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影帝林淮安戀愛十周年時,他被爆與當紅小白花打得火熱。
我以為是炒作,轉頭他卻官宣了二人的戀情。
我發了瘋似地跑到片場質問,卻被他的粉絲當成私生飯關進小黑屋折磨了三天三夜。
我呼喊向他求救,他裝作看不見。
被救出來時奄奄一息,四肢盡斷,身下血肉模糊。
他信誓旦旦說要害我的人全付出代價。
轉身卻親自去警局保釋了那些謀害我的粉絲。
一時間我陷入了全網黑人人喊打。
他卻在媒體前為了維護粉絲詆毀我是私生
“寶貝們不要擔心,那些地溝里的臭蟲都是罪有應得,我會永遠站在你們身后保駕護航。”
醫院里我看著直播早已淚流不止,痛到窒息。
陪他從藉藉無名到如今的十年感情終是煙消云散了。
再見時,我神情冷淡看著他。
“請問你是誰?”
……
剛出院我便被媒體與林淮安的粉絲死死圍住。
手里舉著陸清宜陰溝里的老鼠滾粗藍星的橫幅在醫院門口。
路人紛紛對我指指點點,油漆和泔水潑了我滿身。
記者的逼問與粉絲污言穢語充斥著我。
大腦一片空白之際,我抬頭看到林淮安從保姆車下來。
心底暗生歡喜,多日來的委屈羞辱終要真相大白。
他穿著我喜歡的白襯衫,人潮擁擠中向我走來。
“陸清宜小姐,請你當著媒體向我的粉絲和女朋友道歉澄清,不然我和公司將對你追究到底。”
他垂眸看向我的眼底,滿是疏冷。
那一瞬間,我感覺全身的血都涌到了頭頂。
我僵硬地站著,冷笑一聲拎起衣角。
“那我呢?是不是你要先跟我道歉?”
林淮安愣住一瞬,不知道我說的道歉是哪件事。
“一件衣服而已可以賠你一百件,不過你必須給我的粉絲下跪道歉,否則”
他態度強硬,粉絲紛紛稱好。
我被他的保鏢強按著在鏡頭前磕了一個小時頭,血染紅了臉頰。
“你這種惡劣私生對藝人造成的困擾希望你自知。”
看著林淮安丟下嘲諷轉身頭也不回的身影,眼淚奪眶而出。
呵呵,私生.
陪他從藉藉無名的龍套到如今家喻戶曉的影帝。
整整十年,可笑至極。
我再次住院。
半夜林淮安捂得嚴實來看我。
摘下墨鏡一瞬他滿眼心疼地抱住我。
“嘶——”
我全身灼傷,他抱我一下痛得撕心裂肺。
“小宜對不起,今天都是公司要求我這么做的,不過我已經想好怎么補償你,等風波過后我們便公開。”
這已經是數不清多少次承諾會公開了,從前我只滿心期待地等著。
可現在,他說的每一句都令我作嘔。
我面無表情地說了句好。
“我和江黎都是公司安排的炒作,我們私下都沒見過幾次.”
下一秒手機鈴聲充滿整個病房。
林淮安屏幕閃過江黎的名字,遲疑一下便接起了電話。
“乖乖最怕黑了,老公馬上回去陪你啊。”
病房太過安靜,即便出去林淮安的低哄聲我也聽得一清二楚。
“小宜品牌方那邊臨時有事,毀約要賠天價違約金,我必須過去。”
我閉眼假寐不想理會他,很快便聽到關門聲。
昏睡間,手機里不斷傳來消息。
數千張照片都是林淮安和江黎的合照。
游樂場,露營看星星,爬雪山看洱海
全部是我和林淮安憧憬過卻從未去過的地方。
不知道多少個日夜才做完這些事,他竟說沒見過幾次。
關掉手機不再看這些照片。
我努力地壓抑心底里酸澀感。
十年前母親為救我出了車禍,我陷入深深絕望自責中。
林淮安作為母親的學生一手操辦了葬禮。
那段黑暗窒息的日子是他無微不至的陪伴安慰我。
失去了唯一的媽媽后林淮安發誓說他永遠都是我的依靠。
我們治愈彼此,就這樣走到了一起。
那時我是小有名氣的編導,為了讓他有戲拍。
我四處求人,放棄了最接近夢想機會。
漸漸地隨著他小有名氣,我以為我們未來會越來越好。
可如今,林淮安的承諾全兌現給了另一個女人。
想起那日我瘋了般去片場質問時他冷漠的眼神。
緊緊蜷縮在病床上,仍覺得手腳冰冷顫栗。
“誒,看今晚的熱搜了嘛,江黎直播停電怕黑林影帝5分鐘就沖到江黎家,這也太好磕了吧!”
