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刺猬,感情是他的軟肋,對愛的人,他能極致地好,一旦所愛之人受傷,他也能極致地壞,迅速黑化,甚至能殺人不眨眼。
出生于泥沼,無枝可依,宛若浮萍,天生啞巴,生活晦暗,無愛無望,小春在不會選擇也沒有選擇的年紀里就步入了做賊的不歸路,誤入了歧途。
然而,他一直都想掙脫深不見底的泥潭,雖一直腳踩泥濘,但也從未放棄過追逐明月。
小春不幸也幸運,上天安排的親人拋棄了他,他就給自己找了新的家人——大春、小竹、小痦子是點亮他人生的一盞盞燈。
相比于佛爺四人幫之間的爾虞我詐、互相算計、分崩離析,互幫互助的小竹、大春、小春三人顯然溫情滿滿。
儼然像是一家三口,小竹當爹,大春當媽,小春是不省心的娃,三個孤苦無依的人有著平淡且溫馨的小確幸。
大春對小春是顯而易見的意義非凡,大春當爹又當媽,是哥又是友,也像是另一個小春,他愛他、護他、更懂他,極大填補了小春缺失的部分——兩個人的羈絆是很深的。
如果說大春是小春的同行者與托舉者,那小痦子就是小春向之往之、不懈追逐的一汪明月,皎潔出塵,耀眼奪目。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情不知所以而一往情深,喜歡是花兒,愛是果,最初的心動是粒種子,種子發芽總是不知不覺的,冷不丁就成苗了。
小春喜歡小痦子,他在這份喜歡上寄托了許多自己對美好的期望,用以緩沖了自己人生的很多孤獨、無聊與無望,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喜歡的過程已然是享受,心動歡愉、望眼欲穿,人總是在被感情“折磨”之時感到快感。
喜歡不講道理,愛是常覺虧欠,如若深愛一個人,勢必會為其擋下全世界的子彈。
小春是至情至性之人,所愛之人是他的逆鱗,小春能為他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能因他們走上梁山,一念成魔。
小痦子因為他而丟了工作,他悔恨不已,懊惱非凡,第一次憎惡自己,也第一次想浪子回頭,金盆洗手。
當大春被人報復、猝然離世,小春世界的一部分轟然倒塌,也終于動了殺心,不斷黑化,走向復仇。
小春既幸運也不幸,一出生就是死局,后面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但最后也證實那不過是水中花鏡中月,所謂的幸福幻影不堪一擊,生活逐漸走向支離破碎。
方向錯了,那怎么著都到達不了幸福的彼岸,走的路是錯的,一步錯就會步步錯,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徹底走入深淵了。
演員郭丞賦予了這個角色靈魂。
小春心性簡單、感情純粹、愛憎分明,身上有著少年的清澈、干凈與眼光,同時也沖動易怒、頭腦簡單、叛逆任性、法治觀念淡薄,讓人愛憐的同時也恨鐵不成鋼,讓人心生歡喜也由不得唏噓感慨。
當然小春沒少因愛降智誤事,諸多“戀愛腦”的行徑,沒少被觀眾嘀咕,但因為有演員精湛的生活化演技的加持,小春與小痦子談戀愛的橋段是很難得的不討人嫌的,甚至讓人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時也不由得一臉“姨母笑”。
郭丞的演技簡直渾然天成,少年感滿滿完全讓人忽略了其30歲的年紀,表演細膩又有層次,幾乎沒有表演痕跡,讓人代入感十足的同時也暗暗地不由對其肅然起敬,他著實尤為脫穎而出也為人所眼前一亮。
這么多年,郭丞也著實是“保劍鋒出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了。
《君子盟》里的陳籌;
《回來的女兒》里的程威;
《風犬少年的天空》里的大嘴羅申喜;
《陳情令》里的藍景儀......
