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你出來買點東西,你就給我甩臉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秦遠洲和白嫣然!
我回頭就看見他們兩人在后面柜臺,白嫣然手里拿著一件紅色的大衣在自己身上比劃著,一旁秦遠洲默默不說話。
白嫣然臉上掛不住了,“就是買兩件衣服你就給我臉色看,你以前可從來不是這樣的!”
秦遠洲面露難色,“嫣然,你這個月已經買了兩件了,回頭到年底咱就沒錢過年了。”
“那有什么,去借啊!”
白嫣然看著他,“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像你這樣的,我跟你能過什么好日子!”
“當初林碩可從來沒管過我花錢!”
林碩就是她那個前夫。
秦遠洲臉色暗沉,“沒錢!也不借!”
“白嫣然,你跟著我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情況,現在嫌棄我沒錢,當初干什么去了!”
白嫣然氣鼓鼓將衣服還回去,柜員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買不起就別買。”
“你說誰買不起!”
白嫣然火大,柜員也不慣著她:“說你買不起!還要硬試!我這衣裳你都試了有四回了,每回都是一樣!”秦遠洲,你沒機會了。
秦遠洲沒回來,我知道,他暫時回不來,于是,我直接去找了他的上級。
老領導看見我時,已經知道事情經過了。
沒等他開口,我就跪了下來!
“李叔叔,求您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讓我離婚吧!”
我爸是他的老戰友,只是當年犧牲之后,我們就斷了聯系。
直到我媽去世再次見到他,經他介紹,我才認識秦遠洲。
他是我們的媒人,可現在,鬧成這樣,李叔叔嘆息一聲。
“林蘇,你想好了,這事是遠洲不對,可是事發突然......”
“白嫣然的家人都在,無論如何,都輪不到秦遠洲過去,何況今天是婚禮。”
“我不想委屈我自己,我爸如果在世,也不會看著我受辱!”
聞言,李叔叔還是同意了,收下了我的離婚申請。
女孩有一次拉住了女子的袖子。
“又怎么了”
女子柳眉上挑。
“那個,師姑,你帶錢了么?”
女孩眨了眨眼睛,她雖然還有一錠金元寶,但是她想好好的收起來,就當作一份小小的紀念。
“這……”
女子一時語塞,這次出門因為路程并不算遠,只要御劍便能輕松到達,她便沒有帶錢,可既然答應了女孩要去游玩,沒有錢這可怎么行?于是女子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樹冠。
那里很快便有一個荷包丟了出來,女子伸手將其接住掛在了腰間。
“這也行”
女孩目瞪口呆。
“是你敖叔,他從你出城的那一刻便一直跟著你,你這些天的一舉一動其實你爹娘都知道。”
女子笑道。
“什么”
女孩睜大了雙眼。
“謝謝敖叔”
震驚之余,女孩不忘朝著樹上揮了揮手表示感謝,大樹也開始搖晃回應著女孩。
“不對呀,我餓了那么天,敖叔咋就不丟給我一個錢袋呢?”
女孩似乎想起了什么,前些天錢花完的時候,她可是要多慘有多慘,說是風餐露宿都不為過。
“這不是讓你體驗一下生活嘛。”
女子隨意的說道。
“好吧,我感覺自己成長了”
……
“你小子還挺能打”
齊鳴揉了揉腫脹的臉頰,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也不差”
蕭忘塵拍了拍滿是塵土的長袍,剛才他可是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腳。
相比這邊,凌羲那里更離譜,他和郝南兩人沒打一會兒便紛紛拋開了兵器兩個人肉搏在了一起,沒想到看似斯斯文文的郝南一手拳法絲毫不輸凌羲的羅漢拳,沒一會兒兩個人便都變得鼻青臉腫了,見蕭忘塵那邊停戰后,兩人也退到了一邊稍作休息。
“行,你小子敢不敢留下自己的姓名。”
郝南雙手扶著膝蓋,氣喘吁吁的說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白曄”
凌羲面不改色的抱拳大聲說出了“自己”的姓名。
“好,白曄是么,我記住了”
郝南說道。
“你呢,你叫什么?”
齊鳴也問起了蕭忘塵的姓名。
“哼,我叫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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