麻木地聽著護士來換藥時竊竊私語。
我顫抖著撥通了黑名單里的號碼。
“爺爺,一個月后我答應你回家。”
住院了小半個月我再次出院。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走的地下車庫。
可還是低估了林淮安的粉絲。
看到她們我止不住地發抖,想起了小黑屋的折磨。
“你這個賤人,還想偷偷跑。”
我警惕看著幾人控制不住提高音量。
“我才是林淮安的女朋友,我有證據!”
顫抖著幾次打開手機,把我們的合照記錄找了出來。
“P的!你還死性不改,上!”
無論我怎么解釋都沒人相信,她們拖著我來到墓園。
這是我母親的墓地,她們是怎么知道的?
不由得一陣心慌。
“我真的是林淮安的女朋友,不信你們打電話。”
她們突然遲疑了,示意我打電話。
我祈求他接電話,這可是媽媽的墓園啊。
可很快就被掛斷了,林淮安發來消息。
我在忙不要打擾我!
我的心如死寂般,癱坐在地。
“呵,女朋友?”
帶頭的粉絲帶著譏笑撥通了林淮安的電話。
“安哥,我們遇到了你的女朋友呢。”
“胡說什么,我和黎黎在一起錄節目,私生的事辛苦你們了節目結束請你們吃飯。”
十年的感情,原來我在他心里還不如幾個粉絲。
“林淮安!我們在東山墓——”
電話那頭林淮安眉毛緊蹙,他好像聽到了小宜的聲音。
搖搖頭又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
等和公司的對賭協議結束,他可要好好公開補償他的小宜。
我死命地掙扎,想有人能救我逃離這墓園。
我不知道她們怎么知道這里的,此刻我只是不想讓媽媽看到我狼狽的模樣。
她在天上看到了該多痛啊。
她們扒光了衣服將我死死釘在墓碑旁。
在墓碑用油漆上寫下了最骯臟齷齪的文字。
“求求你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在我媽媽面前這樣.”
她們只是在鏡頭前驕傲譏笑著,任我磕的頭破血流也無動于衷。
絕望窒息間意識模糊,耳邊充斥著一句話。
“安哥交給我們的任務完成了,走找安哥黎黎姐去。”
天空下起大雨,大概是母親在憐憫她的孩子。
我不顧裸露動作緩慢而笨拙地一遍遍擦拭墓碑。
擦不掉怎么都擦不掉
閨蜜姜昕昕趕到時只見到我衣衫襤褸靠在墓碑旁眼神空洞。
她想不通是多大仇會被這樣對待。
滴答——
再睜眼發現又回到了醫院。
林淮安一臉擔憂的望著我,心疼的緊。
“小宜,你醒了。”
幾人熟悉的臉圍著我。
“清宜,你也真是的不知道走側門嘛,你是故意走車庫的吧。”
江黎竟然也在,還責怪起我,我怨恨看著他們。
“你們滾出去,林淮安我不想再看到你。”
林淮安一怔,露出猶豫的神色。
我以為他念著十年感情終是于心不忍,他卻大聲斥責我道。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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