出道近十年,上得了臺面的作品不足10部,郭丞的演藝之路著實走得步履維艱。
而如若是無資源、無背景、無人脈、無根腳的草根出身,那他確實很難一夜成名,勢必得走上一條步步為營的大器晚成之路。
郭丞便是如此,人生的每一步棋,他都下得無比慎重。
1994年來自于四川省的一個小地方,郭丞出身貧寒,父母在外打工掙錢,作為留守兒童的他從小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長大,感情深厚,所以后來郭丞一直對自己因在外地巡演話劇而沒能回去見爺爺最后一面而耿耿于懷。
如果說爺爺奶奶是這個世界上,他最愛的人,那表演就是他最愛做的事。
表演的種子是高中的時候植入郭丞的心里的,當年,他就是因看了一個藝考生寫的一篇藝考奮戰經歷的文章而心受觸動,進而走上表演之路的。
當你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全世界都會為你讓路,想得最遠的走得也最遠,而沒有想法的只能在原地踏步,很多時候,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努力的方向。
“我在決定要去學習表演專業的時候,我就去學了,我很堅定,直到現在我也很堅定,未來還會是如此,我會一直走下去。”
后來郭丞考上了四川傳媒學院表演系,正式敲開了表演的大門,啟動了追夢之旅。
但他遇到了一個困局——四川不比北京上海,并非文藝主陣地,如果按部就班,循規蹈矩,不去破局,那遲早只能成為炮灰,而永無出頭之日。
踏著別人的路抵達的目的地永遠是別人的地盤,只有另辟蹊徑才能通往自己的王國。
郭丞意識到自己不能人云亦云,得靠自己闖出自己的一片天,而他勢必得去冒險。
一個不敢冒險的人,就像一位害怕風霜雨雪而不敢播種的農夫,結果雖然一無所失,但卻也一無所得。
風險往往與機會并行,人生本就是一場冒險,走得最遠的往往是那些愿意去做,愿意去冒險的人。
最后郭丞沒有隨大流局限在成都,而是在大三的時候孤身一人毅然決然北上北京,應聘加入了大名鼎鼎的開心麻花喜劇團隊,參與演出了《烏龍山伯爵》等話劇舞臺。
這無疑是他走的最正確的一步路:
完全是初出茅廬的表演菜鳥,在兩千人的大場子上演出,從緊張得手抖,到游刃有余信手拈來,郭丞那幾年扎根于戲劇舞臺為其積累了豐富的表演經驗,這也極大反哺到了其影視表演中。
不給自己留后路的人才更有機會找到出路。
不過他只是在能力上實現了彎道超車,但在其他,他還只是個一無所有、名不見經傳的新人。
離開了開心麻花,郭丞得從零開始。
在演藝圈的新人,很多好的機會指定是得不到的,在選擇的時候也勢必得去無限妥協。
當北漂的時候,郭丞的生活是困窘的,謀生是第一要義,為了活下去,面子、尊嚴這些都不值一提。
不過,貧窮就是窮人最大的資本,因為潛能就像是牙膏一樣,只有在經受積壓之后,才會迸發出來。
郭丞沒有不堪重負,反而迎難而上,越挫越勇。
“我有一股‘不要臉’的勁兒,但很多時我都受益于此,成功得到很多自己喜歡的角色。”
因為郭丞心里有自己認定的東西,所以不會被周圍的環境所影響,也不會被其他人所左右。
當年,他去面試《陳情令》里的藍景儀一角,推開劇組大門的那一刻,制片人立馬拍桌敲定:
“就他了,這小孩兒挺像藍景儀的。”
郭丞被一眼相中。
但真的有如此這般大快人心的爽文情節嗎?
其實不然,當然沒有——競爭從來都不會擺在明面上,競爭其實也早在試戲之前就開始了。
現在已經從“大魚吃小魚”轉變為“快魚吃慢魚”的時代了,速度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沒有什么一鳴驚人,背后其實都是百煉成鋼。
一得知能有試戲機會,郭丞就立馬“先聲奪人”開始了持之以恒的對導演的“騷擾”,從早到晚,只要他一有空就跟他視頻聊角色。
一來二去,水滴石穿,他的“不要臉”最終俘獲了導演心,角色自然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本質上,起作用的不是郭丞的“厚臉皮”,而是他對表演的熱忱,對角色鞭辟入里的分析。
除了“騷擾”導演外,郭丞為了“藍景儀”這個角色,還前后錄了四五次試戲片段,寫了幾千字的人物小傳,刪了又改,改了又刪,連劇本沒有的東西他都充分考慮到了,原著小說、廣播劇,他更是如數家珍——深諳笨鳥先飛之道,他一向全力以赴地鉚足了勁兒。
“只要我喜歡這個角色,喜歡這個故事,我就會竭盡全力去努力爭取。”
時間很快過去,一個時機從不會出現兩次,所以郭丞常常會當機立斷抓住機遇。
他的目標是要演到一個被所有觀眾都記住的角色——大家提到這個角色就會想到這個演員。
如果說夢想是邁向成功的方向,那欲望就是邁向成功的燃料,欲望越強,產生的動能就越強,就越能克服困難,獲得成功。
“每做一件事,不一定都有回報。你得知道怎么去調整自己的心態,疲倦每個人都會有,但我們要撇開疲倦,努力前行。”
郭丞胸懷大志,還懂得暗中修煉自己,待機會來臨之際也能蓄勢待發,他遲早有一天能長成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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