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誠旗下長和集團突然宣布,暫緩與美國貝萊德財團的228億美元港口交易。這場看似普通的商業行為,因牽涉巴拿馬運河兩大戰略港口——巴爾博亞港與克里斯托瓦爾港,迅速演變為中美地緣博弈的焦點。
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火速介入,援引《反壟斷法》與《國家安全法》啟動審查,直指交易可能威脅中國21%的海運貿易通道安全,以及“一帶一路”戰略的全球物流網絡。消息一出,長和股價11天內暴跌6.7%,市值蒸發780億港元,遠超交易預期收益的1774億港元。這場資本豪賭,尚未開局便已顯露敗相。
霸權邏輯遭遇精準打擊
面對中方審查壓力,美國迅速撕下“商業外衣”。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布魯斯公開宣稱“樂見美國企業掌控巴拿馬港口”,并污蔑中方阻撓交易是“恐懼失去對運河影響力”。貝萊德財團則試圖“技術洗白”,聲稱交易旨在“提升港口效率”,合作伙伴包括地中海航運公司等國際企業,試圖淡化政治色彩。更赤裸的是,特朗普政府于3月31日宣布制裁6名中國內地與香港官員,試圖以政治施壓為交易開路。
然而,中方反制措施更為凌厲。市場監管總局的審查不僅限于交易本身,更延伸至長和全球資產結構;港澳辦援引香港國安法域外適用條款,警告“損害國家安全將追溯追責”。這種“法律+市場”的組合拳,令長和陷入“進則觸雷,退則違約”的絕境。
李氏家族的“斷尾求生”
壓力之下,李嘉誠緊急啟動“風險隔離”。次子李澤楷旗下盈科集團宣布與長和“零股權關聯”,業務全面獨立,甚至數據中心與金融科技板塊亦劃清界限。這一操作被解讀為“棄車保帥”——若長和因交易遭制裁,李澤楷資產或成家族東山再起的火種。
但此舉風險重重。盈科的核心業務涉及通信與數據領域,若長和交易被定性危害國家安全,李澤楷的“獨立人設”恐難自保。更關鍵的是,中國市場對“兩面派”容忍度已降至冰點。華為、TikTok等案例表明,在中美博弈中“騎墻”只會兩頭不討好。
跨國資本的生存悖論
李嘉誠的困境,折射出全球化退潮下跨國資本的生存悖論。一方面,資本逐利的天性驅使其尋求全球配置;另一方面,大國對抗迫使企業必須在商業邏輯與國家利益間抉擇。長和交易暴露的深層矛盾是:當“商業無國界”遭遇“安全有主權”時,任何企業都難獨善其身。
美國試圖將商業交易武器化的做法,同樣遭遇反噬。貝萊德作為小米、比亞迪的重要股東,若因港口交易失去中國市場,其在華3000億美元投資恐遭重創。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策略,凸顯美國霸權邏輯的虛妄。
結語:國家利益高于一切
這場博弈的終局早已注定。中方審查大概率讓交易無限期擱置,而李嘉誠若執意推進,不僅面臨千億市值歸零,更將徹底失去中國市場的信任。正如《大公報》所言:“商業決策若漠視國家利益,終將遭國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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