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爭議也隨之而來。她創作的《芙蓉姐夫》因歌詞直白嘲諷網絡紅人"芙蓉姐姐",被批"低俗""惡毒",盡管她解釋"只是娛樂",但公眾形象已受損。
更關鍵的是,王蓉的音樂風格逐漸被市場定型為"口水歌",盡管制作精良(甚至后期混音由美國頂級錄音師完成),但難以獲得主流音樂獎項的認可。
更糟的是,她的臉變得越來越不像本人,有次過安檢都被攔下,因為護照照片和真人差太多。這些變化不僅沒幫她翻身,反而讓更多人覺得"這歌手走偏了"。
她的跌落,本質上是娛樂圈"快消品"邏輯的犧牲品:當市場需要新鮮感時,她被捧上神壇;當觀眾審美疲勞時,她又迅速被遺忘。而急于迎合整容、性感風等潮流的轉型,反而加速了她的過氣。

2016年,王蓉在綜藝節目中的一次"潑水事件"徹底將她推向輿論深淵。游戲中,她失手將水杯砸向主持人,對方額頭流血,她卻笑著說:"我的洪荒之力這么大嗎?"
節目組后來澄清這是劇本安排(杯子是塑料的,血是道具),但網友早已認定她"精神失常"。
更糟糕的是,有人扒出她曾在精神病院就診的照片(實則是因失眠就醫),"王蓉瘋了"的標簽再也撕不掉。
此后,她的資源急劇下滑。2020年,網友拍到她在小縣城商演,穿著廉價演出服,站在擺滿剩飯的餐桌上賣唱,配文嘲諷:"一線明星淪落至此。"

盡管粉絲解釋"商演收入不低",但照片依然引發唏噓。同年,她簽約網紅公司,被貼上"過氣藝人轉行網紅"的標簽。
諷刺的是,她的經典作品從未真正消失——《爸爸媽媽》仍是KTV熱門點唱,《小雞小雞》甚至在海外走紅,登上《時代》雜志。但在國內,公眾只記得她的爭議,而非作品。
今年王蓉上了《浪姐6》,本來是個翻身的好機會。初舞臺她表演《我不是黃蓉+哎呀》,唱跳穩居前列,連方文山都稱贊她是"標準唱跳天后"。可第一輪就被淘汰了,原因很現實:
一是隊友拖后腿:同組的陳德容老是忘詞,整組分數墊底;二是沒流量:年輕選手的投票頁面排前面,她的頭像得翻好幾頁才能找到。三是鏡頭操控:她的初舞臺被大幅剪輯,個人故事線幾乎為零,節目組更聚焦爭議話題選手。
淘汰后,她的《爸爸媽媽》在抖音突然又火了,播放量破億,央視還專門發視頻夸她。這說明啥?實力她一直有,只是現在的娛樂圈,光有實力不夠,還得有流量。

王蓉的故事就像個"娛樂圈生存指南":紅的時候,誰都想蹭你;過氣了,誰都能踩你;想翻紅?得看節目組和觀眾買不買賬。
但話說回來,這么多年過去,她的歌還有人聽,這已經比很多"紅極一時"的明星強了。畢竟在娛樂圈,能留下作品的才是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