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痛經(jīng)被石女舍友拿剪刀捅穿下體,大出血而死。
死前,她看著我猙獰大笑,“你平時不是挺能嚎嗎?你不是經(jīng)量大嗎!來呀!來呀!讓我看看你的經(jīng)量能有多大!”
再睜眼,我回到了經(jīng)期第一天,舍友馮春花取完快遞回來,拿出一把嶄新的紅剪刀。
看到那把尖銳的鋼制剪,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我立馬意識到,我重生了,還重生到這個月來姨媽的第一天。
舍友孫真真突然大叫:“林菱,你該不會來姨媽了吧?臉怎么這么白,那周六晚上的聚會你還去得了嗎?”
“是啊,林菱,你臉色好差,要不要我扶你去醫(yī)務室看看?”阮園園也跟著問道。
和上一世一樣,孫真真和阮園園發(fā)現(xiàn)我來姨媽后,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我看到馮春花朝我看了過來,眼神十分怨毒。
上一世,直到臨死前,我才知道,我每個月痛經(jīng)痛得死去活來,在馮春花看來,卻是罪大惡極。
只因為,她是一個石女,先天發(fā)育不足導致她一輩子都不會來月經(jīng)。
而我每個月又是痛經(jīng),又是經(jīng)量大弄臟床單。
在她眼中,這些通通都是炫耀。
但真正讓她起了殺心的原因,是孫真真富二代男友生日聚會那天晚上,學校論壇有人匿名曝光她是一個石女,每個月都裝模作樣去廁所換衛(wèi)生巾,換下來的衛(wèi)生巾卻沒有血。
當時宿舍的人都去了聚會,只有我因為痛經(jīng)沒有參加。
馮春花說,帖子曝光后,整個聚會的人都在笑話她。
這么私密的事,肯定是宿舍里的人才會知道。
而孫真真和阮園園一整晚都在聚會上,根本沒時間發(fā)帖子。
只有我,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想到這,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我這個月姨媽推遲了,一直沒來,我中午好像吃錯東西了,肚子好痛啊。”
聞言,孫真真松了口氣,“那就好,我好不容易才讓孟昀同意帶你們?nèi)ニ纳諘憧汕f別掃興!否則下次有什么活動,我可就不帶你了!”
阮園園眼神閃過一絲狐疑,隨即看我的眼神又充滿關懷,“我那有腸胃藥,你吃了可能會好點。”
說著,就去給我拿藥了。
我看著阮園園的背影,不由暗暗攥緊了手。
上一世臨死前,馮春花曾提到,她離開聚會前,是阮園園‘好心’提醒她我一晚上都在宿舍,她才想到我是那個嫌疑最大的人。
而這會我也想起來了,阮園園去參加聚會前,給了我一顆“布洛芬”,吃完我就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就看到馮春花拿著剪刀捅我,而我全身無力,根本反抗不了。
枉我平時把她當好姐妹,沒想到她竟然下藥害我。
這種心機婊,我是萬萬不能再中她的計了。
阮園園給我拿來了水和藥,我假裝吞了藥,然后來到廁所,把藥吐到了馬桶里。
從廁所出來,阮園園和孫真真都去上課了。
透過鏡子,我發(fā)現(xiàn)馮春花正一臉陰沉地盯著我。
一想到她上一世拿剪刀捅我時的樣子,我心里頓時警鈴大作。
不行,重活一世,我一定要改變被她捅死的局面。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直接失聲痛哭起來。
馮春花聽到哭聲,轉(zhuǎn)頭看向我,“你怎么了?”
我抽泣著搖頭,“沒事,我……我就是想起我上個月去檢查身體,醫(yī)生說我有多囊,很嚴重,我這次月經(jīng)推遲也是因為這個……她說我以后很難有孩子了。”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每個月痛經(jīng)這么痛苦,現(xiàn)在還攤上這個病!”
聞言,馮春花陰沉的臉色馬上好轉(zhuǎn)了不少,她故作驚訝:“真的嗎?怎么會這樣。”
我太明白她的心理了,我現(xiàn)在變得比她還差了,又痛經(jīng)又生不出孩子,還不如她呢,至少她不會痛經(jīng)。
我搖搖頭,“春花,這件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知道你為人老實,才告訴你的,你可千萬別跟她們說。”
她眼神閃了閃,語氣有些敷衍,“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宿舍是住不得了,我一換衛(wèi)生巾就會被發(fā)現(xiàn),我決定出去住幾天,先熬過經(jīng)期再說。
臨走前,我把一個備用機開了視頻通話,藏在了桌位上。
接著,我跟馮春花打了聲招呼,說今晚要和男朋友在外面過夜,不回來了。
晚上,孫真真和阮園園回到宿舍,問起我的去向。
透過攝像頭,我看到馮春花皮笑肉不笑,“你們知道嗎?她今天和我說,她得了多囊癥,不容易懷孕,她今晚要去和男朋友試試無套,不回來了。”
我愣了愣,沒想到她會在背后這么蛐蛐我,明明平時她為人內(nèi)向,根本不在宿舍多說話。
怎么我一不在,她就像變了個人。
三個人七嘴八舌說起了我的壞話,我越看越氣,沒想到她們會在背后這么編排我。
阮園園背對著我的攝像頭,突然說道:“對了春花,周六晚上的聚會,聽說周澤陽也會去,你想好要穿什么了嗎?”
