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藥注射劑,不用區分具體是什么品種,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有毒的垃圾,不僅不能治病,還可能導致嚴重的休克、死亡等過敏反應。
然而,這種有毒垃圾多年來一直被當成“藥品”打進億萬患者的血管里。僅炎琥寧注射劑一個品種,2024年銷售量就超過1億支。
針管之下的冤魂,何止千百?
這些冤魂,該找誰索命呢?這其實并不是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
中藥注射劑誕生于上世紀特殊年代,本為解決“缺醫少藥”的應急產物。
1941年,八路軍在太行山用竹筒制作柴胡注射液救治傷員,這是中藥注射劑的起源。但先輩們絕不會想到,80年后的今天,它已成為藥企的“搖錢樹”:
某品牌“血栓通注射液”單支成本不足5元,醫院售價高達80元,毛利率超1500%;
2022年中藥注射劑市場規模突破1000億元,70%的品種未通過國際通用的“雙盲臨床試驗”。
一位藥企內部人士透露:“所謂‘中藥現代化’,不過是把湯藥灌進針管,換個包裝漲價百倍。”
超過130種中藥注射劑充斥市場,其中60%缺乏完整臨床試驗數據。
某三甲醫院主任醫師透露:"中藥注射劑的有效成分至今無法完全檢測,很多批次的藥品就像'開盲盒'。"更荒誕的是,國家基本藥物目錄中仍有30種中藥注射劑,部分藥品說明書中的"不良反應"欄至今寫著"尚不明確"。
在河北安國藥材市場,堆積如山的板藍根正在經歷一場魔幻變身。這些原本應該出現在砂鍋里的褐色根莖,經過現代制藥工藝的"點金術",最終化作一管管澄澈的注射液。某藥企生產車間主任老李透露:"同樣的原料,煎劑每劑成本不足5元,制成注射液就能賣到128元。"
這種暴利驅動下的"劑型創新",徹底顛覆了中醫藥傳承千年的使用法則。中醫泰斗張伯禮院士曾痛心疾首:"傳統中醫講究辨證施治,講究藥物在胃腸道的轉化過程。把成分復雜的中藥直接注入血管,就像把大象趕進瓷器店!"
國家藥品不良反應監測中心數據顯示,中藥注射劑引發嚴重過敏反應的概率是口服制劑的37倍。更令人心驚的是,在2022年報告的12.7萬例嚴重藥品不良反應中,中藥注射劑占比高達68%,其中兒童患者超過四成。
翻開國家藥監局數據庫,現有134個中藥注射劑批文中,72%源自1985年藥品法實施前的"歷史遺留品種"。
某不愿具名的藥審專家透露:"當年補批材料時,有企業拿著蝌蚪文古籍來證明安全性,用民間偏方代替臨床試驗數據。"
曾引發軒然大波的魚腥草注射液,其上市依據竟是1970年代某公社衛生院的30例觀察記錄。
更令人震驚的是,某上市藥企研發總監向記者展示的"速成秘籍":將傳統湯劑簡單提純就申報注射劑,"就像把大碗茶灌進靜脈"。這種違背現代藥學常識的操作,卻在特定歷史時期獲得批量通行證。中國醫學科學院團隊研究發現,常用中藥注射劑中68%存在未知成分,23%檢出致敏性雜質。
國家藥品不良反應監測中心最新數據顯示:2022年中藥注射劑引發的不良反應報告達2.3萬例,其中嚴重病例占比17.8%。
"雙黃連注射液致3歲幼童腎衰竭"、"喜炎平注射液致七旬老人過敏性休克"、"脈絡寧注射液引發集體溶血反應"…..搜索引擎里觸目驚心的詞條,印證著中藥注射劑早已成為醫療事故重災區。更可怕的是,80%的基層醫生仍在開具這類藥物時宣稱"純天然無副作用"。
在深圳兒童醫院,藥劑科新規要求所有中藥注射劑必須經3名主任醫師會簽。而在杭州,已有47家社區醫院全面停用中藥注射劑。丁香醫生平臺數據顯示,關于"如何拒絕中藥注射劑"的搜索量半年激增420%。
國家藥監局最新《中藥注射劑安全性再評價方案》要求,2025年前未通過評價的品種一律退市。但業內專家擔憂:"需要重新評價的1300多個品種,目前完成研究的不足百個,很多藥企選擇直接放棄——暴利時代結束后的爛攤子,最終還是要公眾買單。"
人命不是生意,該有人以死謝罪
當18元的注射液能奪走一條生命,當12萬元的賠償抵不上藥企一小時收益,這場“合法殺人”的游戲必須終止。
我們等待的,不僅是監管的鐵拳,更是一個時代的良知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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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數據來源: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中國裁判文書網、世界衛生組織公開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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