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這些東西,不都是被燒了嗎?
霍予驍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輕笑:“你送我的東西,我都收了,這些是原版,你手里的復(fù)刻版。”
“轟”顏溪歌整個人如墜冰窖,渾身血液逆流。
怪不得,她再次重生還是成為了顏溪歌。
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順著臉頰滑落。
霍予驍一邊輕柔地幫她擦淚,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他們青澀過往。
又說了很多他們婚后的生活。
他說,他早就想娶她。
他說,在她追他之前,他就想親她。
他說,他喜歡,她搖尾乞憐地求他。
顏溪歌好像聽見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聽見,整個人僵硬的站著,像被抽取了靈魂的木偶。
直到脖頸間一陣炙熱的濕濡傳來。
霍予驍虔誠地低頭親吻她的脖子,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寶。
“這里還疼嗎?歌歌,對不起。”
“那個時候,我不該和你賭氣,不去找你。”
他后悔了,后悔顏溪歌被綁架的時候,他沒有去找她,他以為她在鬧脾氣,挑戰(zhàn)他的容忍度。
明明是情人間耳鬢廝磨、溫柔繾綣的畫面。
顏溪歌卻覺得被他碰過地方,像被毒蛇爬過一般。
除了惡心,只有惡心。
霍予驍松開她,又拉著走到一塊很大的玻璃面前。
一件潔白如雪的婚紗,靜靜陳列在暖黃色的燈光下,如夢似幻。
玻璃門緩緩打開,霍予驍抓著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婚紗的面料。
“當(dāng)然。”
陸辛微微沉默,道:“這次的事我沒有違反合同,所以,報酬的事,沒有問題吧?”
胖子劉經(jīng)理先認(rèn)真看了陸辛一眼,確定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然后也是一狠心,點頭道:“單兵先生剛才說的沒有問題,我也仔細(xì)想過,確實是這個道理,所以你放心,我會履行后面的工作,報酬會準(zhǔn)時給付……即便許先生無法支付后面的報酬,我也會付給你!”
陸辛終于放下了心,點了點頭,道:“謝謝。”
胖子有些驚訝于他的客氣,與這番交流的順利,于是他先試探性的,后退了幾步。
見陸辛像是沒有在自己背后開槍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快步的走了。
臨走之前,他還好心的向那些醫(yī)護人員使了個眼色,示意可以去為許瀟瀟包扎傷口了。
不過饒是如此,那些醫(yī)護人員過來時,也一個個如臨大敵,氣都不敢喘。
感受著周圍人警惕的樣子,陸辛也很無奈。
他不太明白為什么這些人如此害怕自己,自己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其實如果人人都跟這位劉經(jīng)理一樣,做事清楚明白,人又客氣的話,那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誤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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