周澤陽?我心里有些詫異,馮春花竟然喜歡校草周澤陽?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也不奇怪,周澤陽是顏值智商兩開花的學院校草,馮春花喜歡他也是難免。
只是,我也聽到過一些流言,周澤陽仗著這兩點,私底下其實玩得很花……
提到周澤陽,馮春花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她的皮膚很差,長了很多痤瘡,她平時又節(jié)儉,都不去醫(yī)院看,現(xiàn)在整張臉簡直就是新瘡加舊瘡,這一臉紅,痤瘡都充血腫了起來。
她支支吾吾說自己沒有衣服,又不會化妝,不想去了。
孫真真和阮園園對了下眼神,笑得不懷好意,“別啊,這么好的展現(xiàn)機會,你不去多可惜,你沒有化妝品和衣服,林菱不是有嗎?她平時最臭美了,咱們都是室友,她肯定愿意借給你的。”
阮園園也跟著說道:“是啊,春花,機會難得,真真可是化妝高手,讓她給你化個妝,保準你在聚會上大放光彩,周澤陽肯定會注意到你的。”
馮春花被她們說得心里動搖,眼神都亮了起來。
孫真真沒想到阮園園會擺她一道,臉色頓時有些難看,畢竟馮春花那張臉,想要化出好看的效果,太難了。
但這又是她起的頭,她只能憋著不吭聲。
見馮春花心動了,阮園園提議可以先試一下,看看效果。
于是三個人拿出了我的化妝包,又把我的衣服從衣柜里都扒了出來,一套一套試了起來。
試到一套抹胸裙,孫真真和阮園園對了一下眼神,大呼好看。
可是馮春花沒有隱形文胸,她們順手就把我衣柜里的拿出來,貼上去了。
我看著手機的畫面,氣得渾身發(fā)抖,卻沒想到,真正讓我作嘔的畫面,才剛剛開始。
孫真真給馮春花化起了妝,由于馮春花皮膚狀況太差,她一個勁地在她臉上拍打粉底液,沒一會,膿血都拍出來,馮春花直喊疼。
我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
那些工具和材料都是我重金買的,這下我還能用嗎?
好不容易上完了妝,孫真真和阮園園昧著良心一直夸好看。
我一看馮春花那張臉,粉底液色號太白,又卡粉卡得厲害,再加上那兩陀腮紅,跟個紙人一樣。
馮春花顯然也有疑惑,但孫真真說這是當下最流行的網(wǎng)紅妝,就把她給打發(fā)了。
這時,我收到阮園園發(fā)過來的消息。
我跟你說個事,就是……春花趁你不在,偷用你化妝品還穿了你衣服,說是要為周六晚上的聚會做準備,PS:你可千萬別現(xiàn)在問她,我不想被她發(fā)現(xiàn)!
附送的一張圖片,是馮春花正穿著我的衣服照鏡子的照片,四周散落的都是我的東西。
我翻了個白眼,這個事兒精,戲是真的多啊!自己唆使馮春花用我的東西,又在我這當好人!
要不是我提前安了個心眼,這下又得被她騙了!
我直接截了個圖,轉(zhuǎn)發(fā)給了馮春花。
春花,其實你可以大大方方跟我說的,咱們都是舍友,你有需要,我肯定借給你,但是你沒有問過我,我還是有點難受。
透過攝像頭,我看到馮春花拿著手機,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扭頭恨恨地看了阮園園一眼。
阮園園察覺到不對勁,馬上又發(fā)了一條消息給我。
天啊,你去問她了嗎!她現(xiàn)在一直在瞪我!
我直接把阮園園拉進了黑名單。
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我是不敢和她再有瓜葛了。
馮春花問我要多少錢,她賠給我。
我回,不用了,這次借給你啦,下次你提前跟我說下就好了。
就當是破財消災了,只要她不記恨我。
晚上我又痛經(jīng)了,起來看了眼手機,卻看到馮春花悄悄溜下了床。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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