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11月,日軍第59師團的便衣隊襲擊了渤海地區高苑縣的一個村子。在冒著大火和濃煙的村子里,吉岡一等兵從破敗的房屋里拖出來了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農民。
便衣隊長酒井文雄少尉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子,笑瞇瞇的臉上露出了兇殘的本相。
酒井隊長原本是個吃齋念佛的和尚,后來征召進了日軍第59師團擔任便衣隊長。這個和尚入伍后,經常把“慈悲”“和善”掛在嘴上,實際上卻是個比普通日本兵還要兇殘惡毒的人。這個和尚隊長只有一個嗜好,那就是用各種殘忍手段殺人。
中年農民被拉到了酒井隊長的跟前,分隊長小林榮治看清了這個農民的樣子,這是個身強力壯的農民,身上穿著很舊且臟的棉衣,肩膀上破了一個大洞,皮膚在肩膀上露了出來。他的臉上刻滿了飽經風霜的皺紋,眼神堅定而從容。
“我是老百姓!”中年農民的聲音因憎恨而顫抖,他的眼神因不懼而堅定。酒井隊長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中年農民,認定他是一個抗日分子,是個八路軍的交通員,他潛入村子大概是為了打探消息。酒井隊長一聲令下,這個中年農民被帶回了小隊部。
小隊部設在一戶農家,院子里燒著一大爐發紅木柴,燒紅了的鐵棒鐵釬在爐子里劈啪作響。燒火的下等兵桑田不斷地撥弄著爐火,時不時地將燒紅的鐵棒拿出來,走到院子中間的大樹下,往樹下綁著的三個農民的身上猛灼。
慘叫聲伴隨著灼燒的青煙升騰而起,鐵棒灼燒皮膚后發出的焦糊味道充斥著小院。這三個農民是昨天抓來的,他們被懷疑是八路軍的交通員。三個人被拷打了一夜還是不肯招,身上已經被鐵棒灼燒得體無完膚了。
“今天換新花樣!這樣燒不是辦法!”酒井隊長和小林走進了院子,手指著新抓來的農民說道。酒井所說的“新花樣”就是他最近才發明的“噴水”酷刑,小隊的人都來了興致,都想看看這個新花樣。
吉岡和一個日本兵抬來一架梯子,放平后將中年男人仰面綁在了梯子上,他的手腳都被繩子牢牢綁住,使得他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隨后吉岡挑來一擔水放在旁邊,又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塊白布丟進桶里浸濕,但白布完全浸濕后撈起蓋在中年男人的臉上。
盡管中年男人奮力掙扎,但他畢竟被綁住了手腳,又有幾個日本兵按住了他,他的掙扎是徒勞的。白布蓋上臉之后,小林分隊長抓起水瓢舀起一大瓢水,對準他的鼻子和嘴巴灌下去,農民每呼吸一次,濕布就緊緊地黏在他的鼻子和口上一次,隨著呼吸的聲音,水就被吸入鼻子和嘴里。
半桶水灌下去后,農民的肚子漸漸鼓了起來,看著肚子快被撐破了,酒井隊長示意停下。三個被綁在樹下,被鐵棒灼燒得奄奄一息的農民,看到同胞被灌得鼓鼓的,心里憤怒不已。他們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憤怒地為同胞打抱不平,怒罵著兇殘的日本兵。
“給你們看看噴水!”酒井隊長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個兇殘成性的和尚,最喜歡看折磨人,從折磨人的過程中獲得無比的滿足感。這種所謂的噴水酷刑,就是他特意發明的殺人手段。酒井命令小林分隊長找來一根扁擔,小林拿著扁擔的一端,筱冢上等兵拿著另外一端。
扁擔橫壓在農民鼓鼓的肚子上,然后兩個日本兵踩到扁擔上去,用力往下踩扁擔。受到踩壓的農民,肚子里的水混著血噴濺出來,農民痛苦地發出了哀嚎。肚子也隨著水噴出癟了下去,然后又繼續灌水,灌完水后又繼續踩,繼續噴水。連續噴水三四次,農民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可是他的嘴里只有“不知道”三個字。
“用點力氣,沒有吃飯嗎?”酒井隊長不滿地吼道。小林和筱冢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穿著軍靴的腳抬得高高的,然后用力踩下去。兩個日本兵踩得滿頭大汗,腳酸痛得都抬不起來了,兩大桶水全部灌完,這個農民還是不肯說實話。
奄奄一息的農民,痛苦地在梯子上躺著,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地上流滿了血和水,現場變得一片狼藉。軍靴踩在扁擔上,扁擔壓在肚子上發出的“噗噗聲”不斷響起,水噴出口鼻的聲音不斷響起。
這殘酷的一面連新兵們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個把臉轉向了院子外面。
“沒用了,扔進廁所里去!”酒井隊長見酷刑沒有奏效,下了殺人的命令。小林分隊長叫上兩個日本兵,連同那三個綁在樹下的農民一起,將這四個人丟進了院子后面的糞坑里。四個農民在糞坑中掙扎,日本兵抱起石頭往里砸……血水染紅了糞坑。
四個可憐的農民,就這樣慘死在了糞坑里。
一年以后,小林分隊長被俘,在戰俘營里他寫下了這段回憶。他永遠無法忘記這段殘酷的回憶,永遠無法忘記日軍的噴水酷刑。他在自白書上這樣寫道:
“日軍究竟有多殘忍?殺害四個八路軍的交通員,酷刑連日本兵都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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