情世界,還有她精致利己主義者的本質。
李干卿生于1901年3月,比江青年長13歲,兩人多年關系發展大有“始亂終棄”的味道。
1953年,“鎮壓反革命”運動掀起后,鐵道部公安局就曾有意調查在濟南鐵路局供職的李干卿,只因他頭頂“江青哥哥”這張擋箭牌,相關人員沒敢仔細查下去。
1959年,在他身上發生了2件大事,算是江青對他厭棄并加以利用的開始。
首先是毛主席在視察濟南時與他有過一次短暫的交流,從世俗角度來講,李干卿是江青的娘家兄長,毛主席自然是禮敬有加的。
本應是一場愉快的閑談,僅僅過了5分鐘,毛主席就徹底失去了耐心,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們雖不知當時兩人聊了些什么,可從毛主席當時說出的“話不投機,純屬敷衍”足以說明李干卿為人處世方面的粗鄙不堪。
而后是江青有意接李干卿進中南海工作,公安部中南海警衛局出于謹慎考量責令山東公安廳對此人背景進行全面調查。
原來,李干卿曾是軍閥張宗昌麾下的部隊文書,在日偽、國民黨時期還曾做過警長等職務,1939年在日軍威逼下還寫過信想要策反江青,1945年入室搶劫,1948年到1951年偷竊、貪污大米等生活必需品價值數百元,后來還在“三反”期間受到過處分。
可想而知,這樣的背景必定是沒有資格進入中南海的,兩件事結合在一起,足以說明李干卿不是一位值得托付與信任的人。
正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沒能讓哥哥來到自己身邊工作還因此釀成了“李干卿事件”,江青對這位哥哥失望與憤恨的同時,按照她睚眥必報的性格,倒打一耙也是免不了的。
要說李干卿的所作所為與毛主席沒有任何關系,就連江青本人也是可以完全撇清關系的,哪怕李干卿十惡不赦,她不曾參與惡行又有什么可忌諱的呢?
偏偏她當年對所有了解自己身世背景的人都諱莫如深,誰敢涉足這一禁區,誰就是她的頭號敵人,十年動蕩恰恰成了她肆意加害、欲蓋彌彰最好的時機。
說到這,也就是這對兄妹關系之“亂”的階段,只不過,江青對調查人員的報復并非想要保護李干卿,這位哥哥從劣跡敗露開始就已經成了她心中的棄子,江青在欲蓋彌彰的同時也開始與李干卿保持足夠的距離,生怕這樣不堪的哥哥會影響到她的“光輝形象”。
之所以筆者會這樣說,正是因為1970年發生的一樁小事。
那年春天,李干卿不知為何帶著小兒子進京求見江青,中央辦公廳起初將父子倆安排在中直招待所,而后汪東興指示楊銀祿負責從中安排。
就在江青得知哥哥不請自來之際,第一反應就是拒絕見面。
“這老東西真不識時務,他還不知道他是個什么人?解放以前他當過國民黨的兵,解放以后被我們的人民政府審查和管教過,像他這樣的人還有臉要求見我,真自不量力!我現在是政治局委員,如果會見一個曾為國民黨扛過槍,與人民為敵,被人民政府鎮壓過的人,那我的階級立場到哪里去了?”
想想看,1959年想要接李干卿進中南海的人又是誰,不也是她本人嗎?態度前后反差之大,其中緣由真是不言自明。
要說毛主席必定是一位寬宏大量的人,在聽聞李干卿父子求見江青,他雖對此人毫無好感卻還是叮囑江青顧念親情。
“為什么不見?國際戰犯都能改造好,國民黨的高級人物我都可以見,難道你的親兄長都不敢見嗎?你不能六親不認吧!見,一定要見。”
最終,江青不情不愿地在人民大會堂看了李干卿父子一眼就快速離開了,好似躲避瘟神一般,可想而知,此時一心想要篡黨奪權的她,內心除了權欲與利己,真的容不下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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